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村裡了以後,方晨還是天天進山,雖然種莊稼有了過冬的糧食她沒有,進山是必要的。
每天都進山裡,要是沒打到點野味的話,那就不是方晨了,自打在山洞口設了陷阱了以後,方晨就想到了陷阱的利用,她在山裡設了一些陷阱,平日裡偶爾來點收穫什麼的,她的日子過得很美的。
這不,方晨看到自家陷阱裡有動過的痕跡,從揹簍裡拿出棍子,看那個痕跡,裡頭的獵物還不小呢!昨天的時候她有過來,這才一天的,那個野物肯定還沒有死去,她要過去的話,肯定得小心這獵物才行。
一隻小馬,看着陷阱裡的小馬,方晨警惕的躲到了石頭後邊。看到那隻小馬了以後,她又注意到陷阱邊的腳印,這隻小馬大約有兩三個月大,身上還帶着一絲奶味,方晨斷定這馬還沒有斷奶,而沒有斷奶的小馬應該是跟着母馬的,陷阱邊的腳印應該就是那隻母馬的了,從腳印上看來那隻母馬在陷阱邊停了很久,還在趴着那個陷阱邊的石頭,應該是想把小馬救出來,再者,從陷阱邊的腳印上可以看得出來,這腳子印是剛印上去不久的,也就是說,這母馬離開得不久,更有可能的是,是因爲她過來的,那隻馬不得已,才身躲開的!
想到那隻母馬還有可能回來,方晨躲到石頭後邊了以後,又準備了很多石頭木條的。先不管馬肉好不好吃,方晨只知道的是,那隻已經生了小馬的母馬不會太小,它身上的肉多!她現在基本還停留在吃飽就行的要求上,有得吃她從不會嫌棄的。
深秋的太陽還火辣辣的,方晨等在外頭出了一身的汗,她站的地方,因爲都是石頭得多,並沒有長几棵大樹,這火辣辣的太陽,就直直的照到她身上,再加上這石頭被烤得滾燙,方晨就像是暈要火爐裡的一樣難受,但就算是這樣,方晨並不敢動。她不知道馬的嗅覺怎樣,但卻知道馬的聽覺好,她可不想把母馬嚇走了。
等了一個多鍾後,方晨又聽到陷阱裡的小馬在叫了,而原先的時候,那隻小馬是沒有在叫的。方晨等着的就是這個叫聲了,母馬要聽到小馬的叫聲,應該就會來救它。
方晨等對了,幾分鐘以後,母馬真的過來了,而這一回,來的不僅是一隻母馬,還有另一隻公馬。方晨懷疑,這三隻馬是同一家的,不過又想到,這馬是羣居動物,並沒有一夫一妻之說。來的另一隻公馬長得很鍵壯,方晨懷疑那隻公馬是羣馬的首領,被母馬拉過來救小馬的。
看着兩隻馬,方晨在狂樂的同時又猶豫了,這一隻馬的話,她也許還能對付得過來,要是兩隻的話……看着那隻鍵壯的公馬,方晨做了一個堅難的選擇,她要放棄這一隻公馬!
方晨覺得好痛苦,因爲她就要眼睜睜的看着那一推肉飛走了,對於方晨來說,那隻公馬就等於是一推肉,一推已經出現在她眼前的肉,可是她卻要把肉給放棄,這個決定真的太痛苦了。
在兩個馬救小馬的時候,方晨開始動手了。方晨所在的石頭,位於陷阱的旁邊,不過卻又比陷阱高,機會只有一次,方晨對着母馬就把石頭扔了過去。方晨的石頭扔過去,那隻公馬就嚇得跑開了,而那隻母馬的話,因爲方晨是朝着她的腳砸石頭的,雖然方晨人小力氣不大,但是被那大石頭從上面砸到,那隻母馬慌了一下,等要跑開的時候,速度就慢了,三隻腳的馬你還想讓它中跑得多快呢,於是的,方晨的第二棵石頭到了,她砸的還是同一個位置,母馬最終被方晨砸斷了腳。
方晨想過把馬殺死,可是在丟石頭的時候她猶豫了,這新鮮的肉總比臘起來的肉好吃,反正現在這隻母馬被她砸斷了腳,一石之間也跑不了,她打算養起來先贊一點農肥呢!
至於小馬,掉到陷阱裡後,並沒有馬上死掉,方晨本來就沒打算要殺死它的,方晨是有常識的,在這古代,家裡有一頭禽口,可以項幾個人的人力,養個一兩年的,這小馬就能派上用場了。
母馬雖然斷了腳,倒在了地上,但是它的野性並沒有消去,方晨過去的時候,那隻馬把頭對着她,兇了過來。好在,方晨也是有所準備的,並沒有被這隻馬給嚇着。
把馬抓到了,接下來就是運回家的問題了,試了好久,方晨才把母馬套好來。而小馬就好辦了,這隻小馬在方晨弄起來後,一直跟在母馬的身後,方晨都不用套它,它也不跑了。也許在它看來,方晨並沒有危險性,小馬不跑,但是方晨還是老實的把它給套好。
三隻腳的馬可以走嗎,答案是可以的,只是速度很慢,方晨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的順利,她把母馬牽回了家,雖然怕有人會偷馬,但不拉回家,就沒有別的方法了。
第二天一早,方晨就把母馬跟小馬分開了,然後就牽着馬到鎮裡去了,爲什麼牽着母馬到鎮上呢?原來方晨打算把母馬給賣了。回來了以後,她仔細的想過了,這母馬現在有腳傷可跑不了,它現在是聽話點了,但要等到它腳好的話,她的繩子肯定套不住它,還是早些賣了去,早些安心,再加上,方晨不認爲她能守得住這麼一大匹馬不讓別人發現的,這馬要等到村裡的人安定下來後,才能讓他們發現,搶糧的事歷歷在目,人心難測,小心爲上!
方晨沒有問過馬的價錢,不過從村裡擁有禽口的人家來算,這禽口應該都是很珍貴的,他們村裡沒有馬,每次進鎮的時候,都是用牛車的,這馬車都是那些大戶人家才用得起的,方晨認爲,這馬應該比牛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