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場比賽

“你說你已經解開金蛋的線索了!”赫敏氣憤地說。

“你小聲點兒!”哈利惱火地說,“我只是需要——弄得更清楚些,不行嗎?”

在魔咒課上,卡爾薩斯和赫敏單獨坐在教室後面的一張桌子旁。哈利和羅恩爲了不破壞他們的氣氛(更主要的是卡爾薩斯的臉色)做到了他們前面。

今天他們要練習的咒語和飛來咒正好相反——驅逐咒。因爲東西在教室裡飛來飛去容易造成不幸事故,弗立維教授給了每個學生一大堆軟墊做練習用,這樣,即使走偏了,也不會把人砸傷。這個想法倒不錯,除了納威之外的學生都做得不錯。當然,納威做的也不錯,只不過是他念咒時太沒有準頭了,他總是不小心把一些很重的東西弄得滿屋亂飛——比如弗立維教授。

“先別管金蛋了?”哈利費勁的扭過身子壓低聲音說,這時弗立維教授無奈地從他們身邊飛過,落在一個大櫃子上,“我要告訴你們斯內普和穆迪的事……”

這堂課是進行秘密交談的理想的*,因爲同學們都玩得很開心,根本顧不上注意他們。在剛纔半小時裡,哈利分幾次小聲地講述了他前一天夜裡的遭遇。

“這麼說,你把那地圖給他了?”卡爾薩斯停止揮動魔杖,“並且你也在地圖上看到了巴蒂•克勞奇個名字?”

“沒錯,差不多就是這樣。”哈利說,一邊漫不經心地揮了揮魔杖,他的軟墊怪模怪樣地貼着桌子滑下去了,“我不知道他要那個地圖幹什麼……”

卡爾薩斯已經完全停止了任何動作,“他是不是對那個地圖顯得很感興趣?或者是驚訝什麼的?”

“確實。”哈利再次指揮魔杖想把那個軟墊子給擡起來,“我發現他看見那地圖的時候失了一下神,我想大概是驚訝吧。”

“他在想了什麼?”赫敏看見卡爾薩斯又進入了那種絲毫狀態,一邊問哈利和羅恩一邊給一個軟墊唸了驅逐咒,軟墊從教室上空飛過,落在他們應該瞄準的箱子裡。

羅恩費盡心機的想對自己的軟墊子做點什麼,“難道他覺得穆迪有問題嗎?”

“我可不認爲乎穆迪有什麼問題,”赫敏繼續說道,“我認爲鄧布利多並不傻。”

在那之後,他們之間的問題再次回到了關於第二場比賽的項目上來。

羅恩認爲可以從附近的麻瓜城鎮弄一套水肺過來。赫敏斷然否定了這個建議,她指出,即使哈利在規定的一小時內學會了怎樣操作水肺(這是不可能的),他也肯定會被取消參賽資格,因爲他違反了《國際魔法保密準則》——一套水肺嗖嗖地穿過鄉村朝霍格沃茨飛來,要想不被麻瓜看見簡直是白日做夢。

相比於羅恩的餿主意,卡爾薩斯的想法就比較實際的多,“不如我們去圖書館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

“這……好吧。”

於是一夥人再次埋頭鑽研那些佈滿灰塵的大部頭書,尋找一個能使人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存活的咒語,。在午飯時間、晚上和整個週末,他們都泡在這裡,苦苦搜尋——

“我覺得這個可以,”羅恩指着書上的一段文字上說道。卡爾薩斯很隨意的看了一眼,然後說,“羅恩,你不能指望哈利去找這種動物的肺吧?再說這種動物已經滅絕了。”

羅恩立馬露出一副不可能的樣子,“怎麼可能,我看你———”

他還打算嘲笑卡爾薩斯幾句,但是赫敏立刻打斷他的話說,“恐鳥這種動物確實在1800年就已經滅絕了,羅恩。”

“哦,好吧。“他又低下了頭。”

哈利毫無心思的看着眼前的書,他翻頁的速度要比正常的看書速度快上一百倍不止,赫敏耐心的教導他,“哈利,你這樣看書不要指望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卡爾,你看得這是什麼?”

只見卡爾薩斯正翻看着一本很厚的書,上面用金黃的字體寫着《艾歐尼亞》。看到卡爾薩斯竟然再看別的,與這完全無關的書,羅恩立馬就不樂意了,“我們是在幫哈利找資料,而不是看什麼傳記,卡爾。”

卡爾薩斯擡頭看了他一眼,“我就是在找關於這方面的東西。”

羅恩不服氣的說,“那你找到了?”

“當然是找到了。”卡爾薩斯頭也不擡的回答。

“什麼,你找到了?”聽到這裡,哈利立馬就興奮了,“快讓我看看。”他來到卡爾薩斯的身邊說。

卡爾薩斯則是很無奈的說,“不再這本書上,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的一個你能用的東西。”

“是什麼?”

“鰓囊草。”

海格似乎想證明格拉普蘭教授能做到的,他海格也照樣能做的到,在上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時候,他把格拉普蘭教授關於獨角獸的課繼續上了下去。結果證明,海格對獨角獸的瞭解並不比他對巨怪的瞭解少,不過,他顯然覺得獨角獸沒有獠牙是一件令人失望的事。

今天,他居然抓到了兩隻獨角獸小崽。小崽與成年的獨角獸不同,它們是純金色的。帕瓦蒂和拉文德一看見它們,就高興得發了狂似的,就連潘西•帕金森也不得不拼命掩飾自己,以免暴露自己是多麼喜歡它們。

“小崽比成年的容易發現,”海格對全班同學說,“它們兩歲左右變成銀色,大約四歲的時候出角。直到成年後纔會變成純白色,那大約是在七歲左右。它們小的時候比較輕信……對男孩子不怎麼反感……過來,靠近一點兒,你們如果願意,可以拍拍它們……把這些方糖給它們吃幾塊……”

儘管卡爾薩斯對於這種小動物不算是太感興趣,但是看在在海格的面子上,他儘量做出很喜歡它的樣子。

“看的出來,你不喜歡它們。”赫敏在一旁說,她想盡量的讓小獨角獸多吃幾塊奶糖。

“還行,我只是沒多大心情而已。”卡爾薩斯說道。

這個時候,海格趁大家都聚攏在獨角獸小崽周圍時,踱到一邊找哈利說話去了。卡爾薩斯立刻收起他那一副很感興趣的表情。

“你到底怎麼了?”赫敏不解的問他,“自從你你聽到哈利的地圖被借走之後就一直是這樣。”

“你觀察的倒挺仔細的嘛。”卡爾薩斯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我發現最近克魯姆對你的好感越來越強烈了,你沒發現,那天在圖書館他看你我的眼神,如果他的眼神能施放魔法的話,我早已經被殺死多少次了。”

赫敏很明顯的錯愕的一下,然後撅着嘴轉身繼續喂她的獨角獸,顯然是生氣了。只留下笑吟吟的卡爾薩斯。

這個時候海格和哈利走到了他的身邊“你會贏的,”卡爾薩斯聽見海格嗓音粗啞地說,又拍了拍卡爾薩斯的肩膀——卡爾薩斯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栽了個跟頭,“卡爾的注意不錯,鰓囊草是個好東西。”

到了第二個項目比賽的那天早上,卡爾薩斯醒過來,發現整間屋子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於是他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來到公共休息室。

這個時候公共休息室也沒什麼人了,只剩下赫敏坐在沙發上,她的面前擺着麪包和果醬。

她一見到卡爾薩斯,立刻就揚起眉毛,“你總算知道起牀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你還在生氣?”卡爾薩斯隨手拿起麪包吃了幾口,“其他人呢?”

“已經下去了,再過二十分鐘比賽就要開始了。”赫敏站起來,幫卡爾薩斯整理有點亂的領口,“走吧。”

於是他們來到了外面陽光明媚的寒冷的場地上。去年十一月圍着火龍場的那些座位,現在一層層地排在了湖對岸,已經是座無虛席,並在下面的湖裡映出倒影。裁判們跑去坐在水邊另外一張鋪着金黃色桌布的桌子旁。哈利、芙蓉和克魯姆站在裁判桌旁,。

“他拿到了鰓囊草對嗎?”看見哈利,赫敏問卡爾薩斯。

卡爾薩斯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你以爲我爲什麼會起的這麼晚?要知道我昨天晚上爲了躲開那隻貓可是白白站了好幾個小時呢。”

赫敏笑了,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巴格曼的聲音就像雷鳴一樣,掠過暗黑色的湖面傳到看臺上。“大家聽好,我們的勇士已經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個項目就開始。他們有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奪回他們手裡被搶走的東西。我數到三。一……二……三!”

只見哈利從口袋裡掏出那一把鰓囊草,塞進嘴裡,然後趟水走進湖裡。

卡爾薩斯身邊的觀衆開始鬨笑———確實挺好笑的,因爲哈利進水的樣子顯得很蠢,就這樣走進湖裡,沒有表現出任何魔法本領。其中斯萊特林們噓聲尖叫和嘲笑的聲音最大。

最後哈利撲通的一頭鑽進了水裡。

克魯姆用魔杖對自己釋放了一個魔法,然後他的頭就開始變形,直到變成了一個鯊魚的樣子,他才跳進了水裡面。

芙蓉則是對自己使用了泡頭咒,她的腦袋就像帶了了一個宇航員頭盔一樣。

隨和三位勇士進入水裡,觀衆們開始變得安靜起來,緊張的看着平靜的水面。

“哈利會沒事吧?”赫敏不安的說,“怎麼不見羅恩?”

卡爾薩斯笑着說,“沒準這個白癡被當作哈利的寶貝關進了水裡面。”

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平靜的水面突然露出了一個魚人,尖聲刺耳的在和鄧布利多講些什麼。

“卡爾,醒醒,有情況了。”赫敏推了推已經睡着了的卡爾薩斯。

卡爾薩斯睜開眼睛,“怎麼了?”

“你看———”

順着她指的方向,卡爾薩斯可以看見兩三個魚人護送着一個人游上岸來,那個人正是芙蓉。

“看來她失敗了。”卡爾薩斯說。

“是啊,不知道水下的情況怎麼樣了。”赫敏說,“你確定鰓囊草有一個小時的功效?”

“確實是這樣。”卡爾薩斯說,“但是每個鰓囊草的時間都不太一樣,有的能長達兩個多小時,而有的只能維持二十多分鐘。”

“當然,我保證那個能堅持一個小時。”看到赫敏的臉色,卡爾薩斯趕緊解釋。

又過了半個小時,差不多該是勇士回來的時間了,大家都緊張的注視着水面。準備給第一個歸來的勇士巨大的歡呼。

突然,克魯姆的頭猛地露出水面,他的懷裡抱着那天跟他一起的那位舞伴。

看臺上人頓時沸騰了,他們又叫又嚷,一個個似乎全都站了起來。

“哦,糟糕。”赫敏捂着嘴說道,“竟然是他第一個回來的。”

“哈利應該也快了。”卡爾薩斯說。

果然,哈利的身影也浮出了水面,不過他的懷裡面抱着羅恩和另一個小姑娘,卡爾薩斯知道,那是芙蓉的妹妹。

“走吧,”赫敏拉着卡爾薩斯說,“我們過去看看。”

他們剛到哈立德身邊,卡爾薩斯就聽見羅恩在那裡嚷嚷

“哈利,你這個傻瓜,”羅恩說,“你該不會把那首歌當真了吧?鄧布利多不會讓我們哪一個人淹死的!”

“那首歌裡說——”

“那只是爲了讓你們在規定時間裡回來!”羅恩說,“但願你在下面沒有因爲逞英雄而耽誤時間!”

“羅恩,人家哈利費勁的救了你,就是換回來你的這些嚷嚷?”赫敏立刻不滿的說道。

龐弗雷夫人大驚小怪地圍着哈利、羅恩、克魯姆團團轉,他們都裹着厚厚的毯子。

鄧布利多和盧多•巴格曼微笑地望着他們,珀西臉色煞白,看上去年齡比平常小了好幾歲,正急不可耐地衝過來。馬克西姆夫人正在使勁拉住芙蓉•德拉庫爾。芙蓉完全歇斯底里了,拼命掙扎着要往水裡撲。

“加布麗!加布麗!她還活着嗎?她受傷了嗎?”

“她很好!”哈利說。

芙蓉掙脫了馬克西姆夫人的阻攔,一把摟住了妹妹。

“是格林洛迪……那些格林洛迪朝我進攻……哦,加布麗,我以爲……我以爲……”

“她沒事,”哈利用一條毯子嚴嚴實實地裹住自己。

“幹得漂亮。”卡爾薩斯稱讚說道。

“這可———”他看了卡卡洛夫一眼,然後小聲的說,“多虧了你,很抱歉,因爲我讓你沒睡好覺。”

“我不覺得睡覺要比這些事情要重要。”卡爾薩斯笑着說,張開雙臂,打算擁抱哈利。

哈利也張開雙臂,和卡爾薩斯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了,好兄弟。”

“我說———啊——嚏,你們兩個把我當作什麼了?”羅恩在一邊不滿的說道,“路人嗎?”

“你好,格蘭傑小姐”一邊的克魯姆說,向赫敏打招呼,可是赫敏沒有理會他,而是說道“,哈利,你超過時間了……雖然超了一點點。”

卡爾薩斯則說,“沒事,至少你不會是最後一名,要知道,”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不遠的芙蓉,“她可是中途就退出了呢。”

鄧布利多蹲在水邊,正在和那個首領模樣的特別粗野、兇狠的雌人魚密切交談。鄧布利多發出了人魚在水面上發出的那種尖利刺耳的聲音,顯然,他也會說人魚的話。最後,他站直身子轉向其他裁判,說道:“先開個碰頭會再打分吧。”

芙蓉突然跑到了哈利身邊,“你救了她,”她激動得幾乎喘不上氣,“儘管她不是你的人質。”

“是啊。”哈利隨意的說道。

芙蓉低下頭,在哈利的每邊面頰上各親了兩口,然後又對羅恩說,“還有你——你也幫了忙——”

“是啊。”羅恩說,一副滿懷期望的樣子,“是啊,幫了一點兒忙——”

芙蓉撲過來,也親了他幾口。

看到這樣的情景,卡爾薩斯忍不住躲在赫敏身後大笑了起來。等卡爾薩斯笑夠之後,赫敏問他,“有什麼好笑的?”

“你沒看到當時羅恩臉上的表情?”

赫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也咯咯的笑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盧多•巴格曼那被魔法放大的聲音在他們耳邊突然響起,把他們嚇了一跳,也使看臺上的觀衆頓時安靜下來。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終於做出了決定。人魚首領默庫斯把湖底下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們,我們決定在滿分爲五十分的基礎上,給各位勇士打分如下……”

“芙蓉•德拉庫爾儘管表現出了對泡頭咒的出色運用,但在接近目標時遭到格林洛迪的攻擊,未能成功解救人質。我們給她25分。”

看臺上傳來一片掌聲。

“我應該得零分的。”芙蓉搖了搖她優美的頭,聲音沙啞地說。

“威克多爾•克魯姆運用了變形術,雖不完整,但仍然有效,他是第一個帶着人質返回的,但他在一小時規定時間外超出了一分鐘。因此,我們給他45分。”

卡卡洛夫巴掌拍得格外起勁,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哈利•波特用了鰓囊草,取得了驚人的效果。”巴格曼繼續說道,“他最後一個返回,雖然超過了一小時規定時間。然而,人魚女首領告訴我們,波特先生是第一個找到人質的,他沒能及時返回,是因爲他要確保所有的人質都安全返回,而不是隻關心他自己的人質。”

“大多數裁判,”說到這裡,巴格曼非常不滿地掃了卡卡洛夫一眼,“覺得這充分體現了高尚的道德風範。然而……波特先生的分數是45分。”

每個人都很高高興,卡爾薩斯拍了拍哈利的肩膀,“這一手玩的漂亮。”

“沒錯,原來你沒有這麼傻。還會玩這一招。”羅恩也大笑的說。

芙蓉也在用力拍着巴掌,但是克魯姆顯得很不高興。他又想跟赫敏搭話,但是赫敏壓根就不理他。

“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項目將在6月24日傍晚進行,”巴格曼繼續說道,“勇士們將提前一個月得知項目的具體內容。感謝大家對勇士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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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假日的時候我還是可以做到一天兩更新的,只不過第二更會比較晚,朋友們可以明天再看,要知道,太晚睡覺對身體不好。

嗯,明天是國慶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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