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幹嘛?”被譚墨池露骨直勾勾地盯着,溫寧馨的臉慢慢燒紅了起來。$(n)$(小)$(說)$免費提供閱讀
譚墨池瞥了溫寧馨溼淋淋頭髮,淡淡的道:“吹頭髮。”
溫寧馨愣了愣,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譚墨池是要幫她吹頭髮。
咳,還以爲譚墨池又要對她做什麼,想到這,溫寧馨臉紅了紅,自己思想太不純潔了。
溫寧馨小碎步的挪着腳,慢吞吞地走到譚墨池身旁坐下。
房間內響起吹風筒嗡嗡嗡的聲音,但卻並不影響室內逐漸曖昧的氣氛。
譚墨池幫溫寧吹頭髮的動作很溫柔,經過一段時間經常爲溫寧馨吹頭髮,譚墨池從一開始總是不小心拉痛溫寧馨的頭髮,到如今熟練得能把溫寧馨的頭髮吹得飄逸秀長。
溫寧馨開始挺享受譚墨池爲她吹頭髮,可是慢慢的,她覺得不對勁了,抵在她肩膀上的頭噴息出灼熱的氣息,那原本安分的嘴脣作惡似的在她脖子上輕輕啄吻着,一下一下,像是在探索着她的敏\/感點,很有耐心的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個個吻。
溫寧馨渾身一麻,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過譚墨池的啄吻,他的頭卻低在她的脖子間,不讓她有任何的閃躲。
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那雙像晤是帶有魔術的勒緊着溫寧馨的腰,灼熱充滿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上,他聲音低啞暗沉,“頭髮吹乾了,我們也該睡了。”
說着,勒緊溫寧馨強有力的雙手緩緩往上摸。
睡,該怎麼睡覺,這其中的意思譚墨池已經表達很明瞭。
溫寧馨渾身一顫,羞澀地咬了咬下脣,該來始終要來,想怎麼躲也躲不過,可是,受過昨晚那一番折騰,她真的有點怕。
她怕痛啊,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還是痛得她失聲尖叫。
可在爆發邊沿的譚墨池已經不能忍受溫寧馨再躲了,抱緊着她的腰微微往上一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啄吻先落在溫寧馨飽滿好看的額頭上,接着明亮清澈的眼睛、小巧可愛的鼻子、暈紅細膩的臉頰,然後,他食之髓味日想夜想粉嫩欲滴的嬌脣上。
譚墨池很有耐心的品嚐嘴裡的美味,口水交織,舌尖絞纏,掃蕩着嘴下人兒嘴裡所有的甜美。
溫寧馨雙手抵在譚墨池的胸膛上,她剛開始還有好麼一點點抵抗,可慢慢的,她沉醉在譚墨池深吻中。
夜深了,是做某種運動的最好時刻,沒有人打擾,在燈光下更能營造美好的氣氛,拋開所有的煩惱,沉迷在男女之間的瘋狂。
一件件衣服脫落,男上女下的姿勢交疊,被男人壓在身下的人兒嘴裡吟出令所有男人發瘋的嚶嚀。
男人急促的喘息着,每噴出一道氣息都像熱浪一樣,拂過人的臉頰,令人受不住這樣的熱氣,而面紅耳赤。
溫寧馨雙眼迷離,水濛濛的眼眸很是嬌憐,她腦子裡早已成了一團漿糊,渾身軟成一灘春水,任由譚墨池爲所欲爲。
譚墨池的吻雨點一般的落下,一向指點江山的雙手也沒閒着,十分邪惡的在溫寧馨身上製造火點,引着她更加的沉迷這種快樂中。
就在譚墨池想更進一步時,他卻忽然渾身一僵,僵硬着一張臉擡起手,那隻原本乾淨白晢的手染上了鮮紅的血。
譚墨池震驚地盯着手上的血,全身僵化了,僵硬得不能再僵硬。
溫寧馨迷迷茫茫中感覺有一股熱涌從身下涌出來,她迷離地睜開眼睛望着譚墨池,見他盯着自己的手,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表情。
腦子還處在一團漿糊時,溫寧馨身下又涌出一股熱涌,而她也定晴一看,看清譚墨池手上沾着鮮豔的血,倏時,她從迷離中徹底清醒了。
轟隆隆!
像是有幾道雷在溫寧馨頭下劈下來,雷得她都風中凌亂了。
姨媽血,那是她每月必到的姨媽血。
溫寧馨凌亂中,身下又涌出一股熱涌,她這下崩不住了,顧不上身下小內內被譚墨池扒掉,光溜溜着下身,掀開被子,像炮彈似的從牀上蹦下牀,赤着腳直奔衛生間。
譚墨池也從石化中回神了過來,盯着手上的血,他額頭青筋突了突,臉色有些發紫。
什麼情動,什麼欲\/念,全被這意外出現的姨媽血弄個消退個乾淨,小兄弟甚至因爲見到姨媽血而嚇得萎靡了下來,譚墨池嘴角抽搐着,無法忍受滿手姨媽血,翻身下牀徑直走向衛生間,他伸手握住門把擰了擰,沒擰開,衛生間門被溫寧馨直衝進去後鎖住了。
譚墨池立即轉身走進浴室裡的洗浴臺前,一手打開水龍頭,擠出洗手液,沖洗掉手上的姨媽血。
而躲在衛生間裡的溫寧馨掀起裙子,低頭往下一看,大腿上污穢一片,鮮紅的血形成一條線往大腿上直流下來。
溫寧馨連忙抽出一大團紙巾擦掉腿上的血,可她剛擦掉腿上的血,腹下又有聚了一團涌了出來。
坐在馬楹上,溫寧馨一手拿着一大團紙巾塞在屁股下,一手託着下巴,苦着一張臉。
這兩個月姨媽不穩定,她醒來後隔一個多月後纔來,她也沒多在意,沒想到這一次姨媽卻沒有徵兆的提前了。
溫寧馨掰了掰手指數了數,姨媽居然提前了五天的時間,而且這一次感覺量好大啊。
正想着,溫寧馨下身又涌出一股熱團,沒一會,一大團的紙巾都染紅了。
姨媽提前這暫且放一放,最重要的是,上一次她把姨媽巾都用光了,連一張擴墊也都沒有剩下。
這大晚上的纔來大姨媽,沒有帶翅膀的姨媽巾保護着,她今晚不用睡了,準備着血流成河。
譚墨池洗了三遍手,才從浴室裡出來,他從桌子上抽出幾張面紙巾擦了擦手,臉色沉沉的,有些不好。
好事突然被打斷,還沾了滿手的血,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這時,溫寧馨打開衛生間門,探出腦袋,見着譚墨池拿着紙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仔細細的手,她嘴角抽了一下,對着譚墨池喊道:“墨池,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