“剛纔你們在喝酒?”她沒話找話的問了一聲。
“嗯,跟熊偉喝了一陣。”餘焯沉聲回答。
說話間,他已經拿着他的鑰匙,打開了房門,伸手,按開了門邊的開關。
白童在身後跟着站進屋子,略顯歉意的解釋:“對不起。我也是因爲明天一大早,就要急着趕飛機,我行李也沒收拾,證件也沒帶,就急着想進屋快些收拾……”
她說着,擡起頭來,歉意的向着餘焯笑笑。
本就是一個心細如髮的女人,對人也是溫柔有加的人,白童竟一眼,就瞧出餘焯不對勁。
那個平素看着沉默冷淡的男子,臉色潮紅,呼吸,也不如以往的綿長悠遠。
“你怎麼了?”白童不由關切的問了一聲。
“沒什麼。”餘焯努力控制着聲調,不讓自己顯出異樣。
他的藥效,並沒有徹底的過,早前還可以用冷水浸泡身體,壓制住藥性,可這會兒,似乎全身的肌膚,又在慢慢變熱。
特別是剛纔開門的時候,白童就站在他的身後,來自女性的甜美氣息,撩撥着他的神經。
額上,已經有汗意冒出。
白童看着他。
她怎麼會相信他沒什麼?
“你病了?”她不放心的再度追問一句,甚至湊近了一些,想看看他的情況。她能感覺,他的情況,真的很不妙。
他這樣的男人,就算挨兩刀,估計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現在,額上都在冒汗,兩邊太陽穴也鼓得青筋直跳,他的情況,應該很糟糕。
可是,她還沒有靠近,餘焯已經沙啞着嗓子阻止了她:“別過來……”
白童呆在那兒,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
明明剛纔,餘焯跟她說話,都還正常,怎麼突然之間,態度就這樣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聽着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看着他一慣清冷高貴的俊臉被燒得赤紅,白童不安的看着,然後,怯怯的問了一聲:“餘焯,你怎麼了?好象看着很難受?”
餘焯此刻是難受得要死。
身體的某一處,全身如同置於火山口,身體的某一處,更是叫囂着要爆炸似的。
他看着面前的白童,看着她緊張不安的立在那兒,他竟莫名的感覺,此刻一身白色衣裙的她,安靜溫柔得象只小白兔,在那兒等着他撲到。
不……他不能這樣對她……這對她,是一種褻瀆。
保持着最後一點殘留的理念,餘焯反手打開房門:“我先走了……”
“等等……”白童追了出來,甚至扶住了餘焯的胳膊:“你的情況不對,我送你去醫院……”
她那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扶着餘焯的胳膊,哪怕隔了一層襯衣的布料,那種柔軟的細膩的,來自異性的體溫,還是瞬間襲捲了餘焯的全身。
他倒是想起那一次,她倒在浴室,他衝進進看見的那一幕。
她那潔白而曼妙的腰肢,修長圓潤的小腿,甚至……那小巧可愛的腳趾……明明只是匆匆一眼,餘焯竟是奇蹟般的記得一清二楚,如定格在腦海中一般。
僅有的那一點殘存理智,轟然倒塌。
“白童,你自找的……”他反手,緊摟住白童,壓制不住的低低吼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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