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郗站在會議室的首座上,語氣憤怒的說道:“全公司徹查這件事情,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我一定要將這個小老鼠給抓出來!”
雷炎郗這句話一說,衆人們紛紛在自己的本子上記下了這件頭等大事,然後戰戰兢兢地偷瞄着雷炎郗,看他接下來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
“今天就在這裡,散會。”
雷炎郗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在那一瞬間全部擡起了頭來,剛剛那種頹廢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場的人幾乎全部都是壓抑着自己激動的心情,在看見雷炎郗從他的位子上站起來之後,一個個就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迫不及待的衝出了門外。
顧絲曼從出了公司之後,她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沿着街邊慢慢的走着,看着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的街頭景象,心裡一時有些唏噓。
剛剛雷炎郗當着這麼多人面呵斥自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就連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音調顧絲曼都記得清清楚楚。
“或許,他並不是針對我才這樣的。轉念一想的話,我剛剛的舉動也有些過分了。”
顧絲曼不知怎的忽然之間就從嘴裡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也許是想通了,顧絲曼伸手將手機調開,看了看時間,神色一稟,順手從一旁迅速的攔了一輛車,回到了家中。
當顧絲曼回到家裡面的時候雷炎郗還沒有回來,所幸顧絲曼就直接在廚房做了一些小菜,然後將飯蒸好,等待着雷炎郗得的歸來。
“叮咚,叮咚!”
顧絲曼正欣賞着自己剛剛擺好的餐盤,就聽見有人有十分急促的節奏按着門鈴,顧絲曼覺得應該是雷炎郗回到家了吧。
顧絲曼將自己手上的圍裙隨意的街道一旁放好,然後邁着步子來到了門口。
剛剛將門一打開,顧絲曼就聞到了鋪天蓋地的酒味,而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個臉上微微有些潮紅的高大男子。
“雷炎郗?你怎麼喝成這樣了,快醒醒啊,你這樣我扶不住你的!”
顧絲曼十分吃力的攙扶着幾乎都要倒在地上的雷炎郗,她試圖拖着雷炎郗去往沙發那坐好。
顧絲曼的每一步都踩得十分的艱難,那短短的十幾步路的距離,硬生生的被走出了萬里長征的感覺。
“哎,累死我了,還好中途沒有摔下去!”
顧絲曼將雷炎郗十分吃力的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坐到了一旁,擦拭着因爲因爲勞累而從額頭上浸出的汗水。
“這是喝醉了呀,真是的,也不能因爲丟了東西就喝這麼多,估計神智都不清醒了吧。可惜了這一桌子的菜,好不容易纔做好的。”
顧絲曼站在雷炎郗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已經是陷入了沉睡之中的雷炎郗,輕嘆了一聲說道。
顧絲曼稍稍的伸展身子活動了一下,纔剛剛有些吃力地伸展了一個懶腰,忽然間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道給拉了下去,就連驚呼都還沒有從口中發出。
“顧絲曼……”
雷炎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了顧絲曼那十分敏感的脖頸上,顧絲曼不適應的縮了縮脖子,她幾乎都能感受到雷炎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