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冷皓辰和夏曉檸,慕凌風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說:“薇薇,我進來了!”
聽見裡面張薇薇小聲的應答,慕凌風才輕輕地推開門進了屋,看着慕凌風小心翼翼的樣子,抱膝坐着的張薇薇小聲的說:“好了,你別這樣,我沒事了,剛剛真的是嚇到了,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其實就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所以纔會反應那麼大,讓你擔心了,不過現在回家就好了。”
聽着張薇薇說回家,慕凌風莫名的覺得欣喜,大步的走到張薇薇的跟前,高興地笑眯眯的問:“真的沒事了?”
張薇薇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我真的沒事了,其實就是當時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一時被嚇到了太害怕了,但是其實你來的很及時,他沒把我怎麼樣!”
慕凌風注意到,雖然張薇薇嘴上說着沒事了,但是雙手卻不經意的緊緊地攥着拳頭,十分的緊張。
看着這樣的張薇薇,慕凌風連忙說:“好了好了,不提那個人了,反正以後你也不會再見到他了。”
張薇薇慢慢的鬆開了拳頭,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只是張薇薇並沒發覺,慕凌風話裡還有的另一層意思。
不再提那個人,張薇薇的情緒也很快的平靜了,張薇薇撇撇嘴看了看身上的禮服,然後撒嬌的看着慕凌風說:“凌風,那個,我想洗個澡再去睡覺,可是我沒有衣服可以換,怎麼辦啊!”
看着張薇薇撒嬌的樣子,慕凌風頓了一下,然後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連忙解釋說:“那個,我這兒還真沒有女人的衣服。”
看着慕凌風的反應,張薇薇忍着,抿嘴笑了笑,然後就看慕凌風撓了撓頭說:“不過你可以穿我的,衣櫃裡有我的衣服,你應該能穿。”
慕凌風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站起來說:“哦,對了,你今天睡牀吧,我去睡客廳沙發,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出去了,你洗完了,也早點睡。”
看着慕凌風落荒而逃的樣子,張薇薇真的沒忍住笑出了聲,看着慕凌風離開的背影,張薇薇不禁疑惑,這真的是那個天天出現在娛樂版頭條上,四處沾花惹草的花心慕家大少爺嗎?怎麼可以單純的和初戀似的呢!
慕凌風離開了,張薇薇裹着慕凌風的西裝湊到了衣櫃前,在裡面翻找着,看看哪件自己可以穿,翻來翻去都覺得太大了。
張薇薇發現,男人的衣櫃除了襯衫,還真沒什麼能穿的了,於是很隨意的挑了一件大大的純白色的襯衫進了浴室。
浴室裡倒是什麼都不缺,張薇薇洗漱完,又把內衣洗了,然後換上了慕凌風的襯衫,不過雖然有了襯衫,但是張薇薇卻依舊沒有內衣,所以張薇薇根本就是真空上陣。
於是什麼都有,可是偏偏少了吹風機,張薇薇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於是一邊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嘆了口氣。
頭髮溼着也不能睡覺啊!張薇薇很想問問慕凌風吹風機在哪裡,可是當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這樣的她,還真的不太好意思出門。
不過當張薇薇摸了摸自己溼漉漉的頭髮,再想着馬上要和慕凌風訂婚了,還害羞什麼,於是張薇薇深吸一口氣,推門探出個小腦袋。
本來慕凌風就心裡小鹿亂撞,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更是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着門口探出個腦袋的張薇薇本能的問:“薇薇,怎麼了?”
張薇薇眨巴着眼睛看着慕凌風,小聲的問:“沒事,我就是想問問,你家的吹風機放在哪裡了?我沒找到。”
慕凌風想了想,然後站起來一邊走過去一邊說:“應該是在牀頭旁的抽屜裡,我去給你拿!”
看着慕凌風要進來,張薇薇連忙用手抵住了慕凌風的胸膛,然後緊張的說:“那個,你不用進來了,我自己找就行了。”
本來慕凌風還沒那麼大的反應,但是當張薇薇軟軟的手撐在他的胸膛時,慕凌風一下子覺得血氣上涌。
張薇薇說完,剛想抽回手關上門,結果就被慕凌風一下子抓住了手腕,給張薇薇嚇了一跳,緊張的看着慕凌風。
看着張薇薇緊張驚恐的樣子,慕凌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我怕你找不到,還是我幫你找吧,順便幫你吹乾頭髮。”
張薇薇看着慕凌風的樣子,緊張的咬了咬脣,然後鬆開了手,很是羞澀的躺着胸口,然後拉開了房門。
感受到張薇薇的默許,慕凌風開心的和什麼似的,連忙道牀頭抽屜拿出了吹風機,然後拉着張薇薇坐在梳妝檯前。
慕凌風的襯衫的長度,真的恰到好處的露出了張薇薇完美的大長腿,這讓慕凌風的眼睛怎麼也忍不住,時不時有意無意的瞟兩眼。
要說和不愛的人在一起,那是因爲生理上的性衝動,但是要是和深愛的人在一起,共處一室,還穿的這麼的曖昧,那就是兩情相悅,天雷勾動地火,這要是不發生點什麼,好像是他慕凌風有什麼問題一樣。
慕凌風溫柔的幫張薇薇吹着頭髮,但是人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
吹風機吹動着張薇薇的髮絲,一下下打在慕凌風的手臂上,那種冰冰涼涼的又癢癢的感覺,讓慕凌風的心裡越來越焦躁,越來越難以忍耐。
馬上吹完的時候,慕凌風終於忍不下去,迅速的放下吹風機,然後一邊迅速的往浴室衝,一邊說:“薇薇,你自己再吹吹,我先去洗個澡。”
看着慕凌風突然風毛毛躁躁的樣子,張薇薇看着緊閉的浴室的門,不明情況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迷茫。
慕凌風跑去了浴室,張薇薇就只能自己拿起吹風機,一點點吹乾自己的頭髮了,不過神經有些大條的張薇薇,絲毫沒有意識到慕凌風的不對勁兒。
衝進浴室的慕凌風,立馬打開了花灑,連衣服都沒脫,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浸溼了身上白色的襯衫。
衝了一頓涼水澡,慕凌風心裡的那團火,才漸漸地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