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你不要再拿我尋開心了。”
顏諾說完,變飛快的走了出去,她可不想重溫昨晚的噩夢。
司紹騫見她落荒而逃,也頗有些無奈,一定是昨晚自己嚇到她了,這恐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估計他得爲自己昨晚的衝動付出代價了。
想想,也就懊惱。
……
趙其將車開進了陸家,陸千城前腳才進東苑,陸千原後腳便跟了過來。
“老頭子醒了。”陸千原眼裡也有些不安,“沒想到這麼快,還有,他說如果你回來了,就叫你去他那邊,估計是想跟你秋後算賬。”
陸千城沒有說話,只是陰沉着臉,看他的表情,像是隨時有狂風驟雨般。
“你倒是說句話呀?”陸千原得不到他的迴應,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你也別害怕,我已經跟慕遠志父女說好了,等會他們都會替你求情的。”
“呵,有什麼好怕的。”他冷笑一聲,“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讓我死,不是麼?”
“你……”陸千原見他說這話,那還不如不開口。
“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等會你一過去,老頭子說不定又會被你氣暈一次。”陸千原一想起老頭子那些殘酷的懲罰,不禁心有餘悸,後背一涼。
陸千城隨陸千原一起到了陸石安所在的別墅。
他此刻正躺靠在牀上,見陸千城進來,果然氣色一下子又變差許多。
連陸千原都不禁感嘆他這好三弟的威力啊。
“跪下!”雖然身處病中,不過陸石安這駭人的氣勢倒是不減毫分。
這一次,陸千城倒是沒有反抗什麼,不急不緩的跪倒在地。
“你就這麼屢教不改?”陸石安在趙如煙的攙扶下,走下牀,一柺杖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背脊上,不知道這次是不是陸石安病情加重,昏迷了兩天的原因,他那一柺杖打在他背上,他並沒有覺得有多大的感覺。
“我已經不知道給過你多少次機會了,你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挑戰我的忍耐極限!”陸石安將手裡的柺杖丟在了地上,“我看你是被那女人給勾了魂!”
“我今天就給你弄一點新玩法,讓你以後心裡再也沒有時間去惦記那個女人。”陸石安臉上泛着一層陰森恐怖的笑意,看的所有人都是頭皮發麻,可唯獨陸千城,卻依舊無動於衷。
有一個穿着白大褂,拿着醫藥箱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打開藥箱,拿出注射劑。
“父親,你,你這是要做什麼?”陸千原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三弟他這次真是知錯了,絕不會有下次,你放過他吧。”
“是啊,陸伯父,你放過千城哥哥吧。”慕可也拉了一下慕遠志的衣袖,示意他站出來說一句話。
“陸兄,這次阿城或許是做的衝動點,你就原諒他這一次,阿城與可可的訂婚宴,我們可以再協商一下,選一個日期。”慕遠志出聲道。
“你以爲他會和可可訂婚嗎?他逃了兩次,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陸石安能丟得起這個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