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誰呢?”
閆平怒氣衝衝的站起來。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閆平可能還不會這麼生氣。
可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一個贅婿,還是娶了他以前心裡白月光的男人。
閆平只覺得一股怒火從腳底一直躥到腦門,他擡起手臂,捏起拳頭就要揍蕭戰。
夏語彤嚇得臉色發白,拉着蕭戰就要往外走,“老公,他可是跆拳道……黑帶。”
最後兩個字剛說完,閆平已經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了。
這麼大的動作,自然引起了周圍人的驚呼。
“打架了。”
不少人在廳裡大聲呼喊着,很快,電影院的保安拿着警棍走了進來。
“是誰不想活了,居然敢在電影院鬧事?”
閆平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戾氣的看着保安,“瞎了你的狗眼,連小爺我都認不出了?”
保安仔細看了一眼,認出是閆平以後,立刻卑躬屈膝起來,“喲,原來是閆少,不好意思,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閆少勿怪。”
“去,多找幾個人,將這個小子給我圍起來,我要給他一個教訓。”說完,閆平朝蕭戰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
擔心蕭戰會逃,還不忘記用言語刺激他,“小子,你要真有種就留下來,這件事沒完。”
夏語彤有些害怕地握住蕭戰的手臂,“老公,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個電影院是閆家的產業。我們跟他對上,討不了好處的。”
看着夏語彤滿是擔憂的眼神,蕭戰毫不猶豫的點頭,“好,我們走。”
見蕭戰跟夏語彤要走,閆平還以爲他是怕了,冷笑一聲,直接吩咐那兩個保安,“去,將人給我攔住。”
兩個保安怎麼可能攔得住蕭戰,只見蕭戰擡手在兩人身上拍了兩下,兩個人瞬間倒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蕭戰和夏雨彤離開。
閆平站在原地氣得直跳腳,“你們這羣廢物,都是廢物,讓你們攔個人都攔不住。”
保安們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最後還是閆平罵夠了,這才揮手讓保安出去。
女人站在原地,看着閆平似乎氣消了,這才笑的一臉討好的走了過來,“閆少。”
想到自己先前捱打的時候,這個女人只知道往一旁躲,閆平心裡就堵的不行。
“給我滾,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女人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可是閆平是誰啊?那就是一個混世小魔王,怎麼可能被她的眼淚給打動。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滾!”
見閆平真的發火了,女人這才趕緊一路小跑地跑了出去。
閆平尤覺得還不解氣,又惡狠狠地踢了旁邊的凳子一腳,這才覺得火氣下去了一點。
他的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夏語彤先前的樣子,這麼多年不見,夏語彤不僅沒有變醜,反而變得更漂亮了。
以前是那種青澀的漂亮,如今是成熟中又夾雜着幾分青澀,看起來更誘人了。
不行,他決不能就這麼放過夏語彤和蕭戰兩個人。
閆平眯眼,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大膽的計劃。
夏語彤這樣的人,成爲他的妻子肯定是不可能了,不過做情人倒是很不錯。
……
走出電影院,看着手裡的電影票,夏雨彤嘆了一口氣,浪費了兩張電影票,真是可惜了。
“接下來我們去哪?”
經過閆平這件事,夏雨彤哪還有繼續玩的心思。
正好離小豆米放學也沒多長時間了,夏雨彤想到女兒開學這麼久,自己似乎還沒去接過豆米,心裡頓時有些愧疚。
“我們去接豆米吧,豆米上學這麼久,我還沒接過她放學呢。”
只有能夠跟夏語彤呆在一起,蕭戰就很滿足了,至於做什麼,他不在乎。
兩人到幼兒園的時候,小豆米正好放學。
看到蕭戰和夏語彤都過來了,小豆米開心的不行。
一臉得意的跟旁邊的小朋友說道,“看,這就是我的媽媽,我沒騙你吧?我媽媽可漂亮了。”
聽着小豆米得意的童言,夏語彤頓覺胸口的鬱氣一掃而空。
她伸手捏了捏小豆米的鼻子,“你這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小豆米不幹了,嘟着嘴巴問道,“爸爸,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小豆米說得對,不過,有時候,過度的謙虛其實是自負。”蕭戰笑着對小豆米說着,眼神卻一直盯着夏語彤看。
夏語彤懶得跟父女倆爭辯這個問題,直接上了車。
豆米朝蕭戰扮了個鬼臉,也蹦蹦跳跳的爬到了後排坐好。
“回家。”
蕭戰站在車頭大喊了一聲,逗得車裡的兩個女人哈哈大笑……
晚飯依舊是在外面吃的,用過飯,蕭戰又帶着小豆米去公園玩了一圈,一直等到天黑這纔回了夏家。
夏家的其他人早已經睡了。
蕭戰他們就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後睡覺了。
夏語彤並不知道,離他們一牆之隔的許英,此時剛掛完電話。
看着手機,許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她現在終於知道,今天在聚順齋遇到的那個男人的身份了。
原來是閆家的人。
早知道閆家的人對夏語彤有意思,當年即便是綁,許英也會將夏語彤綁到閆家去。
嫁給閆平,總比嫁給蕭戰好。
“誰打來的電話?該不會是那些高利貸嗎?”
見許英掛完電話就一直在那長吁短嘆,夏昌秋忍不住開口問道。
看到夏昌秋,許英只覺得心裡的火更重了。
頓時,一股怒火全朝他去了,“高利貸,高利貸,你就不能不提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
見許英發火,夏昌秋又變成了鋸嘴葫蘆。
等了一會,許英又主動開口說道:
“你還記得我們今天在聚順齋碰到的那個男人嗎?他是閆家的人,說是看上了我們家語彤,讓我想辦法讓語彤跟蕭戰離婚。到時候他會給我一筆錢,不少於這個數。”
說完,許英朝夏昌秋伸出了兩個手指。
“二十萬?”夏昌秋連忙搖頭,“不行,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事我們不能幹。”
“二百萬!”
許英瞪了丈夫一眼,罵道:“瞧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難怪生個女兒也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