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常,不勞你費心了。”陸千城走出了浴室,陸千原緊跟其後。
“不行,我得試試才行。”
試?
“你想怎麼試?”陸千城冷笑一聲,“你別這麼無聊行嗎?”
“唉,你就滿足我的好奇心吧,想當年你夜夜笙歌都沒有問題,可現在……”陸千原故作一臉惋惜的樣子“現在是英雄不復當年之勇了啊!”
陸千城嘴角一抽,滿臉黑線。
好吧,他承認,除了那個女人,他現在是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他拿了一瓶酒過來,坐在沙發上,剛將杯子倒滿,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記得,那個女人叫他少喝酒的。
陸千原也厚臉皮的坐到陸千城的身邊,見他端着酒杯走神,他乾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對了,明天的股東會議你打算怎麼辦?”
陸千原知道這次陸千城回歐洲總部,陸宗衡一心想要抽取他手中的股份,順帶將他從亞洲區行政總裁的位置趕下來,所以明天的股東會議,陸宗衡一定會聯合其他股東刁難他的。
“老頭子還沒有到不明事理的程度,陸宗衡的野心他不是看不出來,他是不會讓事情按照陸宗衡的意願發展的。”
“什麼意思?”
“老頭子想要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他自己的手中,如果聽從陸宗衡的意見,把我調回了歐洲,還抽取了我手中的股份,呵,估計別人都會以爲現在盛世財團掌權的就是陸宗衡了,而老頭子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陸石安的性情他是一清二楚,只要他沒死的一天,他一定會將盛世財團死死的握在自己的手中,甚至,有可能他死了,也會將盛世攪的天翻地覆,他就是不喜別人安寧。
“老頭子現在在哪裡?”陸千城站起身來,去換好了一套衣服。
“宴會廳,慕遠志好像來了,和他在談事情呢,八成是你和慕可的婚事。”
陸千原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他知道,陸千城現在的心是被那個叫顏諾的女人給鎖死了,他故意試探了那麼多次,結果還是失敗了,他現在除了那個女人竟然誰都不願意碰了?
果不其然,陸千城再聽到陸千原的這一句話後,臉色變難看了許多。
他撇下陸千原,便往宴會廳走去。
隔着好遠,他便看到了宴會廳沒,一襲玄色中山裝的陸石安和一身藏青色西服的慕遠志聊的喜笑顏開。
他整了整自己的領帶,勾起了嘴角,邁着沉穩的步伐走了進去。
他還未靠近,只見一個新來的一個上茶的傭人在端着茶的時候,手腳有些毛躁,將茶給打翻了,倒在了慕遠志的西服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爺,慕先生……”女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慕遠志不悅的皺眉,臉上的厭惡之情不言而喻,這些自然看在了陸石安的眼裡。
“怎麼做事的?哪隻手犯得錯?”他用龍頭柺杖擡起女傭的臉,女傭看到陸石安那陰沉的面色後,更加膽戰心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