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霍殷權已經在沙發上坐着了:“去哪了?”
天真一邊換鞋一邊說:“閒着無聊,和曉曉去了新開的那家西餐廳吃西餐。”天真知道霍殷權一向敏感多疑,也沒敢表現出心神不定的樣子。
霍殷權放下手中的書迎了過來,將天真摟入懷中:“這些日子太忙了,冷落你了,不會怪我吧。”
天真笑眯眯的靠在霍殷權的懷中,雙手很自然的摟住霍殷權的腰:“不工作怎麼養老婆,你要是不養我了我纔怪你呢。”
霍殷權笑着捏了捏天真的小鼻尖兒:“就你調皮,出去玩一天也累了,快去洗洗吧。”說着話,眼角一挑一挑的,目光中滿是邪惡:“還是想要老公幫你洗呢?”
天真見保姆的目光往這邊看來,尷尬的乾咳了兩聲,輕啐道:“成日裡沒個正經,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
天真害羞的樣子就像二十歲的女孩子一樣,天真的一舉一動都能夠把霍殷權迷得神魂顛倒。
天真見霍殷權突然就不說話了,好奇的擡頭看他,待見他眸中**漸起,嚇得立馬跳出霍殷權的懷中:“我去洗澡啦。”
說着就跑回了房間的浴室,還不忘關上門,水流的嘩嘩聲還掩不住霍殷權的笑聲,天真愈發害羞起來,連耳根子都紅了。
躺在浴缸裡,天真又不禁想起來今天所發生的事,只覺得心裡亂成一團糟,眼看度假村的週年慶就要到了。
如果蔚池真的想要下手的話,肯定就是選在週年慶了,週年慶人多繁雜,最是容易發生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仔細想了許久,天真這才舒展開眉毛。
霍殷權在外邊呆了好半晌也不見天真出來,疑惑之下拿了備用鑰匙打開房門,卻見天真****着躺在浴缸裡呼呼大睡,小嘴還不停的努動,見這個場面霍殷權也實在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天真起牀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無一人,天真嘆了口氣,洗漱完隨便吃了些早點,一個人偷偷跑到臥室,打開手機的錄音,給蔚池打過去電話。
“蔚池,是我。”天真的語氣有些冰冷。
“天真,你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真是不敢相信啊,呵呵。”
天真不理會他的調侃,自顧自的說道:“你昨天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爲什麼會知道林媛媛,你想對林媛媛幹什麼?”
話筒裡傳來一聲悶笑:“我能對她幹什麼呀?我的心裡可是隻有你一個人。”
天真有些惱怒:“我與你說正事,你別給我扯東扯西,你再亂說我就要生氣了。”
“你是爲了霍殷權和我生氣麼?”
“你答非所問了,你找林媛媛到底幹什麼?”天真問。
“不過是讓她幫我一點忙而已。”
“你是不是想讓她對付殷權?”天真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你男人那麼有本事,害怕我和林媛媛?你何必瞎操心呢。”
“我要你說實話。”
蔚池壓低了聲音:“週年會別去,我不想傷害你。”
蔚池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天真也停止了錄音,將剛剛的錄音保存好,天真立馬打電話給夏曉曉,讓她過來一趟。
夏曉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見天真說的那麼急,只好立馬放下手頭的工作,請了假就往天真這邊趕。
夏曉曉一路小跑進屋:“姐,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急。”
天真拉着夏曉曉到了客廳,這時候保姆出去買菜了,家裡只有天真和夏曉曉兩個人,天真把錄音放給夏曉曉聽。
夏曉曉的臉色不斷的變換:“所以說,開車撞我的就是蔚池?”
天真翻了翻白眼:“這個不是重點,況且他可能只是派下面的人去的,並不一定是他自己出面,如果是他自己出面怎麼可能會傷害你。”雖然天真也不知道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但是她也寧願相信並不是蔚池親自出面。
夏曉曉有些回過來神:“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天真說:“我想讓你去找蔚池,和他說清楚中間的利害關係。”
夏曉曉有些驚訝,伸手指着自己:“我?”
天真點頭:“對,你去勸他,他現在只是一時被衝昏了頭,你若是去好生勸他,或許能夠有用。”
夏曉曉猶豫不決,看着天真期盼的模樣又不忍心拒絕:“好……好吧,我可以去試試,但是他聽不聽我的我就不知道了。”
天真點了點頭:“如果他執意如此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殷權不可能猜不到週年慶會有人來搗亂,到時候如果他落到殷權的手中……”
夏曉曉渾身一怔:“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他。”
天真就知道,比起來霍殷權的產業,夏曉曉更會關心蔚池的人。
夏曉曉告別了天真,獨自往蔚池的住處開去,一路上都咬着下脣,腦中一片混亂。
摁了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應該是沒有人在家,夏曉曉暗自鬆了一口氣,又回到車上靜靜的坐着。
等了三四個小時,纔看見蔚池的車開過來,夏曉曉立馬打開車門跳下去:“蔚池哥……”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林媛媛和蔚池一起從車上走下來,不知道蔚池說了什麼讓林媛媛開心的話,只看到林媛媛滿臉的笑容。
蔚池聽見叫聲轉頭看去:“夏曉曉,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曉曉有些尷尬,擡頭看了一眼蔚池,又低下頭。
蔚池擺了擺手:“你們先上去,我有點事情處理。”
等人都走了,只剩下夏曉曉和蔚池兩人,夏曉曉纔開口:“你怎麼會和林媛媛走在一起?”
蔚池聳了聳肩:“我猜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一切了不是嗎?”
夏曉曉頓時覺得委屈起來:“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姐姐多麼的爲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如果被姐夫知道了,落在他的手裡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蔚池冷哼一聲:“爲什麼你也覺得我會比不過霍殷權,他霍殷權憑什麼?憑什麼我就什麼都不如他,憑什麼你們都要否定我。”
蔚池突然的變臉讓夏曉曉嚇得哭了起來:“不是,你不是比不過他,相反你比他好很多,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呵,既然我比他好,爲什麼你姐姐就是看不上我?”
夏曉曉咬了咬下脣,大聲喊道:“你就知道我姐姐,爲什麼你不會看看別人呢,我姐姐不喜歡你,我喜歡你啊。”
蔚池一愣,呵呵笑說:“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什麼?”
夏曉曉抿了抿脣,擦了擦臉上的淚:“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對姐姐溫柔細心的時候特別的羨慕,其實你笑起來真的特別好看,可惜你的笑只有對姐姐,你的眼裡只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