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本就什麼朋友,好不容易有個關係好的,還……
“七七,你再跟我去一次那棟房子吧。『中Δ『文『網ㄟ.ㄟ.”段紅又說起了這件事來,“你夢見這個夢,肯定有什麼寓意在裡面,跟我再去一次,總歸是好的。”
今天段紅回來,跟我說的話尤其多,她是不是生了什麼事?
“段紅,你到底是生了什麼事?”我擔憂的問她。
她臉色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就是讓你跟我去看看。”
“段紅,我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又在外面忙了一上午,現在實在是太累了。那房子咱們過幾天再去好不好?”
說實話,現在我是被嚇破了膽子了,不想再去了。現在只想好好地待在學校,好好上學,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再也不想摻和。
她似乎也看出我並不想跟她去了,臉色漸漸變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倒是聽話。”
“呵呵。”我乾笑了聲,沒有答話。
段紅又坐了會,又恢復了往常那副冷漠的樣子,說:“你待着我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
“出去轉轉。”話音剛落,她已經推門離開了。
我怔怔的看着她消瘦的背影,覺得自己這麼拒絕她好想有些不好。
“你怎麼回來了?”段紅的身影剛剛消失,安然就推門進來。我沒好氣的問她,我以爲她要睡在外面呢。
“呵呵,我出去散散心,覺得自己的剛纔做的有點過分,所以想回來給你們道歉。”安然居然好聲好氣的解釋着,見段紅不在,還驚訝的問我:“段紅呢?”
“她出去了。”我悶聲說了句,現在心情並不好,不想跟安然多說話。
說完我擡頭看向安然,現她一聽說段紅不在,好像是鬆了口氣,神情鎮定了許多。她似乎是很怕段紅?
“唉,我本來還買了飯,想要咱們三個人一起吃呢。現在她不在,只能咱們兩個吃了。”她從身後拿出一個塞得滿滿的塑料袋子,把裡面的飯菜擺好。
還殷勤的幫我把一次性的筷子掰開,交到我手上。我警惕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轉了性。
“你想幹什麼?”我端着飯不敢吃,誰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這個人從一進來我們宿舍就不正常。
安然給我夾了一筷子菜,笑嘻嘻的“我是真的想要給你道歉的,我這個人性子直,從小被我爸媽慣壞了,說話做事總是得罪人。”
“那你怎麼不住以前的宿舍了?”
“在哪裡我跟的室友相處的不好,她們都排擠我、嫉妒我,雖然我很想改善跟她們的關係,但是住了一年多,已經定型了。後來我實在是住不下去了,就找老師給我換了寢室。”
安然的神情很是低落。
我看着她的樣子不像是作假,也覺得她一個女生應該沒什麼心機,就沒往下問。我中午本來也沒吃飽,現在也餓了,於是低頭吃起飯來。
“七七,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是面冷心熱的人,我這個人不會說話,以前要是得罪的地方,你千萬不要在意。”安然笑着跟我說,話語裡還帶着討好的意思。
你何止是不會說話啊,是說起話氣死人。我心中腹誹。
但是想着她現在應該也沒什麼朋友,估計來我們寢室也是無奈之舉,我也不想跟她計較太多。更何況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我還吃着人家的東西呢。
“七七,之前咱們宿舍有個同學出事了,是不是?”安然一邊吃一邊試探的問我。
“是啊”我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不然上午你那麼害怕做什麼?還不肯用她的東西。”
“我……我就是問問。”她乾笑兩聲,不在問這個事了。
吃完飯後,她又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我困得不行,就想先睡會再說。
可誰知,我剛躺下,就被安然搖起來,“又怎麼了?”我沒好氣的問她。
“七七,我送你個禮物吧。”安然笑着看着我,目光中帶着小心翼翼,生怕我拒絕一樣。
我愣了一下,忙着拒絕:“不用,不用。”拿人手軟,我可不想欠着她的東西,被她牽着鼻子走。
“你不把我當朋友嗎?”安然突然紅了眼睛,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淚來,“我是真的想要跟做朋友,所以纔想送你一件禮物的。”
“你要送什麼?”我苦着臉問她。
別看她平常一副很兇的樣子,現在突然示弱還真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我寧願她對着大喊大叫,也不想她跟我哭啊。
她攤開手,一個色澤瑩亮的小玉佛手串躺在她的掌心裡,裡面閃着綠色的幽光,看着就是不錯的樣子。
“這個不能要,你自己留着戴吧。”這個玉佛看起來就不像是便宜的東西,我要是收了說出去很不好。
而且本身我就不喜歡帶着些東西,覺得很麻煩。要是碰壞了,更加心疼。再說我跟安然才認識不到一天,就收她這麼貴重的禮物,關鍵是我還沒有這樣的東西作爲回禮。
“這個不值什麼錢,是我爸媽以前帶我去少林寺玩的時候在那裡面買的的,說是開過光的可以辟邪。我自己有,你看。”說着她揚了揚手腕。
我看見她手腕上帶着一串木質的珠子手鍊,看着很古樸。
“這是一起買的,我不喜歡戴玉的東西,一直放在那裡也是浪費。正好今天看見了,就送給你吧。你就收下吧,你可是我在這個學校第一要送禮物的人,你就忍心拒絕我嗎?”
我現她現在特別喜歡跟我裝可憐撒嬌,偏偏這招對我挺有用。
不再忍心拒絕她,我說:“那你先放下吧,我過幾天就戴上。”
“爲什麼要過幾天呢?現在學校這麼邪門,尤其是咱們宿舍還……”她說到這裡突然停了,“我給你帶上,正好辟邪。”
說完就把我的手抓過去,直接把手串帶到我的手上。
“哎呀,這個手串襯的你的皮膚好白,我的眼光真是不錯。”安然笑着說,這時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跑去接電話了。
我看着手腕上的手串,心裡也很開心。這個手串的確是襯的我的手很白,我光顧着看手串了,並有注意到安然接電話時的異常。
等我看向她時,她已經打完了電話,“有人請我晚上吃飯唱歌,我先走了。這個手串你好好帶着啊。”說完她逃命似的跑掉了。
這個人怎麼做事風風火火的,算了,不管她了。
我翻了個身,想着還是睡覺吧。手串就那麼帶着,也沒有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