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也比不上自己現在想的人,果然環境因素是怎麼樣也不能比的。費永寧的心中說不出的失望和煩躁。
“叫經理把她帶走。”費永寧摸着電話,一眼也不看這個快臨近崩落的人。
“是。”立刻有人過來,將還在哭喊的女人帶走了。動作簡單利落,絲毫沒有憐惜。
“二少,對不起打擾您了,您要不要再叫一個?”服務生穿着一身黑又到了費永寧的身邊。
“不用,我今天不會玩的太晚,應該會走的很早。”費永寧轉了轉手裡的酒杯。“你下去吧。”
“是。”那人恭敬的一鞠躬,然後就退下了。
而另外的幾個人也因爲這件事心情不好,也沒有什麼玩樂的興趣了。
現在的費永寧只覺得那個女人配不上這麼好看的眼睛,他完全可以理解那個女人爲什麼要這麼做,本來已經快要溺水的時候,手邊突然飄來一塊橫木,自然是要牢牢抓緊,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現在手中的橫木卻有滿身的把釘子,讓她不得不放開手,還扎的一身傷。
不過一會兒費永寧就沒有想那麼多了,因爲自己一直握得手機響了。費永寧連忙接了起來。
“喂?”雖然沒有保存,但是費永寧早就記住了左以丹的手機號。
“喂,費永寧我是左以丹。”本來想要睡覺的左以丹覺得自己不打電話慰問慰問費永寧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本少爺知道你是誰,不過你有什麼事?”費永寧只有在左以丹面前纔會露出這樣欠揍的樣子,不過身邊的人看着費二少這麼說其實是驚訝的,費二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樣子,接個電話都能笑得如此“暢快”。
“本小姐打個電話慰問慰問你不行啊?”聽到費永寧這麼說頓時左以丹就有點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感覺,頓時不開心了。
“行行行,慰問我什麼?”費永寧這個時候好像一瞬間什麼陰霾都沒有了,不過電話那邊人生氣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不過自己也是一瞬間開心了,因爲有一束陽光直直的照射到了他的心裡,不過這個時候的費永寧還對自己心裡的這個陽光沒有準確的定義。
“你怎麼突然搬到了學校?”聽說費永寧搬到了學校,其實左以丹是驚訝的,在費家那麼久雖然費永寧給自己最深的映像是喝醉的時候,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把費永寧當做自己的朋友了。
“因爲學校自由啊,我哥管我管的太嚴了。”費永寧很欠打的說,不過費永寧在心裡默默的說,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急忙逃離那裡是因爲什麼,回想今天自己要離開的時候自己哥哥眼睛裡的驚訝以及淡淡的猶豫,讓自己現在反思自己最近對哥哥做得事情是不是過分了。
而在費永寧反思的時候他不知道,其實費子墨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對自己弟弟管的太嚴。
兄弟連心,費永寧最近一段時間的暴躁和反常早就被費子墨看在了眼裡。
“你在學校就沒有人管你了嗎?”左以丹對着電話那頭的電話略帶嘲笑的說。
“那是必須
的,我在這裡誰敢管我。”費永寧得瑟的說着好像是什麼豐功偉績一樣。
“行了行了,你就別貧了,聽說明天伯父伯母就回來了,你不去接他們嗎?”左以丹奇怪爲什麼明天費永寧的父母回來了,他還是依舊沒有回來。
“我知道,不過明天早上我會去接他們的,我知道是早上九點。”
聽到費永寧這麼說,左以丹在電話那邊點了點頭。不過立刻,她才發覺電話那邊的人是看不到自己的動作的,於是連忙說道:“那你明天可不要遲到了!”
“等會,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去?”費永寧聽到左以丹這麼說發現了這個問題。
“是啊。”左以丹的語氣中充滿了理所當然,讓費永寧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爸媽回來了,你去參和什麼?”費永寧實在想不通爲什麼哪都有左以丹,不過他忽略了自己心底的開心。
“我可是保姆,當然要去提東西接人。”左以丹理所當然的說,只是她自己內心裡也是想多睡一會懶覺不想去的。
“行了行了,你這保姆過的比我都滋潤,還抱怨什麼。”費永寧覺得左以丹的抱怨就是深深地炫耀。
“也是,哈哈。”左以丹完全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不過左以丹和費永寧聊着聊着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你現在在哪呢?”左以丹本來還聽到音響很大的聲音,本來還以爲最多是一個ktv只是一會兒有聽到女子嬌媚的笑聲就覺得不對勁了。
費永寧被左以丹這麼一問當下愣住了,瞪了眼剛剛笑出聲的女人。
“沒什麼和同學在外面玩呢。”
費永寧不想說左以丹也覺得沒有必要逼他就說,“一個人在外面不要再幹這些不動腦子的事情了,你也是大人了,我也不想說你了。”
聽到左以丹這麼說,費永寧其實覺得心裡很溫暖,因爲第一次有人這麼直白的關心自己。
“你也是,在家裡照顧好自己。”
“我是誰呢,沒人敢欺負我。”
左以丹自豪的語氣一下子讓費永寧笑了。“行行行,是我擔心多餘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早起來呢。”
左以丹看了看時間覺得時間不早了,自己也要睡了。“恩,我知道了。”
然後兩個人就把電話掛了。
“二少,還去哪裡玩?”本來被費永寧瞪得不好說話的幾個人看到費永寧將電話放了下來,連忙的說。
結果費永寧看了看他們說,“走,回。”
兩個字讓幾個人都呆住了,這還是不玩到天亮不回來的費二少嗎?
不過費永寧都走了即使有再大的疑問,也只能跟着走了。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因爲害怕睡過了,左以丹定了早早的鬧鈴。
疲憊的左以丹真的想誰死在牀上,可是一想到門口可能有一個大凶神在等着自己,還是努力的起來了。
一出門,看到一個冷漠的背影。果然,冰山變態男已經在那裡吃飯了。
費子墨
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左以丹也樂的他不理自己,左以丹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和左雨信更加的合羣。
然後左以丹就坐到了離費子墨最遠的地方。
“離那麼遠幹什麼?”費子墨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我不是一直都坐在這裡。”左以丹覺得今天冰冷的費子墨自己還是離得遠一點。
“隨你,吃快點,現在八點了。”費子墨將嘴一擦,看也不看左以丹就走了。
左以丹皺了皺眉頭,自己已經訂了那麼多鬧鈴怎麼還是現在才起牀。
“真是的,沒事找事,明明挺早的。”然後左以丹急急忙忙的吃完飯上樓換了個衣服。
等到左以丹換好衣服的時候,費子墨都快等不及了,看了看左以丹皺了皺眉頭說,“你怎麼這麼慢?”
左以丹知道自己有點慢,而且寄人籬下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麼就只能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費子墨張了張嘴準備說什麼最終也沒有說出口,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和左以丹的情況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就真的像是上下屬一樣,雖然自己挺討厭這個拜金女不過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心裡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不高興,不過自身的尊嚴只能彼此犟着了,而且一個拜金女而已怎麼可以引發自己這麼多情緒。
“走吧。”費子墨又變成了冷漠的樣子,雖然剛剛費子墨發呆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中帶有厭惡這讓自己很不滿意。
“恩。”左以丹跟在費子墨的身邊一聲不吭,直到地下車庫。
費子墨覺得自己不可以忍受一個拜金女坐在自己的車上就問她,“你會開車嗎?”
身爲貴族怎麼可能到現在還不會開車,雖然不知道費子墨問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左以丹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說,“我會開。”
這下子費子墨終於點了點頭說,“那就好,你就開那輛車。”
費子墨指了一輛賓利車,這輛車自己知道是左雨信曾經買着玩的車,只是已經好久都沒有想起過它了。
左以丹沒有問爲什麼因爲她知道現在的她沒有任何資格去質問費子墨爲什麼,她順從的點了點頭,從費子墨手中將車鑰匙接了過來。
直接就走進了那輛賓利車裡面,不過倒是費子墨對左以丹順從的態度有些許不滿。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爲什麼了,難道是因爲最近和弟弟的事情自己遷怒於左以丹嗎,不過一會兒費子墨留在心裡搖了搖頭,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遷怒別人的人,唯有自己真的討厭這個人,他的這一個想法,讓他真的認爲自己是確確實實討厭左以丹,也加深了自己想要將她趕出去的想法。
之後費子墨就坐在自己專用的勞斯萊斯上給左以丹開路,然後路上的人都會看到一個價值不菲的勞斯萊斯後面緊緊的跟着一個賓利。
費永寧也喜歡車,但是左以丹並不喜歡車,所以她不知道這個車的型號,卻知道這個車的價錢一定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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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