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莫顯和的死跟她是沒有直接關係,但也確實是因爲她,他才死的。
那是一年多以前,在莫子軒因爲打劫入獄後,在張燕蘭手足無措的時候。
有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找到她,說如果張燕蘭幫她做一件事,等事情成功後他就幫她把莫子軒從牢裡撈出來。
張燕蘭一聽自己的兒子有得救自然是馬上同意,並馬上問是什麼事。
那個男子並沒有馬上告訴張燕蘭他要她做什麼事,而是把了一大堆照片給張燕蘭看。
面具男人給張燕蘭看的照片,是莫子然一家三口在雲山以下的很多地方拍的。
有莫顯仁人開着紅旗車送莫子然上下班的,有鄭玲從雲山下來到超市購物,有莫顯仁開着紅旗去做保養的。
但是不管是哪個人的照片,那些照片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很好的凸現了莫子然一家富貴十足的生活。
張燕蘭看到這些照片後,驚訝地指着這些照片問那個面具男人,“這照片的這些是什麼人?”她其實是知道這上邊是什麼人的,莫子然她們一家,她又怎麼不認得。
她只是不敢相信,莫子然他們一家現在怎麼過得那麼好,單憑這些照片就可以看出,莫子然一家現在是過着像是貴族一樣的生活。
怎麼會這樣,莫子然不是嫁給一方牌位了嗎?莫顯仁一家現在不是應該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嗎?可是照片上所顯示跟她的想像完全是相反的,莫顯仁他們一家怎麼可能過得那麼好呢。
尤其是鄭玲,張燕蘭看着照片上打扮地像個貴婦一樣的鄭玲,她的心嫉妒地發狂,鄭玲,她怎麼可以,怎麼可能過得上這種好日子。
她是一個生不出兒子的女人,一個不應該能過得那麼幸福的女人,不應該,不能,過這種日子的人應該是她,像她張燕蘭這樣的女人。
張燕蘭有些惱怒地把手中的照片扔掉,氣憤地對面具男人道:“你給我看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上邊的這些人,你剛剛不是說可以幫我把子軒從牢裡撈取出來嗎?快說,你讓我做什麼?”
面具男人笑了笑,“不急!你剛剛說什麼?你不認識照片上的這些人?”面具男人指着照片上的莫子然道,“這個女孩子,就是你在半年前,設計讓她嫁給一隻鬼物的,可以這麼說,她現在‘好生活’是你和你的女兒送給她。”
“你胡說八道,難不成我還認不出鄭玲和莫子然的模樣嗎?一個農村村婦和村婦的女兒怎麼可能是這付模樣。”張燕蘭惱怒在大叫,心裡嫉妒的發狂,鄭玲怎麼可以那樣的生活呢,而且還是她拱手相讓的,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面具男人並沒有因爲張燕蘭的惱怒大喊而生氣,他只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着張燕蘭道:“其實上邊的是不是莫子然一家,你……”面具男人指着鄭玲的胸口,“你的心裡很清楚,他們就是,就是你認識並設計的莫子然一家。”
“你找我來就是說這個嗎?如果是的話,那我走了!”張燕蘭氣憤地轉身走掉。
“你就這麼走了,你不救你的兒子了嗎?”
張燕蘭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急速地走着,並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一定是鄭玲讓你來羞辱我的,根本說不是來幫救子軒。”
面具男人笑了笑,緩慢地道:“如果我說,我不僅幫你救兒子,還能幫你把鄭玲現在貴婦般的生活給搶回來,讓你過上像她那樣富貴的生活呢!”
果然跟面具男人料想一樣,他的這話一出,鄭玲馬上回頭,急步走到面具男人面前,“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可以幫我救回子軒,並把……”張燕蘭恨恨地咬咬牙,“能把那樣的生活搶回來?”
“那是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還差一步,如果他可以控制得住陳振國,那他就是天下無敵了,現在……
面具男人抿一下嘴,現在他只欠陳振國,現在他只欠陳振國這個東風了。
“那好!”張燕蘭臉一揚,“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做?說吧,我一定盡力去做,但是,別太難!”
“不難,我要你辦的事很容易,很簡單!”面具男人說得風輕雲淡,似乎他要張燕蘭做的真是小事一般。
“你還沒有說出來呢?也許在你看來是簡單的事,對我確是難事。”
“把你女兒獻給我,我要你女兒。”
“……子悅?”張燕蘭很吃驚。
“對,你女兒莫子悅!”
“你要子悅幹什麼?”張燕蘭百思不得其解,“她可以對付地了莫子然一家嗎?”這種事情,莫子悅又怎麼有那麼厲害呢!
“是的,你的女兒可以對付莫子然,哦!”陳振國搖搖頭,“應該說,只有她纔是最舒適的。”
“哈!子悅那個死腦筋能成什麼事,心那麼軟!”前幾個月,她因爲參與了讓莫子然嫁給那方牌的計劃後,後悔了老半天,整天念着去那個家把莫子然給換出來,所幸她們都不知道莫子然是嫁到哪裡,不然她一定會去把莫子然給換出來了。
“不!”面具男人的搖搖頭,“這不性子的問題,你把她交給我,我自有辦法。”
“可是,你要我女兒做什麼?”張燕蘭有些遲疑,剛剛這男人說什麼?把莫子悅獻給他,把一個人獻給某一個人,這種只有古代纔有的說法,現在這個社會哪裡還有這種說法。
“這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你現在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救你兒子,想不想過上……”面具男人看了一眼地上剛剛被張燕蘭扔掉的照片,“過上照片上那樣的生活。”
“我,你要把我女兒怎麼樣?”這男人不會想要莫子悅的命吧!雖然在張燕蘭心中,莫子軒遠比莫子悅重要很多,但是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在乎。
面具男人的嘴角一揚,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要你女兒的命的,我只是讓她幫我做事而已。”他只是想讓莫子悅成爲他的奴隸而已,成爲他登上顛峰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