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的時候,唐域一邊開車一邊給給亞澤打了電話。
所以,當唐域帶着葉傾傾回到盛世名城的時候,亞澤早已經等在那裡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葉傾傾的才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在瞬間復甦了,不再窒息與狂亂得那麼厲害。
亞澤坐在葉傾傾身邊,拿着儀器給葉傾傾做檢查。
不算很嚴重,葉傾傾抗打壓能力還是蠻強的,受得都只是皮外傷,打了針擦了藥過幾天就會好了。
因爲受了何義坤一腳,明天醒來可能會更痠痛,亞澤讓葉傾傾用熱水,好好泡一泡。
站在對面的唐域聞言,便起身走到浴室去給葉傾傾放熱水。
亞澤驚訝了,對着葉傾傾感嘆,“葉小姐,你真是幸運啊,你難道沒感覺他已經把你看得很重了嗎?我知道女人都喜歡聽男人說愛說喜歡,但是我想告訴你,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說,但是卻並不代表,他不愛你不喜歡你!”
這段話聽得葉傾傾眼眶溫熱,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
她有些羞澀地垂下眼簾,靜靜地微笑開來。
看得出來,唐域是風塵僕僕趕回來的,能讓他放下自己手上的事情來救她,這還不能代表一切嗎?
亞澤離開後,葉傾傾便到浴室裡裡,好好地泡了一個熱水澡。
溫熱的觸覺暖了身體每一個角落,葉傾傾立刻便感覺到,渾身的痠疼和疲憊慢慢褪去了,很舒服很平靜。
唐域拿着藥在牀邊坐下,先是用冰敷了一下,然後小心地幫葉傾傾擦藥,手間的動作輕而柔,小心又仔細。
葉傾傾覺得灼痛臉頰,緩緩消去了,突然變得冰冰涼涼,有說不出的舒服。
待唐域將藥擦完之後,收拾了一下準備起身時,葉傾傾突然伸出雙臂,纏繞上唐域的腰。
她不想唐域離開,她覺得似乎只要有唐域在,一切纔會變得讓她心安起來。
唐域一貫冷靜的眸子,泛起幾縷憐愛。
她手指微微強硬地,將葉傾傾從懷裡撈出來,然後仰面躺在自己大腿上:“不要亂動,藥還沒有幹。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好了!”
葉傾傾也很疲憊,也好想睡覺,可是她那睡得着啊。
想到還躺在醫院裡的何衝,葉傾傾小臉就微微泛白,心好像被千斤重擔壓着。
唐域知道葉傾傾在心裡在想什麼,俯身抵着她的額頭緩緩道:“你沒有殺人,不會有事的!”
葉傾傾哽咽道:“我是沒有殺人,我也沒有想要殺他,我當時只是想推開他,我不知道地上有尖銳的鐵皮,沒有想到他會傷得那麼重。可是現在……聽說他傷得很嚴重,到現在都沒有脫離危險期。唐域,你說他會不會死,你說如果他真死了,我會不會坐牢啊?”
“當然不會,我絕對不會讓你做牢!!”唐域斬釘截鐵地道。
先不要說葉傾傾是自衛傷人,就算不是那又怎麼樣,有些事對他而言,你要它是黑的就是黑的,要它是白的也未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