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尼瑪就像是射鵰英雄傳裡面的老頑童,性格、說話方式都特別想,我剛準備問他記得什麼事的,可是我目光突然看到他的背後一輛打卡車朝我們這個方向衝了過來,我出於本能的反應往旁邊避開了,沒來得及拉他,嘴裡那句小心還沒喊完,只見他被那車已經撞得飛出去10幾米遠了,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和馬路上行人都驚呆了,我都忘記報警了,還是周圍的路人報的警,120很快就到了,可是這完全不能算是搶救了,只能說是來收屍吧,他的死雖然不怪我,但是我任然感到很內疚,要不是我去追他,他就不會在那馬路邊,也就不會被卡車撞死,這時警察也很快到了,有目擊行人說之前看到我和他在爭吵,本來沒我什麼事的,就因爲那個所謂的目擊證人的話,我就被以懷疑我故意推他到卡車前面的理由帶我回了警察局,我走之前,瞪了那個目擊證人一眼,這人算哪門子的目擊證人啊,他完全就是無業遊民的那種,我記得很清楚,沒出車禍前,他就是一個在馬路邊圍觀別人下象棋的無聊份子,草!中國這樣的人太多了。
我被帶回了警察局,本來開始審問我的警察滿兇狠,看得我怕啊,可是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爲我經歷的事太過詭異,我怕被當神經病啊,不過我有一點我有點疑問,就是那卡車怎麼會往我們這邊衝來,按道理說就算是失控了也不會往我們這邊衝來啊,除非是~故意的!我把我的疑問說了出來,可是回答我的卻是一耳光,那警察說道:“你的事都沒解決,你還反問我?”電視裡不是說電視現在不會打人了嗎?尼瑪我也煩了啊,對着他大吼起來,那警察準備繼續打我的,可是之後有個警察進來後,在審問我的警察耳邊說了點什麼,這個警察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們2個就一起出去了,再然後我就被通知籤個字就可以走了,弄得我相當莫名巧妙,我想去理論爲什麼把我抓了打了我耳光,現在想這樣就算了?我要打鬧一場,可是其中一個看得更兇的警察出來對我說道:“你還不給老子快滾蛋?是不是還要我抓你?”我心想:算了,我天賜大爺不是怕你,而是忍一時風平浪靜。
這樣一折騰一樣到了下午了,我今天估計跑不了出租了,唉乾脆回家吧!
回家的公交車上,我回憶着下午那人的話,再結合那天瀟灑害我的晚上他的舉動,感覺好像真的就像他說的一樣他是受瀟灑威脅的,如果是這樣,那麼就代表瀟灑想殺我之前都已經計劃好的了,這個計劃週期應該不短,一時半會還弄不好啊,因爲要準備計程車啊,還得要那假司機剛好在我和瀟灑經過的時候開車過來啊,這些都是瀟灑一人計劃的?那他能和我有多大的仇啊?這樣處心積慮的陰我!
而且那人今天跟我說他之前的記憶都沒有了,這事,如果單獨聽我可能覺得不相信,不過因爲我看到過他去看心理醫生,那人可能是因爲失憶的事去看心理醫生吧,他的話說明他有的記憶就只是從瀟灑開始威脅他的時候開始,那麼爲什麼瀟灑剛巧會選中一個碰到瀟灑之前幾乎沒記憶的人呢?這個是故意的?還是巧合?再加上那天晚上他說被人從後面給敲暈了,而我呢,聽老婆說是被人送回來的,那麼我做個大膽的假設:
瀟灑可能因爲和我又什麼天大的而我又不知道的仇恨,非殺我不可,他提前計劃好了整個計劃,還偷來或者是借來不管怎麼弄來了輛計程車,爲了更真實他特地讓一個人裝作計程車司機,而且專門找了個失憶的,安排計程車,應該是瀟灑想殺死我後好方便他逃跑,接着一個不知道哪裡的人把我救了回家,至於那人怎麼對付瀟灑的我不知道,那個假計程車司機被帶到了瀟灑的臥室,一直到醒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而瀟灑按我的分析也許是逃跑了,他逃跑後不知道遇見了什麼,然後給我發了短信,之後便消失了。
以上的假設我感覺問題很大,不過已經是我最大膽的假設了,首先瀟灑對我的仇恨從哪而來?不可能之前沒一點預感吧?然後不知道哪裡的人爲什麼要救我?那人爲什麼要把計程車司機放倒後再丟到瀟灑的臥室?瀟灑爲什麼在林子時就像另外個人一樣,感覺不像瀟灑了。不行我不能想下去了,這就想借複雜的數學題目,我沒有公式我解毛線啊!
這時公交車也到了站,我下車後直接就回到了家,老婆這時已經在家了,還穿了件睡衣,我心想她估計是故意的,明明出了門,卻裝作一副一天沒出過門的樣子,回家後我眼角四處看了看,沒看到那黑包,我心想估計她又藏回超市或者藏其它哪裡了。
聽到她看到我回來後而興高采烈的喊着我老公,我就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過還是得忍,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決定耍耍她,我說道:“老婆你今天都沒出門啊?不是跟我說出去漢口忙事情嗎?”
她表情不自然的說道:“公司後來說不需要我去,我就直接請了假沒出去了,對了,老公想和你商量件事不知道可以不?”
我疑問到什麼事啊?處於對她的戒備心裡,我懷疑難道她要爲她更方便的出軌,想出了什麼計劃不成?我剛準備回答讓她說來來聽聽的,我家的門這時被敲響了,我好奇這時是誰啊?我看到老婆也是一臉的好奇,因爲我們搬這沒多長時間啊,你們也知道現在鄰居之間都很陌生的,不像以前關係都很好,估計來敲門的也不會是朋友,因爲如果是好朋友的話都會提前說的,哪會突然在吃飯這個時間來啊?我這時心裡想着不會又是那東西吧?可是我老婆這時在我想時已經去開了門,老婆把門打開後還沒一會兒就關上了門,我問老婆怎麼了?老婆還沒說話,外面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這時因爲好奇就去開了門,門外站這一個男的,大概30多歲,體格健碩,帶個眼鏡,一副非常和善笑着的神情,我納悶這男的是誰啊,不過有那麼點眼熟,老婆這時沒說話,繃着個臉,我問道:“你是~?”
那人和禮貌的笑笑說道:“對不起,打擾了啊,我是住樓上的,我是剛搬來的,就想和樓上樓下隔壁左右的鄰居互相認識下,我叫羅子倫。”
他接着又看了看我老婆,他說道:“沒打擾到你們吧?”
我覺得不可思議啊,現在城市裡還有這樣的人,說實話住我們隔壁那對小夫妻從我們搬來到現在我們都沒打過招呼,更別說認識了,不過別人既然來拜訪我還是客氣的說道:“客氣客氣,我叫天賜,我旁邊這位是我的老婆叫蘇妲,吃了沒?我家剛好要吃飯,要不進來坐坐?”
這人也學得很熟啊,他說道:“不用不用,就是互相認識下,那我繼續去拜訪下一家了啊.”
我點點頭,我心想這人可真熱情啊,現在這個世道,這樣的鄰居不多了,唉互相道別後,把門關好,我發覺我老婆一直臉都繃着,我問她爲什麼剛纔開了門又關,老婆不耐煩的說她看見外面的陌生的男人,怕是壞人,我也沒多在意,之後我在客廳看着電視,等我老婆做飯,飯菜好後,在飯桌上我突然記起了老婆之前跟我說有事要說,我懷疑她有什麼計劃,我到要領教下,於是我問道:“老婆你剛纔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
老婆聽到我說這,眼神有點閃爍,她頓了頓說道:“算了,沒什麼了,剛纔我是想起了個笑話想跟你說,現在又突然忘記了。”
這話明顯是謊話啊,可是她爲什麼突然不想說了呢?我也想不明白。
吃完飯後,她在臥室玩着手機,我一個人上着網,一直上到深夜,上得實在腰痠背疼,我就去小臥室的涼臺上站了站,想吸吸新鮮空氣,夜晚的小區顯得各位的清靜,我順便點了根菸思考着這幾天的事,可是我突然看到小區樓下有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人離得遠,因爲天很黑,只能看到那人是穿的一身白衣服,分不清楚是男是女,在小區那個綠化帶的橘子樹旁站着,我先以爲她是等人,可是哪有人等人,不站在小區的道路上等而站在綠化帶的草坪上?而且如果等人的話應該會四處看看吧,那人不一樣,他直愣愣的站着,面對着那顆橘子樹,幾乎都沒怎麼動過,這時我煙已經抽完,我本來想退回房間的,我估計這人是神經病什麼的,我也懶得看,我本來心煩的事也多,可是這時這個人動了,他在走路,他走路本來沒什麼。可是怪異的地方是他是圍着那顆橘子樹在轉圈,看到他這樣,我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