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了我一筆錢，說是等我辦了這事兒，就把剩下的那一半也給我。”
那些錢，在b市幹不了什麼大事兒。
但卻抵得上這中年女人幾年的工資。
“我……我就想着，不就是來罵罵人嗎？罵人我在行啊，而且罵人的時候潑髒水，不也是基本操作嗎？”罵街罵娘，什麼髒話都往對方身上潑，什麼莫須有的事兒都往對方身上栽。
這是罵街的基本素養。
警察聽着都氣笑了。
這事兒竟然還講究一個基本操作。
“我……我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就以爲是罵罵人，我……”中年女人爲自己辯解道。
一名女警冷聲說：“罵罵人？罵罵人就白賺那麼多錢，真有這麼好的事兒，大家都來做了，還輪得到你？那人讓你罵的什麼，你自己沒點兒數嗎？你拿這種事兒污衊一個女人，你知道會給人家帶來多大的傷害嗎？”
女警冷嗤一聲，“就罵罵人？”
另一名男警察看這中年女人就是個混不吝的，便說：“你別把罵人不當回事兒。事先你不問清楚了就來隨便罵，隨便欺負，隨便栽贓？”
“你知不知道前幾天剛出了一件事兒，就因爲一個老太太去菜市場買水果，買回家嫌不甜，就天天去菜市場罵那水果攤的老闆，這還不算，還拉着她老伴兒一起堵人家家門口去罵。最後把人家老闆罵的心理崩潰，抄着刀就把她老伴兒給砍死了，而且是砍了幾十刀，血肉模糊，幾乎快要成爲肉泥了。”
“你真當就是罵罵人，什麼事兒都沒有？人生無常，誰也不能肯定地說什麼事兒都沒有。你運氣好，遇到個心智強且還穩得住的人，不然被你逼瘋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你要是還想好好活着，往後就別做這種事兒，不然誰也不知奧哪天就遇到什麼意外。”
中年女人張張嘴，有些後怕的縮了縮脖子。
倒不是因爲警察這幾句話。
其實更多的害怕還是源於韓卓凌。
不知道韓卓凌要怎麼對付她。
因爲已經有了恐懼，所以這會兒不論警察說什麼，都夠她害怕的。
“現在人家要告你誹謗了。”警察說，“你以爲你就是潑潑髒水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隨便捏造並散佈虛構的事實，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的行爲，就構成誹謗罪。”
“你自己想想，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構成了！一旦被判罰，就是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警察說道。
中年女人被嚇得不輕，可人警察也真沒嚇她，說的都是實話。
“這……有這麼嚴重嗎？”中年女人害怕道。
“你以爲呢？”女警冷聲說，“平時你們互相罵街，但對法律這塊兒都不瞭解，沒人真會去做什麼。但你這次說的實在是太嚴重了。而人家那兩位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你把人好端端的女孩子家，說成那樣不堪的樣子，人家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