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當初粱維維在爲杭繼祖做的事情,充分的耽誤杭藍珀的時間,讓她沒有時間去找她的父母,讓她沒有時間去杭式,讓她在不知不覺之間,失去了一切,變得一無所有。
事實上,粱維維爲杭繼祖所做的,真的是很好。因爲她充分利用杭藍珀的花癡,讓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酷帥醫生的身上,毫不在意其他的事情。
粱維維的存在,確實是爲杭繼祖的所有計劃都打通了關卡,讓他的計劃進行的那麼順利,也讓杭藍珀變得這麼悲慘。
每次一想到這裡,鍾離駱總是覺得他對粱維維的懲罰太輕了。可是呢,又一想到杭藍珀對粱維維的友情那麼深,他也就只能原諒了粱維維的假無辜、真悔悟,讓她賞罰兼半的去了災區。
可是鍾離駱的話,顯然是嚇到了杭繼祖,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鍾離駱竟然連他父母的決定都知道。
“我不知道什麼決定不決定的,我只知道我的爸爸媽媽都死了,我的叔叔嬸嬸也都死了。你現在死無對證,當然是說什麼都行了!”
一聽到這裡,杭繼祖就在心裡面大罵着那幾個收了他鉅款,卻只能知道皮毛的江湖騙子!
咒罵了幾句之後,杭繼祖又繼續大嗓門的喊道:“還有啊,你說你是以這個臭丫頭的名字買的杭式股票,還要什麼物歸原主?鍾離駱,你真是大言不慚啊!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是不會讓杭式落到你和這個賤丫頭手中的。杭式是我的,永永遠遠都會是我的!杭式要姓,就只能姓我杭繼祖的杭!至於杭藍珀這個不要臉的死丫頭,我已經把她踢出了杭式。既然你這麼喜歡她,那你就留着自己用,讓她給你生孩子洗衣服一直到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杭繼祖這陣歇斯底里的喊叫,只讓鍾離駱覺得他是那麼的可悲又活該。
看來,除了瘋狗式的亂叫,杭繼祖已經沒有其他的招數了。
至於他說的什麼讓杭藍珀給他生孩子的事情,倒還算是誤打誤撞說中了。
於是,爲了讓杭繼祖早日清醒,不再這麼製造噪音危害自己的下一代了,鍾離駱索性把事情挑明瞭告訴他。
“杭繼祖,我看你還是醒一醒吧。你說的杭式是你的,那已經是昨天的事情了!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就在你在這裡大吵大鬧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所有的零散股東,用杭藍珀的名字買下了杭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現在,杭式珠寶,正式歸杭藍珀所有了!”
這個杭繼祖真的以爲他鐘離駱是吃素的嗎?
敢在這裡對着他心愛的女人大吼大叫,那他就要付得起代價纔好!
“這不可能!鍾離駱,你不要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實話告訴你,我的手上已經掌握了杭式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是杭氏最大的股東。你怎麼可能有百分之七十呢!”
看着鍾離駱的自信滿滿,行繼祖叫喊的底氣都不足了。
他甚至開始擔心,鍾離駱說的都是真的。
“杭繼祖,你真的確定你手上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嗎?我怎麼聽說,你爲了討好你那兩個無名小演員的情婦,不但給她們買車買房,還主動給了她們每人百分之十一的企業股份啊?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的那些情婦們,看看她們手上還有沒有你送給她們的那
部分股份。”
鍾離駱一邊有理有據的說着,一邊好笑的看着杭繼祖顫抖着拿出手機,不停的聽着裡面傳來用戶關機的聲音。
見此情景,鍾離駱又非常好心的提醒着他:“杭繼祖,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問的好,因爲我敢保證,她們現在肯定早就已經賣掉了你的房子、車子,直接跑到下一個地方去找別的富商逍遙快活了!”
不是鍾離駱料事如神,而是因爲杭繼祖太傻太蠢,完全看不出事情的正常發展趨勢,只以爲他纔是最有錢的男人。
面對這樣蠢貨的對手,鍾離駱真是覺得自己大材小用了。
而終於認清了事實的杭繼祖,惱羞成怒的大罵出口:“那兩個賤人!她們怎麼忘了當初是怎麼討好我,爬上我的牀的!要是再見到她們,我一定要殺了她們!”
看了一眼鍾離駱的得意,杭繼祖又不敢相信的打電話回了公司,詢問自己的秘書。
鍾離駱和杭藍珀都不知道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了什麼,可是看着杭繼祖臉色越來越綠的樣子,杭藍珀就知道,她的老公真的爲她拿回了屬於她父母的東西。
直到這時,杭繼祖才真的意識到,他失去了一直以爲都會屬於他的公司!
杭繼祖萬萬沒有想到,他努力了這麼久,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居然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他不能甘心,絕對不能甘心!
於是,已經看不出人性的杭繼祖,衝着坐在沙發上面的杭藍珀一陣詛咒。
“杭藍珀,你休想得到杭式!只要你像那幾個老不死一樣都死了的話,杭式就還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說着話,杭繼祖趁着鍾離駱不防備,一把拿起了那個不久前鍾離駱用來打他的古董花瓶,毫不顧及後果的直接向着杭藍珀的方向砸了過去。
看着已經飛出手的古董花瓶,整個別墅的大廳內,只剩下了花瓶飛速前進的唰唰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嚇得呆住了。
鍾離家族的人各個膽戰心驚,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個花瓶如果砸到了杭藍珀,就算不死,那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也肯定會沒有了!
杭繼祖一副志在必得的變態樣子,完全不知道杭藍珀若是真的被打死,他也是死路一條!
至於杭藍珀自己呢,更是被嚇得不知道該躲閃,只會愣愣的看着那個花瓶直眼了。
這一隻讓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古董花瓶,就這樣在空中劃下了一個大大的弧度之後,準確的落向了杭藍珀的方向!
哐……啪……
花瓶砸到了物體後,又落地摔得粉碎。
“啊!”
就在花瓶落下之後,這間屋子內只剩下了杭藍珀尖叫不止的聲音,震得親人們心碎,震得仇人們痛快。
可是此時,鍾離駱卻忽然用他的嘴巴捂住了杭藍珀的尖叫,讓她只能啪嗒啪嗒的落眼淚,眼神失去焦距的看着鍾離駱。
“噓……老婆,沒事了,不用害怕。乖,沒事了……”
鍾離駱在杭藍珀的脣邊安慰着她,慢慢的換回了杭藍珀的意識和雙眼焦距。
“沒事,怎麼會沒事啊?駱,你的肩膀在流血呢!”
是啊,鍾離駱的肩膀在流血,而不是杭藍珀的腦袋開花或者是其他地方受傷。
因爲,就在那個古董花瓶越過弧線飛向杭藍珀的時候,鍾離駱忽然趴在了杭藍珀的身上,讓花瓶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他的肩膀上面。
“我沒事的,小傷而已,你沒有受傷就好。”
鍾離駱雖然受傷了,可是他的老婆孩子還都是安然無恙的,這就足夠了!
看着自己的孫子受傷了,驚魂剛定的鐘離伯雄雖然心疼的很,但是他知道,他的孫子是真正的男人,做的非常好!
而就在杭藍珀還來不及感動的時候,他們的大宅內忽然衝進來了一羣穿着制服的警察,直接走上前來按住了剛剛行兇的杭繼祖。
“你們這羣臭警察要幹什麼?你們是不是吃乾飯的廢物啊!鍾離駱他搶走了我的公司,你們怎麼不抓他啊?你們這羣白癡,你們抓我幹什麼!”
杭繼祖罵的來勁,可是警察們卻沒有心情和他對着罵。
只見爲首的警察對他說:“杭繼祖,我們之前一直都在門外守着,你剛剛對杭藍珀小姐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現在我們就以故意傷人罪逮捕你。”
大大的手銬扣在了杭繼祖的手上時,他忽然開始了劇烈的反抗,似乎是想要掙脫出警察再去殺了杭藍珀一般。
杭繼祖此時雙眼中那種惡狠狠的眼神,簡直就是被惹怒的豺狼,想要一把撕裂妨礙他的所有人。
“杭繼祖,你給我老實點!”
爲首的警察隊長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卡住了杭繼祖的脖子,讓他沒有辦法再這麼囂張了。
甚至連警察都不明白,明明就是他做錯了、犯罪了,怎麼卻表現的好像是要越獄的英雄。
看來,人要是執迷到瘋癲的地步,那真是太可怕了!
對於杭繼祖的這種行爲,鍾離駱早已經看的明明白白。
於是,坐在沙發上面的鐘離駱擺擺手,讓全伯停止了對他肩膀的上藥,站起來對着警察說道:“張隊長,我要和他說幾句話。”
鍾離駱知道,如果不讓杭繼祖輸得明明白白、慘不忍睹,他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啊?
很好,那就不要怪他太狠了!
“嗯,好的,鍾離少爺。”
對於鍾離駱的要求,爲首的警察張隊長自然是不好駁回的。畢竟,今天這件事情,都是鍾離駱找他們來辦理的。
隨即,鍾離駱便忽略了自己肩膀的傷痛,對着還在掙扎的杭繼祖說道:“杭繼祖,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
正當杭繼祖不明白鍾離駱到底在威脅他什麼的時候,鍾離駱忽然對着手下的人一擺手,讓他們用投影的形式,接通了電話另一端。
而隨後出現在杭繼祖和所有人面前的,就是杭氏珠寶企業的大型會議室,以及會議室內所有的員工和杭氏宗親的原來股東們。
當電話接通、投影接通的剎那,杭繼祖這副帶着手銬、被警察扣住脖子的樣子就徹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這一幕,着實驚住了杭繼祖,讓他忘記了掙扎,滿眼的狼狽。
就在這時,鍾離駱忽然俯在杭繼祖的耳朵邊上,狠狠的說道:“杭繼祖,你敢傷害我的老婆孩子,我就必須讓你身敗名裂!既然你這麼在乎杭式,那我就讓你永遠在杭氏的成員面前成爲罪大惡極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