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之死神副船長 ()”
蝙蝠虛奸笑地說着,彷彿在炫耀着什麼一樣:“每次老子動手的時候,那傢伙就會嚇得和個鵪鶉一樣,那樣子真是好玩極了,尤其是我殺人的時候,這傢伙還會傻傻的求我呢。”
“不過每當他求我的時候,我就會說,你的麻麻還等着你去救呢!那小鬼聽到我的話,變回大哭的央求我,真是有趣啊!”
聽到他的這番話大家都明白了,這傢伙不僅僅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根本就是心理畸形。
黑崎一護頓時勃然大怒,提刀而上。
蝙蝠虛將頭偏到一邊,輕鬆躲開:“怎麼了,死神?剛纔我說的那些讓你心神不寧了嗎?不過,你這架勢,破綻還真是多啊!”
它說着,又分出幾個水蛭炸彈,扔向了一護,隨着它舌頭髮出怪響,炸彈紛紛炸裂開來。
“我要吃了你!”趁着這個時機,蝙蝠虛伸出那長長的舌頭,向着一護撕咬上去。
“看來應該是趕上了啊!”
正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機之際,一護的耳邊好似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一道凌厲的劍氣呼嘯而來,直接將蝙蝠虛的舌頭斬了下來。
“混、混蛋!”奇怪的是,他的舌頭雖然被斬下,居然還能說出話,這就足以能說明虛着實是一種怪物。
這時候,縈繞在一護周圍的塵霧幾乎散盡,可能是自身靈壓較高,那水蛭炸彈幾乎沒有給其造成說明傷害。看到辰奇,一護道:“你這個混蛋,終於來了啊。”
“不好意思了,一護,我來晚了,接下來就交給我來收拾吧。”辰奇手持直刃太刀,一臉從容道。
一護一臉的不爽,對他吐槽道:“喂,你那是什麼口氣啊,遲到了的傢伙還那麼囂張?!”
“你這個該死的死神,還我的舌頭來!”蝙蝠虛大聲叫嚷着,張開大嘴再次次要過來。
“居然還敢亂動,真是個不知死活!”
“一刀流·裂甲!”辰奇說着,反手一劍,斬斷了蝙蝠虛的右腳。
“啊啊啊!”蝙蝠虛發出一陣陣慘叫之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小孩兒的靈魂就是你禁錮在白色鸚鵡之中的吧?這下你也體驗到這種被人壓制的感覺了吧?”辰奇看着他這樣說道。
“可惡!”蝙蝠虛明白了,自己根本敵不過眼前的敵人,用僅剩的一隻腳猛蹬地面,忽扇着兩個翅膀騰身而起。
“辰奇,千萬不能讓這傢伙給跑了!”一護大聲提醒道。
“這還用你說嗎?”辰奇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瞬之月步!”
辰奇這樣說着,踩踏着空氣飛身而起,又劃出三道劍氣,將它的左腳和兩個翅膀統統斬了下來,蝙蝠虛頓時失去了平衡,從半空中掉落下來。
掉在地上的它別說是飛,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死神大人,不,死神大爺!”這傢伙居然開口央求辰奇。
“呵,沒想到你這種垃圾還怕死?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老實點,別到處出去害人!”辰奇這樣說着,一刀插在這傢伙的腦袋上,這次蝙蝠虛算是徹底沒了。
但這個時候,平地掀起一陣強烈的颶風,兩扇巨大的門拔地而起!
這不是兩扇普通的門,兩扇巨門上各有一個腦袋上纏着繃帶、相貌猙獰的巨大骷髏,一左一右拉着大門。
看到眼前的一幕,黑崎一護都驚呆了:“這、這是什麼啊?”
露琪亞說道:“這是地獄之門,我說過由斬魄刀能夠洗清罪惡,到屍魂界去。但是並非所有的虛都會如此,生前就惡貫滿盈、變成虛之後還死不知悔改的傢伙們就會被引渡到地獄中去!”
她這樣說着的時候,
只聽得一陣“轟隆隆”的悶響。
地獄的大門從兩邊緩緩的打開,衆人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暴戾之氣,還聽到一陣陣淒厲可怖的叫聲。
一個巨大的神手從地獄之門中伸了出來,一柄巨大的尖刀從蝙蝠虛的身體上貫穿而過,本來幾乎已經死透的蝙蝠虛又發出一陣滲人的慘叫聲。
爾後,神之手攥着巨大的尖刀伸了回去、連帶蝙蝠虛一起帶了回去,與此同時,地獄的大門緩緩的關上。
一護還有些發呆:“它去地獄了嗎?”
別說是他,這樣的景象,辰奇也是第一次見到。
幹掉蝙蝠虛之後暫時恢復了寧靜,大家聚集在一起商量着白色鸚鵡的事情。
露琪亞似乎有些發愁。
一護問道:“怎麼樣?”
露琪亞道:“十分抱歉,因果之鎖已經完全斷裂,他似乎已經無法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了。”
一旁的辰奇抱着胳膊,若有所思。 關於【因果之鎖】,辰奇不知道具體該怎麼樣解釋,但是他知道,這個東西呈現在虛身上的時候是一個空洞,稱之爲虛洞;而在靈魂整和肉體上,就是這條鎖鏈鏈接了。
茶渡聞言,也露出有些擔心的樣子:“春田...”
露琪亞俯下身對春田一郎道:“別怕,屍魂界並不可怕,在那兒感覺不到飢餓,而且身體還會變得非常輕盈,那裡比人間都安逸哦。”
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吐槽道:“你還挺會說的啊。不過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有地獄那麼恐怖的地方,也肯定會有與之相反的好地方。”
一護也說道:“是啊,到了那裡的的,你就能見到你的親人了。雖然你的麻麻不能復生,但是你的麻麻可一直在等着你哦!”
一聽這話,這隻白色鸚鵡,也就是春田一郎擡起頭來,雙眼放光。
能跟媽媽再度相逢,對於他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露琪亞道:“辰奇,這次的魂葬就由你來吧,畢竟是你幹掉了虛。”
春田一郎先是看看茶渡:“大哥哥,真的謝謝你。”
茶渡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什麼表情:“沒什麼啦。”
春田一郎:“多虧了大哥哥你帶着我東躲西藏的,我纔沒有受傷。”
茶渡:“都說了,沒什麼。”
春田一郎:“辰奇大哥哥、黑崎大哥哥、露琪亞姐姐,同樣謝謝你們,我要走了,我會記住你們的恩情的。”
“客套的話不用說了,說不定我們去了那邊的話,也會去找你玩耍呢。”辰奇說着將斬魄刀調過來,準備給其魂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