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盛楠你怎麼樣?”
長安站起來,蹲的太久,也哭的太久,她一陣頭暈,雙腿一軟,再次跌坐下來,只是沒有如她所料坐在草地裡,而是坐在一個的眼神看着許長安,她笑起來,的確如同明珠一樣美麗。雖然,她在平常,只是個平常不過的清冷女子罷了。
長安吃着三明治,翻開課本。
剛剛她想回圖書館裡去拿書,一位比她年齡大很多的‘男同學’,其實長安還是想叫他老頭,面色僵硬的把她的書包遞給她,說是另外一個人讓他幫忙的,長安道謝以後,那位‘男同學’就一臉其實我根本不想幫忙的趕緊走了。
還好,她的課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她吃着三明治,繼續沒有讀完的書。
“那些,是不懂得地方嗎?”安德烈在她身邊輕聲問。她的課本上,有用黃色的筆畫出的一道、一道。
長安突然想起,安德烈是政治經濟學的‘磚家’啊!立刻一臉殷切的望着他點點頭,“你能幫我的,是不是?”
安德烈笑了,“是,我能幫你。”
“那拜託了!”長安忙把書推給安德烈,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指着書中的論點開始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