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好像很滿意衆人表現出來的模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而四周飄動的絲巾,有着淡淡的紅霧出現,不過那紅霧很少,在一揮動出來就立即擴散開,融入到四周的空氣中,衆人根本沒有發覺。
“這間牢,我是主人,你們想離開需要貢獻自己的身體。讓我滿足了,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這是多麼挑逗的一句話,如同一個婊-子在朝你招手,在粗重的呼吸下慌亂的吼叫着:來啊!來啊!我等不及了。
在說這一句話時,那女人白皙的長腿挑動着絲巾,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帶着一絲誘惑的衝動,就連王聰此刻都有點想衝過去,不過他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雙腳就是邁不開步子,像是腳下生根一般,磨動一下都不可以。
池子書終於忍不住,臉上的冷峻像是被火化一般,掛起了紅燒,邁着小步眼神露出癡迷的朝着女鬼走去,一步比一步快,最後像是發瘋的瘋子,如同飢餓的豺狼,朝着那女鬼跑去。
而原本距離鐵柱較近的張偉,眼裡已經沒有王綾若,任由對方站在兩米高的洞口,轉身朝着女鬼跑去。
王綾若冷着臉,呼吸有些粗重,明顯被張偉拋下顯得很氣憤,毫無理智的朝着張偉吼叫着:“混蛋,你有種以後不要在來找本小姐。”
背後叫罵聲,對於失去理智和意識的張偉來說,已經聽不見了,此刻他身體各處全是那女鬼的影子,在如同注射了色-情激素的**中,他此刻就是一頭狼,需要發泄心中的燥熱。用力的拍打着鐵柱,完全忽視掉那裡還有一個充滿着極度危險的人。
王聰的意識越來越弱,目光也顯得有些呆滯,臉上有些紅色出現,身體也感覺到一股燥熱難耐,很想立即撕扯衣服散熱,而他的眼中,那女鬼的身影逐漸放大,而那些絲巾卻逐漸散去,露出白皙的**。
——嗷
王聰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想邁開腳步,可就是移動不了,只能不斷的扭動身體,形成奔跑的姿勢。
也就在那一刻。
剛了結小冥生命的黃羽音,從石室中出來,朝着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發現王聰的身影,讓她有些着急,不由的皺起眉頭,急速的穿過幾條隧道後,便停了下來。
因爲她感受到她留在王聰身上的禁制被觸動了,微微的閉上眼,皺眉的朝着一個方向看去,臉色很冷。
那禁慾的禁制是她在王聰用清靈水修煉昏倒後,刻畫在對方身上的東西,就是防止他們兩人的恩怨還沒有解決之前,王聰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
此刻王聰快要瘋了,他的身體內如同蘊藏了一個活火山一樣,讓他快要爆炸了,他身體的扭曲程度越來越大,恨不得將自己雙腳給砍了,爬着向前。
此刻空棱大師雙眸微閉,身旁的佛杖尾部已經沒入地下,豎立在他的身邊。而他右手捏着一串佛珠,最終不斷吐着呢喃之語。
而就在他聲音一落,手中佛珠直接朝着女鬼轟去,接着一手拿着佛杖,上面的銅環敲擊着杖頭,產生一陣刺耳的聲音,大喝一聲:“醒來。”
坐在鐵柱上的女鬼,看見佛光閃爍,頓時怒目而視,朝着空棱大師吼道:“老禿驢,你竟敢壞我好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話語一落,整個身影從鐵柱上空滑落,尖銳的利爪想要將空棱撕碎一般。
王聰隔得空棱倒是最近,在對方吐出充滿佛教禪意的兩個字時,原本沉睡的意識再一次甦醒,目光恢復原本的清明。
剛纔自己發瘋的場景,讓他心裡冒出一股寒意,後背冷汗都快浸溼了他的衣衫,要是他腳下沒有生根似的讓他走不動,他真的不清楚跑到那鐵柱下面會做出什麼事情。
真的和女鬼進行房事?他可不會相信在房事之後,自己還能活着出來,一定被對方吞掉精氣而死。
此刻趁着意識還有一絲清明,他趕快對自己施了一個清心咒:天地自然,空虛化無,消障聚神,凝。
隨着咒法一出,淡淡的白色光幕從他身上閃過,然後他感覺身體內的那種燥熱終於消失了,腦海內的浮想聯翩也沒有了,這才讓他徹底鬆了一口氣。
同時,他發現自己雙腳終於是自己的了,在那女鬼朝着空棱大師衝去的時候,王聰急速的朝着池子書和張偉跑去。
他們兩人雖然在空棱大師的佛法下恢復了一絲理智,不過看上去已是中毒太深的狀態,眼中盡是迷惑的情形。
在靠近池子書,王聰立即施了一個清心咒,只見池子書打了一個冷顫,恢復冷峻的神色,雙眸帶着幾分疑惑的看着王聰,接着便想起剛纔事情。
王聰能夠看出池子書冷峻的臉上帶着一絲羞憤,明顯顫抖了一下。在對方靈魂全在的情況下,他可是一個三好青年,一個不受女色誘惑的青年,也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失態的樣子。
“我去幫空棱大師。”池子書丟下了這樣一句話,接着拿着清水辟邪劍,快速的朝着對方轟去。
最後王聰爲張偉施了清心咒,讓對方恢復理智,然後帶着對方脫離那用鐵鏈捆綁的男人很遠,才指了指還在洞口等待着王綾若,王聰能夠看出對方此刻很生氣。
張偉露出極爲可憐的神情看着王聰,開口問道:“我剛纔沒有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就只是扯開上衣而已,褲子還在呢!孩子,你要明白這就是你將舍利子交給對方的結果,剛纔要不是有空棱大師在,我們幾個或許都完蛋了。”王聰見張偉擔心王綾若會生氣,便冷聲的解釋道,其次他的聲音沒有剋制,也是說給王綾若聽的。
張偉露出尷尬的笑容,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衫,頓時朝着王綾若洞口走去,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只聽王綾若搶話:“我明白。”
她不是一個笨女孩,自然明白王聰說的那話帶着什麼意思,也從那話中懂得了很多,對張偉更爲感動,一個女人能夠遇到不顧自身安危擋在身前的男人確實很不容易,對於剛纔不屬於張偉正常理智的範圍做出的事情,她又有什麼可以責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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