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言推門進去的時候屋子裡衝出一陣酒味,看着滿地的酒瓶子,她的心裡咯噔一下。
艾娜酒量不好,喝這麼多還不在,她能幹什麼去?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她就不對勁,自己事情太多也沒倒出來空來問她。
她趕緊拿出電話給艾娜撥過去。
電話響了良久依舊沒人接直到後來語音提示無人接通,趙輕言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忽然她發現在酒瓶下有一個筆記本,艾娜有記日記的習慣。
雖然知道看別人日記不好,但是趙輕言真的很擔心艾娜也許在她的日記裡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前面的都不重要,她直接翻到後面,看了幾頁趙輕言眼神越來越暗淡,也知道艾娜以前都揹着自己幹了什麼,她的心忽然覺得非常冷。
自己跟她這麼多年的好友,她竟然真的狠下來對待自己!
繼續往後翻,艾娜的心情開始變得糾結起來,
趙輕言忽然明白了爲什麼她這麼恨自己,其實艾娜跟自己之間最多的餓還是誤會。
自己當初也算是橫刀奪愛,雖然她並不知道艾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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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看到視頻的時候一臉的震驚,艾娜竟然從楚司哪裡偷了那段視頻!
再看下去,她的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日記中艾娜的情緒慢慢變得偏激,她不想跟陸老頭還有那個宋美林同流合污,不想針對自己,她還是拿自己當做好朋友的。
她想拿回視頻,宋美林卻一直奚落她,她在日記最後一章寫到,就算是拼命她也要拿回視頻!
趙輕言臉色煞白跌坐在地上,她瞭解艾娜她是個直率的人,性格也是剛烈,這件事她肯定是決定玉石俱焚,之前她一直沒發現那個女人的身份,那個女人之前可不是善茬,再說背後還有個陸老爺子這兩個人艾娜要怎麼應付。
主要她是擔心艾娜的安危,她喝了這麼多酒很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你怎麼了?”江心桐跟嘉敏發現她很久沒下樓擔心便上樓看看她,看到滿室的狼藉,兩人一臉震驚
起來。
“艾娜不見了,她有危險!”趙輕言一臉無助對着兩人說道。
趙輕言在客廳急的直轉悠。
“要不報警吧。”嘉敏說道。
“她是成年人這走了才大會兒功夫警方不會立案的,還不如咱們自己出去找。”江心桐說道。
趙輕言忽然想到一個人:“我給諾蘭達打電話,他因該能找到艾娜。”
諾蘭達得知艾娜不見了很着急,沒等趙輕言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諾蘭達肯定能找到她的,你就彆着急了。”江心桐安慰着說道。
“我也出去找找!”趙輕言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在家她是待不住了。
“恩,我們也出去找。”江心桐點頭看了看嘉敏說道。
三人剛要出門,門口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女人,那女人趙輕言並不陌生,嘉敏跟江心桐也認識,那女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跟趙輕言在拍過拍戲的死對頭,金未來。
從上次被楚司打壓之後她在中國市場就很少露面了,也很少有人請她做節目了。
趙輕言看着她的眼睛,總覺得她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歹意。
“怎麼看見老朋友太驚訝了?”金未來完全沒有許久未見的陌生感。
“你根本不算是我的朋友吧。”趙輕言冷冷地說道。
“哼,到底是相識一場吧,而且我因爲你已經名譽掃地,你在我這裡可是讓我印象深刻啊。”金未來完全沒把趙輕言的冷漠當回事,繼續一臉笑意地說道。
而趙輕言卻覺得那眼神是那麼的詭異。
“你要是沒事就趕緊回去吧,我們這邊還有事那。”江心桐皺眉說道。
“我當然是有事了,要不我也不會來啊。”金未來說着竟然擠進去不顧三人的厭惡徑直坐在沙發上。
“你們倆先去找艾娜吧。”趙輕言看着兩人說道,之後又囑咐了幾個艾娜可能去的地方。
江心桐一臉擔心,看了看金未來:“要是有設麼事就給對門打電話。”
趙輕言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江心桐跟嘉敏走後,就只剩趙輕言跟金未來,趙輕言心裡有種預感金未來這次來者不善。
“你到底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趙輕言坐在金未來對面,努力表現的淡然一點,畢竟這裡是自己的地盤憑什麼讓她佔了上風。
“呵呵,你像以前一樣,還是那麼的幼稚。”金未來笑着說道。
“我聽說你的記憶有恢復的跡象,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來?”近未來也不賣關子,身子向前蛇蠍一樣的眼神直勾勾個的盯着趙輕言。
“我爲什麼要想起你來……”趙輕言下意識地說道,但是話說一半整個人驚訝起來,她的意思是自己曾經認識她?!
“哼,咱們曾經不認識,但是我卻是讓你知道真相的那個人,現在我一樣也是讓你知道真相的那個人。”
“你知道現在楚司在那裡嗎?他在許默哪裡,聽說楚司的共識出了事情,他是不是很長時間沒跟你聯繫了?”金未來挑眉說道。
許默,這個名字雖然不常出現,但是在趙輕言心裡就像一根盤橫的刺。
“我跟他昨天才通過電話!”她冷聲說道,只是她的態度已經正中金未來的下懷。
“楚司的公司出了問題,你知道是誰做的嘛?是陸子恆你原來的那個男朋友,還有靳流,他們兩人聯手做的,因爲你楚司可是三番四次被陷害。”
“還有你不想想,楚司即便是現在公司遇到這種事情,許默一個電話他還是會乖乖過去,而你打個電話他都嫌多,是不是啊。”
趙輕言腦子翁了一下,她給楚司打電話的時候,楚司-楚司確實很着急的掛電話,雖然他的語氣安慰會不會是他嫌自己煩了。
“趙輕言,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在楚司的心裡地位永遠比不上許默!”金未來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冷聲說道。
她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直直刺像趙輕言,讓趙輕言整個人像是被冰封住似的,這當頭一棒打得她腦袋直痛,熟悉的話語勾動她內心的記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