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又有一個醫生聽到了打鬥聲,從側門走了出來,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嚇得頭皮發麻,驚慌的逃竄着。
洛天冷哼一聲,用腳勾起地上掉落的斧頭,猛的一踢,斧頭從地上劃出飛向了那名醫生。
醫生狂奔着,卻被飛來的斧頭砍斷了一條腿,摔倒在地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洛天心中沒有半分猶豫,因爲這些人本來就是死有餘辜!
這一動靜,驚動了其他的正在對人體下刀子的醫生和打手。
洛天上前又是一刀,順手就將這些取活人器官的醫生雙腿砍斷。
踢開一個個的手術室門,除了手術檯上的人,洛天見人就殺。
一條走廊傳來了哀嚎和慘叫,尤爲刺耳,沒有人能逃出洛天的手掌心。
很快,走廊的地面就被大量的鮮血染成紅色,血腥味撲鼻,令人觸目驚心。
洛天緩步走向走廊盡頭,對着鐵門砍了下去,鎖掉落後,推開了沉重的鐵門。
走過去是一個很大的空地,猶如牢籠一般。
空氣中瀰漫着溼冷的氣息,亮着昏暗的燈光,散發着腐臭味,環境非常的差,四處角落還擺放着許多的武器!
除了這些,還有一排排用布料蓋着的大籠子,一些桌上也擺着麻醉藥物!
這裡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地下器官組織,和販賣兒童組織。
幹着這種喪心病狂的勾當,洛天實在難以忍受!
掀開左邊一排的遮擋布料,就看到一大批的殘疾人被關在裡面,看到洛天,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臉色都帶着惶恐和害怕,彷彿死亡即將降臨!
洛天掃了一眼,這些殘疾人基本都是年輕人,還有一些比較小的,年紀只在十多歲,少男和少女!
或許是爲了防止這些被圈禁起來的人逃跑,所以人販子纔打斷他們的雙腿。
洛天繼續走到右側,掀開遮擋布,這一掀開,光亮照射到籠子裡,裡面的孩子也開始啼哭。
一邊是青年殘疾人,拿他們的器官,一邊是幾歲的孩子,拿來販賣!
在低頭看着這些孩子面前的食物,洛天心中一疼,眼睛再次充滿了殺意!
正是這些孩子的啼哭,和動靜,身後衝出了不少壯漢。
剛纔眼見所有同夥的慘死,又看了解到洛天知道了他們的罪行,身上又是一身血跡,幾名壯漢臉色一變。
“抓住他!”
一聲暴喝過後,幾名壯漢朝着洛天衝來。
一名黑衣男子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黑色手槍。
洛天腳步一踏,整個人如同一陣風一般,率先朝着黑衣男子砍去。
黑衣男人瞳孔放大,還沒有來得及開槍,右臂就被洛天直接砍斷,鮮血狂飆而出。
“快,殺!”其餘幾名跟着吼道。
可惜,他們只來得及說這一句話,洛天閃電一般的揮動雙刀,面無表情的朝着這些畜生攔腰砍去!
“撲哧!”
幾名漢子的身體被洛天砍成了兩截,四肢在血泊中顫抖,嘴裡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
鐵籠裡,所有的殘疾人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各種尖叫聲和驚嚇聲傳來!
洛天神色如常,隨手抓過地上的一個漢子,扯下他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雙刀,接着收回到腰後。
再接着,摸了摸地上死去漢子的口袋,拿出了手機,按了報警電話。
洛天並沒有說話,而是遞給了牢籠裡的一個青年,隨之點了點頭。
殘疾青年看到是報警電話,連忙大吼着救命,洛天沒有掛斷,而是把手機遞給了他,接着過去打開牢籠。
洛天抱起牢籠中的一個嬰兒,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嬰兒像是知道洛天的意思,抓着他的手指,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洛天把嬰兒遞給了一個殘疾的女人,從邊上扯過一塊布,用着血跡在上面寫了一排字,撿了一把刀,釘到了牆上!接着離開了這個人販子據點,開着自己的車,疾馳而去!
洛天走後大約十分鐘,蔣悅欣帶着大量的警力團團包圍了這個人販子據點,大量的警察荷槍實彈,前前後後的往裡面涌去。
片刻之後,就到了地下室,見沒有人阻攔,所有人警察繃緊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點,。
可當所有警察看到了地下室走廊的景象時,所有人都呆立當場,如同雕塑一般。
他們雙眼放大,屏住了呼吸,還是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昏暗燈光下的地板,近視濃稠的血液,夾雜着一些手足四肢,以及掉落的肉塊。
還有不少被砍斷雙手雙腳的人還活着,嘴裡發出低沉的慘叫,眼前就是一片血肉殘肢堆砌而成的地獄!
所有的警力都懷疑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大腦一時間無法處理眼前這種恐怖現象,不敢相信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嘔!”
甚至好幾名經驗豐富的老警員直接嘔出了出來,從沒有見過這種恐怖的場景,面色變得驚恐駭然。
蔣悅欣嬌軀微顫,也是一陣反胃。
縱然他們參加過多次行動,也沒有見過像這種令人作嘔的場景。
有幾個心裡素質還行的,說道:“這些斷手斷腳的人,應該是剛剛被人砍斷四肢的!”
還有人顫抖着指着中央的那些頭.顱和血塊,聲音發顫:“如此狠絕,到底是誰幹的!”
蔣悅欣搖了搖頭,她也想不到,甚至是難以置信,一些急救的醫生也進來,看着那些還沒有斷氣的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施救!
蔣悅欣帶着警員衝向了那一扇鐵門!
被關着的殘疾人看到警察,連忙呼救!
蔣悅欣這才明白,那個殺人者爲何要如此狠絕!
警察爲了不破壞案發現場,直接將後牆打出洞,運送着這些殘疾人和孩子!
蔣悅欣對着其中一個人問到:“你知道這些是誰幹的嗎?他長什麼樣子!”
殘疾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很害怕,我沒有看清楚。”
事實上這個殘疾人能清楚的描述,只是他不說,他擔心警察會抓了那個人!
蔣悅欣無奈之下,只能中斷問話。
“隊長!你快看!”其中一個警員指着牆壁叫到。
蔣悅欣走了過去,定睛一看,是一塊被砍刀釘在牆壁上的白布,上面清清楚楚的用血跡寫着。
“以彼之道,還使彼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