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身上的衣衫被卓航一點點的給撕成粉碎,大片的雪白肌膚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那吹到自己肌膚上的冰冷空氣早就已經將他的整顆心都給吹的冰冷,她現在想着去死,可是全身手腳都被束縛着。
卓航越來越興奮了,他已經能夠幻想到南溪在自己的胯下承歡的場景。香豔,刺激的感覺讓卓航的身體也跟着顫抖起來。
就在卓航要吻住南溪那紅潤的嘴脣的時候,南溪豁然睜開雙眼,雙眼內沒有絲毫的神采,就這麼空洞的看着卓航。
卓航感受着南溪的目光,心頭也是一冷,但馬上看着南溪那雪白的肌膚,卻是讓他再也抑制不住了,嘶吼一聲的將南溪給撲倒在了牀上,將身上遮住那物的底褲也給脫了下來。
那昂揚醜陋的棒狀物體,讓南溪心中厭惡到了極點。偏過頭去,她的臉上早已看不出了任何表情,只有那冰冷的心告訴她,似乎她從此厭惡了。
卓航那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感受不到哪怕一點的溫暖,而他也開始將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全部都給扒掉,只剩些遮羞的肚兜和褻褲而已。
南溪臉上再次露出一抹笑容,而卓航則是粗重的喘息着說道:“小妹子,接下來好好的享受吧。”
說着,就要去拔掉南溪的褻褲,可就在這時卓家大院裡面卻是傳來一陣吵鬧聲。
“段天恆深更半夜的你爲何擅闖我卓府,別以爲你們段家是天河碼頭第一家族你們就可以肆意妄爲,你如此做作我大可以將你拿下收押!”
南溪聽到外面的吼聲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隨即便是滿心的歡喜。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爲什麼他總能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出現?!”
南溪喜極而泣,此刻的她心裡面很亂。很想趕緊就見到段天恆,但又不想見到段天恆。之所以想見到段天恆那就是自己現在很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肩膀,心裡面的委屈他需要去找一個人狠狠的發泄,至於不想見段天恆無非就是自己此刻成了這幅摸樣,又該怎麼去見人呢?
外頭再次傳來聲音,正是段天恆。
“卓先生,並非我擅自闖入先生的府上,我只是來找一個人而已。”段天恆冷冷的說道。
卓一海頓時冷笑着說道:“找人?難道段先生要找人就不能等明日白天再來吧?爲何選擇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段先生此舉讓卓某心中難免會有所猜測啊。”
段天恆心中急切也懶得和卓一海廢話,說道:“卓先生,我想請問貴男人人此刻在哪裡?”
“我家航兒在哪裡難道還與段先生深夜造訪有關不成?”卓一海又是緊追着問道。
段天恆沒有耐心去和卓家人再多說什麼,一抽身邊佩劍,便是喝道:“你家那個好兒子欺男霸女如今更是連我段家的朋友都敢起歹心,卓先生既然你要護着你那兒子,那麼我就只能硬闖了。”
“放肆!論官位我是天河碼頭尹,論輩分你段天恆也得
稱我一聲叔叔,可是沒想到你這小子自認爲有些能量便如此的膽大妄爲,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府尹,還有我這個叔叔嗎?!”卓一海怒喝道,可是段天恆卻是已經抽劍衝了過來,根本不給卓一海多話的機會。
聽着外頭的這一切已經逐漸廝殺的聲音,原本正要對南溪施暴的的卓航渾身就是一激靈,驚呼道:“段天恆來了,該死,他怎麼好端端的跑來了!
卓航其實很怕段天恆,卓家和段家同在天河碼頭多年,而段天恆和卓航身爲天河碼頭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同一個地方。只是卓航卻是被段天恆給從小打着長大的。
卓航從小到大便是四處惹禍,而那時卓家並沒有現在這麼光耀,而段家則是處於巔峰期。所以卓航自小就很怕段天恆,後來段家的老家主去世,卓一海成爲了府尹,這才慢慢改變了一些,可是潛意識裡面依舊還有着對段天恆的畏懼。
這一畏懼,直接導致卓航原本昂揚的某物卻是瞬間軟趴趴的吊着。甚至連動南溪的心思也沒有了,他只想着如果段天恆看到自己正在欺辱南溪,那他一定會很憤怒,怒火沖天之際如果將自己給一劍刺死,那該怎麼辦?
卓航的突然變化讓南溪心中就是升起一抹鄙夷來,說道:“怎麼你害怕了嗎?你在害怕段天恆!”
南溪的話讓卓航的臉色陡然間大變,怒道:“臭娘們,我卓航怎會怕了他段天恆。雖然他們段家是天河碼頭的第一世家,但我們卓家他也不是那麼好對付。哼……。”
南溪對着卓航冷笑,而外面的卓一海則是暴怒無比,段天恆卻是已經和卓家家僕交手起來。
卓家後院當中刀光劍影,但段天恆何其厲害,普通的家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卓一海看着情況不由就是喝道:“段天恆,你如若再放肆老夫也只能動用官府力量將你擒拿了。”
段天恆冷眼看着卓一海說道:“我再說一邊,現在馬上放南溪出來,不然我段天恆就是闖闖那又何妨?”
何等的霸氣,何等的睥睨無雙?
卓一海混跡官場多年聽着段天恆的話也是深深皺起了眉頭,自己的兒子今兒個的確表現有些奇怪,但是那副表現卻也是很好的。
兒子都已經變好了,又怎會去做那欺男霸女之事?
但不管如何卓一海卻也不想和段家真的鬧僵了,於是對着一位家僕說道:“速去將少爺給我請將出來。”
家僕領命便是連忙去請卓航了,家僕一來到卓航的門口便是聽到放裡面少爺竟然還真的和一女子說話。
家僕不敢造次,只能說道:“少爺,老爺請你出去。”
“不去不去,你告訴我爹,他段天恆如此不把我們卓家放在眼裡,殺了便是,難道他段家還敢真的和我們卓家作對不成?”
段天恆滿臉猙獰的說道,家僕無奈之下卻也只能去告訴卓一海。卓一海一聽頓時心中更生懷疑,自己便是前去。
可就在這時,卻是聽
到房子裡面竟然有女子大喊:“段先生段先生,救命啊。”
女子的呼救聲一直傳到打鬥的後院,段天恆一聽便聽出來正是南溪的聲音,不有就是喝道:“卓先生,你還想藏人嗎?”
卓一海一聽臉色便是大變,這事竟然還是真的,這可如何是好?
他貴爲府尹先生,但卻也比不得那段家。原本以爲段天恆是硬闖他們卓家圖謀不軌,那樣他佔着道理卻也不怕什麼。可是現在自己的兒子竟然還真的抓了段家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卓一海沒有回覆段天恆的話,而是一腳踹開了房門,房內的一切讓他頓時睚眥欲裂。
自己的兒子正渾身赤裸只剩下一件褲頭遮羞,而在牀上卻有着一位嬌美女子渾身也是狼狽不堪。
“孽障!”卓一海當即怒喝道,卓航腳下一軟就是跪在了地上哭求道:
“父親,您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恰在此時段天恆也是衝了過來一見到牀上的南溪頓時滿臉通紅,一把將南溪給抱在了懷裡,沉聲道:“卓先生我看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段先生息怒,老夫也不知我這孽障竟然好着呢的做出了此等不堪之事。還請段先生帶着小姐先行回去休養,待到明日老夫親自前往段家道歉。”
不得不說卓一海現在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現在確定的確是自己兒子做錯了事情他也就根本佔不着道理。
而段家在天河碼頭又是真正大家族,他根本不好與之爲敵。段家現在雖然只是一個商賈世家,但是在官場也是有着糾纏不清的關係網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現在這麼大,自然而然的卓一海要深思熟慮了。
段天恆冷哼一聲,而懷中的南溪看了一眼他微微露出一笑,但馬上卻是昏迷了過去。
段天恆臉色一變,怒道:“南溪,南溪……。”
卓一海也是一臉的苦笑,段天恆眼中滿是怒火的說道:“你們最好希望南溪不會出什麼事情,不然我恐怕你們卓家今日就要走到頭了。”
卓一海雙眼一眯,雖然卓家不如段家,但是段天恆此話卻也太過於狂妄了吧。
不過如果卓一海知道南溪的身份的話,他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恐怕連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段天恆帶着南溪離開了段家,段家人早就已經在等候了。段氏夫婦一見南溪終於被救回來了,心中都是鬆了一口氣。
“恆兒,娘……南小姐沒事吧。”段夫人連忙上前問道。
段天恆臉色很是不好看的說道:“幸好我趕得很及時,南溪這纔沒有被卓航給迫害。”
段氏夫婦一聽,段興俞不由冷哼道:“好個卓家,他真以爲他卓家在這天河碼頭就是王法嗎?”
段天恆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抱着已經昏迷過去的南溪走進了房中。段氏夫婦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但在一個黑暗處卻是有這兩道倩影隱藏在黑暗中,只不過着兩道倩影的臉上都充滿了憤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