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來的是紅毛,那幾個老外看得出來現在都很開心,可是我並無法像他們這樣開心,因爲我注意到紅毛出來後脫掉防毒衣物這段時間。他背後的地下並沒有繼續再出來人,那代表着就是大亮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我焦急的跑到‘葫蘆口’對着下面使勁大聲喊道:“大亮你這個虎逼拉泡屎怎麼拉這長時間啊,你在不出來我們就把你丟下的啊。”我現在幾乎是帶着哭腔在喊,要知道比起紅毛來,大亮纔是我最親的兄弟啊,我心裡已經隱約有點不好的預感,下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迅速衝向之前脫下來的防毒衣物處,想重新穿好衣服在進去地下尋找大亮。可是我還沒有跑到防毒衣物旁,卻被紅毛迅速的閃到我前方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解的看着紅毛,心裡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心裡明白那幫老外是什麼意思,他們在乎的只有紅毛和我,他們也只是因爲我們2個纔下去救我們的,現在我們2個出來了就行,至於大亮在哪,他們壓根都不關心,所以我根本不指望他們會像剛纔要救紅毛那樣去救大亮,紅毛本身跟大亮都有‘結’,他也一定不會下去救大亮,所以現在我只能靠自己去救大亮,可是紅毛現在攔住我是什麼意思?
我盯着他的眼睛,紅毛卻並沒有看着我。他說道:“大亮剛纔突然往反方向跑了,剛纔我去追他,可是並沒有追到,你現在不能下去,我不能讓你出事。”
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去相信紅毛,在我的印象裡紅毛是一個從來都不撒謊的男人,有一說一,就好比每次和我說事,他能說的一定會說。不能說的他會直接拒絕,絕不會撒謊欺騙,可是紅毛就是簡單的一句‘大亮跑了我沒有追到。’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說良心話真的無法讓我信服。大亮爲什麼要跑?他往反方向跑那不就是等於死路一條嗎?就算老外說過的有另外的出口,可是大亮並不知道啊,最後退一步說,大亮逃跑的話,我相信以紅毛的能力想追到大亮應該非常輕鬆,可是紅毛卻輕描淡寫的說‘沒有追到。’
實在是太多的不符邏輯了。
我瞭解紅毛的脾性,多說也是無益。不管我怎麼問答案還是一樣,我只有轉身跟那幾個老外以懇求的口氣說道:“你們能幫忙找下我那個朋友嗎?他到現在還沒上來。”那幾個老外沒有人迴應我,我繼續懇求着,還是沒人迴應我,我實在是急了準備直接跳進葫蘆口去,可是被那幾個老外給拉住了,他們就是不讓我下去,這時那個領頭的老外走過來說道:“我幫你找找吧。”
我連忙感謝他,可是在他還沒有換好防毒衣物時,地下入口處忽然發生了狀況,我們在地下樓梯口處時,我記得很清楚牆壁 中的毒煙是往‘葫蘆’裡噴的,所以我們之後走的通道是沒有毒煙的,可是現在毒煙已經通過通道涌現出來了,地面都快有毒煙,周圍的人看到這情況全部都散開了,那個領頭的老外看着這情況對我搖搖頭道:“現在就算我下去也沒有用了,裡面毒煙越來越濃烈,我估計你那朋友就算有防毒衣物也支持不了多久,我進去後也無法看清路,所以”
我的心瞬間像變作成一顆石頭一般‘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大亮難道真的就這樣死去了嗎?想着一路走來,我周圍的所有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只有大亮是沒有任何目的的當了我的兄弟,我看向了紅毛,我猛的過去想抓紅毛的衣領質問他,我心裡一味的認爲事實肯定不是他說的那樣,還沒靠近他,紅毛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兇狠的看着他怒吼道;“你是不是把大亮殺了???”我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衚衕顯得格外的響亮,我現在一點都不怕紅毛,甚至都已經忘記了他的可怕,我相信如果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大亮是紅毛所殺的話,那麼我絕對有勇氣現在都跟紅毛拼命,哪怕我連紅毛一根毛都傷不到,哪怕我會被紅毛所殺,我都不會放過他。
紅毛還是冷冷的看着我說道:“我早說過大亮有問題,我對他的懷疑一直沒消減過,只是因爲他沒做出傷害你的事,所以我就沒有多深究,我沒必要騙你,我如果殺了他就是殺了,事實是他確實自己跑了。”我死死的盯着紅毛的眼睛,其實我內心深處是相信紅毛的,可是如果不是紅毛,我真的真的不相信大亮會自己跑掉,要知道里面可是死路一條啊。現在我已經沒有了辦法,我已經打定注意不準備離開這裡,我要等毒煙消散開了再進去找找,哪怕是屍體我也要找到大亮,哪怕我要在這裡等10天半個月,我就不相信這個毒煙是永無止盡的。
可是忽然感覺整個地都在震動,我先以爲是地震了,可是我聽說北京不是地震高發區啊,我擡頭看了看才知道是我們這個四合院的房子不知道爲什麼在自己抖動,紅毛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四合院外跑去,那幾個老外護送在我們周圍,等我們跑出四合院時我們身後的屋子全部都倒塌了,你們知道這以爲着什麼?入口被掩埋,我可能再也無法進入到地下,而是大亮再也不可能出來了。
我的心涼了一截,紅毛的聲音這時又冷冷的響了起來:“大亮果然有問題,我相信這個是他乾的,就是怕我們下去找他,嘿嘿。”紅毛說完後竟然露出了他的壞笑,他這個笑容一般只有對付敵人的時候纔會露出,他現在這樣讓我極度心寒。
我轉身對那幾個老外說道:“我不準備跟你們去見你們老闆了,就算拿鏟子挖,我也要把大亮的屍體挖出來。”我說的是氣話,我知道憑我自己的力量絕對挖不了多少,我是氣他們剛纔爲什麼不早早的下去尋找大亮,非要拖到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滿腔的怒火需要發泄。
“不行!”那個領頭的老外和紅毛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說完後互相看了看,那個老外還是讓紅毛先說,紅毛說道:“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還約定個毛線啊,我本想立刻反悔,哪怕是激怒紅毛,這時那個老外又說道:“我也不可能讓你留在這的,當然我也不能強迫你,老闆說過不讓我們傷害你們,但是你難道不想見你的老婆嗎?我還有件事沒有告訴你,蘇妲這次去尋找‘起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必死無疑。”
我本來對他們現在說的任何話題都不敢興趣了,可是老外這時說的話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蘇妲他們去尋找‘起源’確實很奇怪,連紅毛都對‘起源’只是知道一點皮毛,蘇妲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如果說是中南海那幫人透露的信息,那爲什麼中南海那幫人不自己去?這些都是無法解釋的,除非是蘇妲這次並不是受命於中南海那幫人,而是自己私下去尋找‘起源’的,那麼關於‘起源’是什麼,或者說它在哪裡,這個信息蘇妲是怎麼知道的?老外剛纔的一句話讓我的腦袋現在運轉的速度都快超過了我的負荷量。估有宏血。
雖然因爲剛纔沒救大亮的事我極度討厭這個老外,不過我
唉我稍作平復,對那老外說道:“你爲什麼說蘇妲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