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你們多說廢話,給你們一條路趕快離開這裡,否則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景洪冷冷地看着王鳴風,他可不像枳靜花那樣顧首顧尾,對王鳴風充滿了絕對的殺意,如果王鳴風真的不肯離開的話說不定他還真的會動手。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景洪要動手他又何嘗是王鳴風的對手,王鳴風雖說不是天下無敵但是對付這幾個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我想您老人家倒是腦子不怎麼好使吧,我剛纔才說過了這地方有封印誰都不能靠近,我們兩個是專門過來加固封印的,你說讓我們離開我們就離開,真把我們當動物了這麼聽話呢?”
王鳴風在旁邊也沒好氣的對着他講的,說真的王鳴風現在不去拍任何人,他很清楚如果現在懼怕景洪的話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反而會對自己的實力發揮造成很大的影響,與其如此狼狽還不如用盡全力好好的跟他打一場,說不定到那時王鳴風會有不一樣的體驗。
“真是沒想到,魔教一個小小的成員竟然都敢這樣跟我說話了,看樣子景教是很久沒有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裡了。”
景洪在旁邊搖搖頭他聽完王鳴風的話後真的是非常的失望,因爲按照他的計劃王鳴風見到自己的身份之後應該會有退縮的意思,他也不想在這裡多惹是非來這裡最終的目的就是爲了打開這層封印,將裡面的惡魔放出來爲自己所用。
但如果王鳴風真的如此的不配合,那麼他也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要動手。
“這話我已經聽過好幾遍了,你們真以爲有一個魔教就能夠天下無敵了,實話告訴你,我之前還和暗堡作過呢,就憑你們這不入流的魔教敢在我面前囂張。”
王鳴風之前聽暗門也是這麼給他們說的,不過到後面還是敗在了王鳴風的手裡,王鳴風幾經思索覺得這場戰役不打是最好的,但是如果搬出一個能夠震懾住他們的人物也就只有安保了。
果然景洪聽到王鳴風說出暗堡這幾個字好臉上明顯變得驚訝,起來看樣子他對暗堡還是保留一點記憶的,景教和暗門不同,暗門,是多少年前就隱藏在深山老林裡,根本就不知道陰陽界裡的事情,突然出現對暗堡沒有多少了解。
但是這個景教就不一樣,他對暗堡的認識應該非常的多,在這個世界上陰陽界裡所有的魔教都有對三大頂尖魔教的認識,他們很知道如果惹到了他們最後自己會有滅頂之災。
“你小子不要再跟我瞎扯了,三大頂尖魔教是你能夠觸碰的嗎?如果真的是暗堡派來的人,你有什麼憑證嗎?”
景洪雖說在旁邊愣了一會,不過他最後還是反應過來看着王鳴風問道。
暗堡比起其他的兩大頂尖魔教,他算是一個最神秘的組織了,別說是陰陽界裡的人就算是像他們這樣的二流魔教都很少能夠看到暗堡的人,因爲就像之前所說的暗堡從事的就是臥底工作,所以他們在乎的就是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一般人是絕對不知道暗堡的人。
“我還真沒有什麼憑證,不過我之前還和暗堡的保鏢泰壘合作過,如果你小子真的不嫌事兒大,那就跟我打吧,到時候把他老人家得罪了我想你們應該也會吃不了兜着走吧。”
王鳴風在旁邊思索了一會,他看到自己說出暗堡的名字之後景洪有了明顯的停頓,就說明他還是十分在乎這個暗堡的,所以王鳴風就想着借這個機會再添油加醋一番,讓景洪知道自己不簡單不是普通的人,讓他不敢去觸碰。
“別跟我這瞎吹牛了,泰壘我是知道他是暗堡小姐的貼身保鏢,你小子怎麼會跟他染上關係再說了,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我來之前就查過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有什麼其他特殊的身份,說不定你只是從哪裡知道了暗堡這個名字而已,就想用他的名字騙我,你以爲我是個教主是白當的嗎?”
這個景洪也不是傻子他在來之前就專門派人全方面的調查過王鳴風,雖說調查的不是很仔細,但是一些比較顯眼的信息還是出現,根據資料顯示只是重慶醫學院的一名普通學生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
只不過王鳴風身邊的那個道士倒是有些特殊,不論怎麼查好像都沒有關於他的身份,景教在這邊也並不是一個小門派他想查一個人的身份也不是什麼難事,但不知道爲什麼西風的身份倒是一個謎,不管他們怎麼查始終是查不到他的一點消息,就感覺這個人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過一樣。
“你們這羣傢伙還有完沒完了,我何必騙你們呢?”
王鳴風可是沒想到這羣傢伙竟然會去查自己的身份,他和泰壘也算是執行過一次任務,但問題是這事情也沒發生多長時間,況且按照暗堡的保密程序,他和泰壘的事情絕對不會公之於衆,所以景洪他們查不到也是非常正常的。
雖說他之前有一個靈局成員的身份,但問題是靈局成員的身份都是高度保密的,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警方沒有相應的授權也根本查不到王明峰的身份,更何況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魔教而已,想要知道王鳴風是靈局成員的身份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行了,我看你們這意思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感覺,既然想要在這裡呆着那你們就看着我把這封印解除,隨後放出惡魔吧。”
景洪對王鳴風還是有一些顧慮,但問題是真像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從資料上顯示王鳴風是一個沒有一點特殊背景的人,他的身份簡直就是跟白紙一樣。
這也是景洪爲什麼敢帶着人來到王鳴風面前的原因,如果他真的瞭解到了王鳴風所說的那些消息,恐怕他早就帶着自己的人少離開這裡了連這個封印的念頭也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