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曜庭向來是行動派的,一說完便掀開了葉兮身上的羽絨被,翻身壓了上去。
葉兮嚇得直往大牀後縮。
瞿曜庭看着她小兔子似的躲他,嘴角勾出一抹輕笑,一手握着她的兩隻手腕舉高到頭頂,另一隻手頑劣的在她胸口撫動。
葉兮身子輕顫,胸脯不受控制的起起伏伏,小鹿斑比般水光溶溶的大眼,可憐而討饒的盯着他,“老公,我明天要去瞿氏財團報到。”
瞿曜庭眼眸閃了下,重瞳興味的看着她,“所以?”
葉兮看着男人臉上的邪魅笑意,心口縮了縮,“所以,我今晚想早點休息。”
“知道明天要上班還隨隨便便跟人去夜總會?”瞿曜庭嗓音驀地厲了分。
提到她心虛的事,葉兮底氣一落千丈,小嘴兒掀動了幾下,才弱弱道,“我不是故意去的。”
“不是故意?我看你自己也想去吧?”瞿曜庭直言不諱的拆穿葉兮。
葉兮小臉,窘,“我……”
想爲自己辯駁的話,被男人一記厲眼給堵了回去。
葉兮縮脖子,“我沒去過嘛,有點好奇。”
“哼!!”瞿曜庭重哼一聲,“若是好奇,你大可告訴我,我帶你去就是。”
頓了頓,“誰告訴你去夜總會要穿成那樣?”
“哪樣?”葉兮不高興的看他。
可沒有忘記,她現在也還生着氣。
他還吼她吼得這麼起勁兒!
頂嘴?!
瞿曜庭眉心凝結不悅,兩隻手指頭,驀地捏住了她一方軟粒。
“啊……”葉兮輕叫,大紅着臉去看男人的指,粉色的一點被他捏在指尖把玩兒,偶爾惡劣的加重力道,痛死了!
“你,你怎麼這樣?”葉兮又羞又氣,小手兒胡亂撥他的手。
“做錯了事還敢頂嘴,該罰!”瞿曜庭低頭,用脣,替代了指。
“唔……”酥酥麻麻的感覺,透過那一點,迅速蔓延到身體各個部位。
葉兮渾身軟下了下來,大眼被溼氣覆蓋,可憐又媚人。
嘖嘖聲從胸口傳來,葉兮羞得抓過枕頭把自己蒙了起來。
瞿曜庭挑眉看見,嘴角輕扯了下,重瞳閃過柔光,專注的開始懲罰,懲罰這邊,又去懲罰那邊。
他從她胸口擡起頭來時,葉兮身上的皮膚已經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瞿曜庭一時看得癡了,等他自己反應過來時,他的手,已經朝花園之地伸了去,指腹輕撥着,嫩得讓他捨不得抽手。
葉兮真的快被他“作弄”得受不了,身體熱烘烘的,肚子更是空落落的,一抽一抽的不給她安生。
偏偏他就徘徊在外,不進一步,吊着她,很難受!
葉兮禁不住,捂着枕頭嚶嚶的哭。
瞿曜庭卻笑了,笑得好不得意,俯下身,給了她點甜頭,送了進去,薄脣吻着她的耳朵,“小兮兒,這個夠不夠?”
好壞,這個男人真的好壞!
葉兮抽抽搭搭的用枕頭砸他的俊臉。
瞿曜庭輕輕鬆鬆的截住了枕頭,抓住,一把丟下牀,邪笑着低頭,攫住她的雙脣,親了親,鬆開。
眯着眼睛盯着因爲他的動作情動的小臉,而後抽出手,將指送到她眼前,“喜歡這個?”
葉兮捂臉,不肯說。
瞿曜庭輕輕笑,抓住他一隻手往他身下摁,“這個,和這個,更喜歡哪個?”
掌心被一抹不同尋常的熱度的漲滿了,葉兮喉嚨一干,心頭駭意深深。
他那兒……也太驚人了吧!
真不敢想象,她平時是怎麼承受住的?!
“嗯?”男性的嗓音,尾音拉長,沙啞而蠱惑。
葉兮眼睛溼潤潤的看着他,水眸內羞澀輕轉,還是小女孩兒模樣的小臉,紅得近乎透明,可口得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瞿曜庭重瞳不動神色的越來越暗,薄脣貼着她的耳朵,吐着熱息道,“嗯?喜歡哪個?”
葉兮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往他胸口躲。
“呵……”瞿曜庭啞啞的笑,吻了吻她的發頂,不肯放過她,“快說,喜歡哪個?”
葉兮用小拳頭垂了垂他的胸膛,被逼急的了,報復性的微微用力握了握另一隻手掌的掌心之物。
“呼……”瞿曜庭俊臉漲紅,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惡狠狠的要她的耳朵,“壞丫頭,這是你的,不心疼?”
“……你,你別說了!”葉兮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偏偏他這句“這是你的”,又讓她心動無比。
以至於吐出的話,媚進了骨子裡。
瞿曜庭難耐的吻她的小臉,“難道不是嗎小兮兒?你說,這是不是你的?嗯?”
“我……”葉兮嗓音發顫,整個人身子像是剛從沸水中撈起來的般,紅透了。
“小兮兒,不說嗎?你不說,我就當你不承認它是你的,我把它給別人……”
“不許!”葉兮猛地擡起頭,大眼憤怒的瞪着她,亮得驚人。
瞿曜庭盯着她亮晶晶的臉,發自內心的笑了,高挺的鼻樑親暱的刷着她的小鼻子,“那你說,是不是你的?”
葉兮喉嚨一顫,小手兒抓住了他敞開的襯衫一邊,水眸盈盈輕縮,盯着他深幽的眼眸,小聲道,“是我的。”
“什麼?”瞿曜庭挑眉,“我沒聽到。”
葉兮小臉漲紅,閉了閉眼,提高了音量,“是我的!”
瞿曜庭眼廓深了深,聲線忽的又柔又輕,“再說一遍。”
不好意思說也已經連說了兩遍,再說,顯然就沒了剛開始的羞窘和害臊。
葉兮打開眼,任性的勾住他的脖子,“是我的,你是我的,你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能給誰碰。更不能私自決定,把我的東西給別人!”
瞿曜庭眼眸翻涌着巨浪,卻被他不動聲色的壓制住,嗓音卻無法掩飾的更啞了分,“我是你的,那你呢?”
葉兮眨了眨眼,俏皮的笑,“我是我自己的!”
瞿曜庭撩脣,“真不公平。”
葉兮轉了轉眼珠子,得意的看着他,“你有見過哪對兒情侶或是夫妻之間是絕對公平的嗎?現實裡,爲什麼都習慣性的說,老公跪搓衣板,跪鍵盤,而不是說老婆跪?”
葉兮自己樂起來了,小手兒捧着他似乎有點鬱悶的俊臉,鄭重其事又帶了點挑釁的說,“所以我現在告訴你,我們之間,嘿嘿……就是這麼不公平!”
小丫頭這得瑟的小樣兒,怎麼就這麼欠呢?瞿曜庭揚起眉,重瞳散發着危險的信號,微微眯起。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