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鄭逸軒卻回了來,身體帶着疲憊之色,整理了一晚上的公文,終於在剛纔之前將所有的文件都處理好了,這樣至少有那麼一段時間不用再去公司了,本來明早直接打算去木氏集團,卻偏偏想到有幾次他回來的晚,木小言先睡了,可是卻是開着燈睡着的,大概了想到了什麼,今晚,他腦海裡特別清楚的印着她睡顏的模樣。
再晚,他還是將車開了回來,卻仍舊看見木小言房間的燈是亮着的,她果然是不敢一個人在這裡睡覺,她的不安心,也讓他多多少少的費了一些心思。
他在客房衝了一個澡,便默默頓頓的爬上了牀,感覺到她全身縮成一團,也知道她是在胡思亂想中睡着的,他將她的身體慢慢的翻轉過來,然後自己趟了下去,將她的頭枕在他堅持的手臂上,然後讓她的整個身體都貼着他的肚子。
她渾身熱乎乎的,讓他剛洗過澡的身體一下就變得暖和起來,抱着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跟滿足感,同時也讓他靠近她的身體那一刻開始便無法自拔了。
木小言只覺得身體被人抱住,有一股很安全的感覺,讓她蜷縮在一起的身體,此刻也漸漸的放鬆開來了,她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但是卻偏偏讓她陷進去便無法自拔,木小言稍稍動了動,眼睛並未睜開,只是在鄭逸軒的身體裡面找了一個更好的位置,讓自己睡的更舒服一些,反而這樣的舒服讓她覺得特別的安逸,於是嘴巴里也發出了一聲輕哼。
鄭逸軒不知道這個女人哪裡來的這樣的膽量,想着,她一定是沒有醒過來,又或者她現在是迷迷糊糊的,他嘴上帶着微笑,似乎今天一整天的忙碌全部都在現在這一刻便的那樣的不重要了,現在回到家,身邊有一個這樣溫暖的人,想想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他將木小言的摟在懷中,微微的收緊了一下手臂,將她滿懷的抱入懷中,她的提問,她柔暖的身體貼着他的身體,他甚至能感覺到木小言的心跳,一下一下的,特別的強烈,在這樣夜深人靜的夜晚,他更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本來看了一天的文件,照理說,他是很累的纔是,可是爲什麼現在一下清醒了許多,好像連睡意都沒有了,越是想着木小言,就越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一塊熱氣是從木小言嘴裡散發出來的,越是想,心裡就越是不平靜,他微微側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這樣根本就於事無補,反而因爲他微微的調整身體,引來木小言更大的動靜。
當木小言的手一下子搭在他身上的同時,他再也按耐不住了,身體與此同時也開始不聽指揮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需要身體去聽從他的指揮,他輕輕的在木小言的耳邊說道:“是你招惹我的,不要怪我吵醒你的瞌睡。”說着,黑暗中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木小言只覺得呼吸開始越來越困難,她不是就這樣睡死過去的人,當鄭逸軒一壓到她的身上的時候,她好似從夢中驚醒一般,剛纔的幻象一切都成了泡影,剛纔的那種安全感的意識本以爲是自己在做夢,原來一直都是鄭逸軒抱着
自己。
當木小言睜開惺忪的雙眼,卻確認是誰將她弄醒了,她睜眼的同時便看見鄭逸軒一張被放大的臉,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在?木小言下意識的好像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可是卻偏偏在鄭逸軒的注意下一動都不敢再動一下,只能眼巴巴的去看着他,看着他衝着她邪惡的笑。
好像是回憶起來什麼事情,剛纔他好像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是什麼來着?她開始搜尋自己的意識,開始回憶,卻偏偏不明白那些他零零碎碎的話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她現在卻非常的確定他是想做什麼。
被人從夢中吵醒顯然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同時也是會讓人難以立刻回過神的事情。
月光下的木小言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他,他卻微微有些覺得她特別的可人,或者他應該安慰一下她受到驚嚇的表情。
他很自然的伸出手來,在她潔白的臉頰上,撫摸上去了卻不肯放手,而是來回的摩擦着,好像這樣的觸感讓他覺得還不錯一樣,他更喜歡她沒有化妝的臉,臉淡妝他都不喜歡,木小言的臉上有不同尋常的溫度,可偏偏他的手是涼的,他需要這樣的熱度。
“別害怕,是我,一會我會很小心的。”鄭逸軒語氣溫暖的說道,卻偏偏在這黑暗中卻又顯得那樣的曖昧,讓人聽了都經不住的要臉紅。
聽完之後的木小言卻鬼使神差的閉上的眼睛,沒有一絲的猶豫,更沒有半點的反抗,就像是又重新睡過去了一樣。
可是鄭逸軒卻並沒有改變臉色,依舊如此,反而頗覺得有些挑戰的意味,他不相信她真的能這樣如此的平靜,她一項都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喜歡埋藏在心裡,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難道現在還不知道嗎,他有把握讓她乖乖就範的。
當他欺身而下,不停的用各種方式去誘惑她的時候,他卻在她的髮絲當中笑了,發出了一絲淺而低的笑聲:“木小言,你總是喜歡這樣……心口不一…….”說着,他狠狠的在她的耳根下重重的允吸了一下。
“啊——”木小言閉上的雙眼又睜了開來,同時嘴巴里發出一聲疼痛的叫喊,她一雙像是發怒的眼神看着鄭逸軒。
可是卻聽見鄭逸軒帶着頗爲自豪的聲音反應道:“你終於有了反應。”
木小言沒有說話,她確實早就如此了,被他說穿了還是會讓她不好意思,她不說話的意思只是代表着她內心的心虛跟羞澀。
“都已經做過這麼多次了,爲什麼你還是一副害羞的要死的樣子。”鄭逸軒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本以爲木小言還是不會說話,但是今晚卻讓他意外中的意外,她居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句:“因爲你總是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開始了。”說着,她衝着他瞪了一眼。
“是嗎?”他假裝疑惑的說道,其實不過是在心裡想着,她今晚的與衆不同,尤其是在月光下,他從前怎麼發現她其實還是挺有看頭的。
木小言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但是卻被鄭逸軒先出聲阻止了,“你不覺得在
現在這個時候聊天很煞風景嗎?”
起先木小言還不理解是什麼意思,但是下一秒鐘,當她的手觸碰到一個異常熱的物體的時候,她瞬間的臉漲的通紅,立刻將手收了回來,心跳立刻開始加速,七上八下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簡直就是變態。
鄭逸軒看出了她的難堪,卻恰恰覺得特別的好笑,最後竟沒有忍住,還是笑出了聲,卻在下一秒鐘下,將木小言又一次的佔有了,在木小言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
木小言卻像是觸電一般的,瞬間失去了意識,腦海裡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甚至忘記了任何人,腦海裡只剩下鄭逸軒邪惡的笑容,那魔鬼一般的鬼臉,卻又異常的柔美,讓她深深的映入腦海中,連她不知不覺的叫出對方名字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此刻,她哪裡還什麼睡意,睡意全無,全是因爲鄭逸軒,將她折磨的不成人樣,好半天都難以入睡,儘管現在也躺在他的懷抱中,一樣的溫度,甚至讓她感覺到剛纔的安全感,可偏偏在這樣的清醒狀態下,她覺着這樣的溫暖一點都不真實,反而現在更像是在做夢。
有時候,夢境跟現實反而會更讓人覺得難以分辨,真是夢境現實,容易混淆在腦海當中,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了鄭逸軒的重重的呼吸聲,然後抱着她身體的手也漸漸地鬆軟下去了,她才分辨出來,他怕是已經睡着了。
他是睡了,可是她仍舊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心裡想着,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卻偏偏爲她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她是不捨得嗎?她竟然會捨不得,或者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期望,就這樣生活着,反正她都已經是鄭逸軒的妻子了,可是她心裡不是還放不下另一個人嗎,那個人她不敢想,也不能去想,或許時間久了一切都會忘記,就像她會忘記小時候許多事情一樣。
或者,有天她順利的拿到公司,從這裡搬離出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好多的開始跟好多的結束,是她今晚想的最多的事情,直到天微微泛亮了,她才覺得有些睏意了,鄭逸軒依舊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木小言想了幾個小時,也想累了,睏意襲來的那瞬間,她也睡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看不見鄭逸軒了,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外面的太陽已經升得高高的了,搜的一下,她從牀上坐了起來。
遲到了、遲到了,雖然她這個特別行政助理在員工的眼裡是一個形同虛設的職位,外加上她是鄭逸軒的妻子,所以對於她的遲到,或者上不上班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她木小言是知道的,她不應該有跟他們一樣的想法。
桌上的紙條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力,看着上面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她又重新的躺了回去,字條上幾筆寫着:今天放你一天的假,就當是昨晚的彌補。
木小言在被窩裡面呆呆的笑了,有這樣的報酬嗎,她應該是覺得好笑的,也好,反正她今天頭疼的也厲害無比,能在家裡休息一天當然是最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