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乙愣了下, 馬上就要將窗戶關上。
而常政不知道清乙爲什麼見着他了還要關窗戶,直接按住窗戶不讓清乙關上,兩三下就鑽進了屋裡, 抓住清乙的手,看着清乙的雙眸激動不已。
這人的眼睛, 跟之前一直出現在他腦海裡的人一模一樣, 果然,他終於找到人了。
而清乙被抓住手,無視了常政過於熾熱的眼睛, 用了巧勁掙開。
常政沒想到自己抓着的人能躲開,趕忙又要抓上去。
“站住。”清乙喝止。
常政立馬不動了,可是沒幾秒就伸出手想抓人。
“你是誰?”清乙躲開常政要抓過來的手, 問。
常政被清乙的問話難住了, 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是誰。
“我……我在夢裡見過你。”常政半天擠出那麼一句。
他醒來的時候, 腦海裡就不時的浮現一個人的身影,那個人眼睛非常好看,弱弱的, 只要他不看好下就會暈倒, 好像是他父親, 又好像是他揹着的弟弟,現在見了人,肯定是他弟弟了, 細皮嫩肉的, 人又瘦, 肯定風一吹就倒的。
常政說着,又要上前抓住清乙。
清乙拍掉常政伸過來要抓他的手,“我不認識你,馬上離開。”
常政沒想到會這樣,有些慌亂了,不再只伸手,而是撲過去抱住人,“我……我是你哥。”
而抱到人的常政瞬間就感覺身體裡的戾氣被安撫了不少,夢裡就是這樣,他好像是野獸的時候,這人就幫忙安撫他身身體內的戾氣。
清乙被抱得死緊,眉頭微微皺起,前些天出門買的銀針滑落至指尖,對着完全沒防備的常政紮下去。
常政一下子泄了力,直接倒在清乙身上。
清乙剛想將人推開,常政就已經掙開了眼睛。
清乙沒想到常政醒那麼快,剛又要用加上符咒的針紮下去,常政馬上抓住了他的手。
“你爲什麼拿針扎我?”常政苦着臉,不明白這個人爲什麼拿針扎他。
清乙收住針,將手從常政手裡掙開,說道:“你夜裡擅闖民宅,不聽勸告,我只能弄暈你再報警。”
常政聞言,完全怔住了。
“你不認識我嗎?”明明他一直記得這個人,爲什麼他卻不記得他?可是對他不冷淡啊,他聽得出來,這個人聲音裡沒有一點的威脅。
清乙搖頭,“我不認識你,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報警了。”
常政聽到清乙真的不認識他,身體內的戾氣忽然變得極重,從身體裡爆發出來的犀利靈氣將離得最近的一張凳子弄得粉碎。
“真尊,此人太奇怪,只吃了靈芝,身上的靈氣卻比那棵靈芝多了數倍!”土地婆兒有些擔心,難道之前的靈芝,他們真的是低估了?
清乙沒有出聲。
常政雙眸隨着身上暴烈的靈氣出現,越來越赤紅,緊緊盯着清乙。
清乙終是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靠在常政身上,細微的靈氣廷伸過去,常政身上暴烈的靈氣瞬間被安撫下去,剛剛赤紅的雙眸也恢復了正常。
常政見人自己過來靠他懷裡了,非常激動的馬上抱住,怕人再跑了。
“你一定認識我的,對不對?”這人一定認識他的,而且肯定知道他身體的異常,他剛剛聽到這人趕他離開,一下子控制不住身體裡的狂躁,而這人只是靠了過來,就幫他安撫下去了。
清乙這次沒再搖頭,而是神色閃躲的說道:“剛剛想起來……”
常政聽到清乙想起他了,趕緊問:“想起什麼了?”他想知道他們以前的所有事。
清乙推開常政,這次常政倒是沒緊抱住不放了,而是期待清乙跟他說他們的事。
清乙推開常政之後,就躺回自己牀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常政立馬會意,馬上躺到清乙旁邊,等着清乙說話。
“我只想起來了一些事……”
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已經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聽到真尊講的故事之後,三仙都覺得非常熟悉。
“土地婆,真尊講過這個故事,這人是不是就是真尊下凡歷練,認識的哥哥?”雪童滿臉的肯定,他們在上一個幻生門裡,真尊就是跟羅宗說了這個故事,那現在也跟常政說,那常政就是真尊那個在凡界認識的哥哥了。
土地婆兒剛剛也有所懷疑,被雪童一問,反而也些肯定的說道:“應該是那個人。”只是連續兩個幻生門都遇到,也是有些湊巧了。
剎童黑呼呼的臉上全是不滿:“這人肯定不是凡人,身體裡有不穩定的東西存在,真尊以前下凡歷練,肯定是知道了其身體的情況,才勉強跟其當兄弟的。”能當清乙真尊的兄弟,那得多大的氣運,一個凡人怎麼可能隨便就擁有了。
土地婆兒行雪童也是有些深以爲然。
半個小時過後,清乙的故事還沒講,而常政則已經睡着。
清乙微微收住周邊提前佈下的陣法,然後雙手結印,一道符印落入常政印堂之中。
睡夢中的常夢皺着眉頭。
清乙起身,拿出幾張白紙,畫出幾個符人,隨後幾個符人出現,清乙指尖微動,那四個小符人就搬起常政,從窗戶離開。
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都有些意外,他們也才發現剛剛真尊竟然佈下了連他們也不知道的迷惑陣法。
對施術之人越毫無防備,越容易中招。
陣法倒無兇險,只是被迷惑之人,會忘記先前最在乎之事,就不知道這個常政,最在乎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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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符人將常政搬到常政一幫人入住的別墅裡,將常政搬到他自己的房間牀上,隨後消散掉。
而睡夢中的常政,不知道自己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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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的人第二天又來邀請程家人去山上找靈芝,而這次清乙是真的出門,常政也如第一次一樣破掉陣法進入,只是這次他不再往旁邊屋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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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張家,因爲張安鳳後面逼張父張母拿錢的事,張父張母也沒有錢再去x市勸說於百榮放棄起訴他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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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於百榮起訴張安鳳的離婚案開庭時間。
這天於百榮沒有前去,而是委託了同學介紹給他的律師前去。
張安鳳則是在監獄裡,被法院派來的人詢問離婚的意願,跟那邊的法院問題同時進行。
知道於百榮真的敢起訴跟他離婚後,張安鳳面目猙獰的侮罵前來登記的法院人員:“馬上滾出去,你們這些賤貨,肯定是跟於百榮和林映秀那個賣·淫·女聯合起來害我,於百榮想跟我離婚,沒門!”她不可能跟於百榮離婚,否則幾年後於百榮有錢了,她就是殺掉了於百榮,也只會便宜林映秀那個賤貨,上一世她讓林映秀佔了便宜,繼承了於百榮的財產,這一世於百榮的財產,她都要奪回來!
前來詢問的幾個法院人員都皺起了眉頭,對張安鳳隨口就造謠他們跟於百榮和林映秀勾結的事很是隔應。
“張女士,請你慎言,如果沒有證據,我們可以起訴你誹傍。”到底是法院人員,最擅長的,就是拿法律保護自己。
張安鳳直接嗤笑:“你們肯定是心虛了,你們幫林映秀那個賣·淫·女,是不是你們也是賣·淫·女!”張安鳳見兩個法院人員樣貌比她好,非常忌恨,直接就說兩個法院人員也是賣·淫·女,這兩個如果不是賣·淫·女,怎麼會幫林映秀那個賣·淫·女說話,於百榮明明是靠着他們家的錢上的大學,憑什麼敢去法院起訴她,就算是於百榮去起訴她,這些法院的人爲什麼讓於百榮通過!於百榮一個花着她家錢上學的人,根本沒任何資格提離婚,肯定是這些法院的人跟於百榮勾結纔會通過!
法院前來的人員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原本張安鳳的事,通過新聞媒體弄得人盡皆知,張安鳳隨口造謠自己父母偷錢,造謠警方跟她父母勾結,結果是個從小到大都沒自己工作過的好吃懶作之人。
她們還以爲記者故意寫得過分了,誰知道今天見識過之後,才知道記者可能還寫輕了。
她們只是派來詢問登記,就被張安鳳造謠成賣·淫·女了!
“張女士,你剛剛說的話已經全部被錄音,如果你再不收斂,之後會收到我們的律師涵。”兩個法院前來的女工作人員原本就是因爲這裡是女監獄,纔派她們過來幫忙配合法院那邊的判決,登記張安鳳的話,誰知她們只說了於百榮起訴的事,張安鳳就罵她們跟於百榮和林映秀勾結,甚至還說她們是賣·淫·女了。
明天林映秀起訴張安鳳的案件,同樣是她們過來監獄,跟法院那邊的人配合。
之前她們法院收到林映秀的起訴書的時候,還有些意外,林映秀的資料她們法院全部審覈過,一個富家千金,怎麼就被人siwujidan的罵賣·淫·女了,而且林映秀方遞交的證據非常多,林映秀跟於百榮在學校裡都沒有過在一起的畫面監控出現,林映秀家爲了洗清自己女兒被造謠的事,準備了大量證據去證明自己女兒的清白。
而這個張安鳳只是隨口造謠,就害得一個無辜的女生差點連人生都毀了。
現在她們兩個法院人員只是問了下話,張安鳳也罵她們是賣·淫·女,這樣隨口造謠,如果被人故意傳出去,她們的名聲也是毀了!
雖然現在社會開放了很多,但是對於女孩子的名聲依然看得很重。
“怎麼不說話了?你們兩個能當上法官,是不是跟一堆的老男人睡覺才能當上去的?”張安鳳瘋狂諷刺,張安鳳覺得自己只要不答應離婚,於百榮就沒法跟她離婚,到時等於百榮變成有錢人了,她殺掉於百榮繼承了財產,這些害過她的人,一個個都不得好死!特別是得罪過她的女人,全部要被她設計被流浪漢強·暴·死!
兩個法院前來的工作人員臉色相當難看,她們能上法院工作,除了靠自己,也需要靠家裡的幫襯,自然家裡的條件都還算不錯,結果現在她們之前的所有努力,就被張安鳳一句是陪老男人上牀給否定了。
兩人對視一眼,將張安鳳的情況全部通過她們隨身的監控錄製下來,傳過去另一邊判決的法院處。
而這些監控,是需要當庭播放的,法院將其播放之後,頓時法院內的人臉色也是各種難看起來。
此時法院的人員都有些慶幸,這因爲是普通的離婚案件,時間還開得早了,除了法院的人和相關的律師,都沒有其他人在場,否則這個被告人的這種造謠,還不知道對法院的名聲,還有前去的兩個工作人員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張安鳳這樣的造謠,反而讓法院的人都生了jiedi,原本還打算駁回於百榮的離婚訴求,等到第二次起訴時再判決,這次因着張安鳳隨口造謠,各種侮罵工作人員的事,法院以張安鳳在刑人員,無悔改之意,當天就判決了於百榮和張安鳳正式離婚。
至於於百榮上學的學費,也被於百榮的律師當庭交予法院,由法院接手,因於百榮上學的錢不是張安鳳所出,是張父張母所出,所以於百榮上學的一萬多學費,法院是轉到了張父張母的帳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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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監獄裡的張安鳳,在兩個法院人員陳述法院的判決,得知自己被離婚了之後,滿臉猙獰,衝上去對着隔擋的玻璃就是猛拍:“我說了不離婚,你們法院敢判我離婚,我要殺了你們!”
如果不是跟法院的人員隔着玻璃,張安鳳此時已經打到兩個工作人員了。
兩個工作人員剛剛可是被張安鳳隨口造謠的事噁心得不行,現在見法院直接判了張安鳳離婚,反而都有些幸災樂禍。
“我要起訴你們,是不是你們跟法院說了我同意離婚?兩個賤女人,我要殺了你們!”張安鳳見兩個女工作人員看着就像是在嘲笑她,馬上就懷疑是這兩個女人害她,說她同意離婚了,她不可能同意離婚的,於百榮根本不可能跟她離婚,上一世離婚還是她提出的,於百榮這一世怎麼可能提出!
“警察,警察快來人啊,這兩個法院的人作僞證!”張安鳳朝門口的警察大喊大叫,想讓那些警察讓她出去,她一定要揭穿這兩個噁心女人的真面目!
進來的警察也是聽說過張安鳳的,還是他好友被這女人隨便造謠,自然對張安鳳沒半點同情,進來之後看了法院的判決,直接說道:“法院的確已經判決你跟於百榮離婚了。”
“騙人!”張安鳳根本不相信:“我沒同意離婚,於百榮怎麼可能跟我離婚,馬上放我出去,她們兩個賤貨僞造我同意離婚,馬上放我出去,我要起訴,我要控告她們,快將她們抓起來!”她重生來就是爲了繼承於百榮死後的財產,怎麼可能會被離婚,肯定是這兩個女人被她說中了是賣·淫·女的事,所以要陷害她!
進來的警察已經看過判決書,對於上面第一次判決就離婚的原因也看了,完全可以構成離婚的有力證明,在服刑期間還不安分,各種造謠他人,活該法院支持離婚啊。
法院的工作人員和警察都沒理會張安鳳的叫囂,直接叫了獄警將張安鳳帶回去。
“放開我,你們馬上放了我,我要起訴那兩個賤貨,她們僞造我離婚的證據,快點將我放了!”張安鳳還在各種大喊大叫,根本不相信她真的被離婚了。
獄警可不管張安鳳有沒有被離婚,直接幾人合力將張安鳳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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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張家村裡的張父張母原本還想着女兒第一次離婚肯定離不成,就想先存些錢,在第二次離婚前再去找於百榮商量下,讓於百榮放棄離婚,誰知道第一次判決,法院通過村裡的話機通知他們,他們的女兒張安鳳真的被判跟於百榮離婚了之後,張母直接暈了過去。
張父心裡也是沉了一片,可是妻子暈倒,也是忙將妻子送到村裡醫生那裡。
至於於父於母,也是在旁聽了的,知道兒子真的跟張安鳳離婚了,還將錢還上了,馬上都鬆了口氣,只是面上不敢表現出來,幫着張父將張母送去村裡醫生那裡。
於父於母這段時間可是看了村裡電視,知道張安鳳現在可是名聲臭了,竟然在城市裡的時候,造謠村長和村長老婆偷她三十萬的錢,那可是三十萬啊,虧得張安鳳說的出口,他們可是看到那個新聞說如果張安鳳造謠自己父母偷她三十萬的事被當成真的,那村長和村長老婆,可要坐牢好幾年的啊。
這張安鳳的狠心啊,於父於母看到新聞之後就徹底怕了,就想着怎麼讓自己的兒子趕緊跟張安鳳離婚,至於兒子的學費,他們苦點,也能湊出來,可是娶了張安鳳這個連自己父母都害的女人,以後他們或者他們的兒子也被這女人害了怎麼辦?
一想到家裡人要被張安鳳害,於父於母可是嚇得不行,現在聽到法院判決兒子跟張安鳳離婚了,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兩人幫忙將張母送去村裡醫生那裡後,就趕緊找了藉口離開了。
爲人父母,他們還是知道各家只爲各家兒女着想的事。
而張母在村裡醫生那裡醒來之後,就一直嚎嚎大哭,被張父扶着回去家裡的路上,大家也早已通過於父於母的宣傳,知道了於百榮和張安鳳已經離婚的事,現在可都不敢上去觸黴頭。
對於張安鳳和於百榮的事,因村裡人基本是從小看村裡娃長大的,自然知道張安鳳的秉性,之前於百榮娶張安鳳,大家都覺得於百榮可惜了,可是村裡每年都出幾個大學生,他們手頭上錢又不多,也沒法幫襯人讀完大學,每年幾個,幾年加起來就是好幾個了,他們村落後貧窮,可拿不出那麼多錢,當時他們都覺得村長精明,將個好吃懶做的敗家胖女兒嫁給以後的大學生於百榮,就張安鳳的情況,他們村裡再窮的漢子都是不敢娶的,以前也只有別村的不知情的窮漢子來提親過,但是都被張父張母拒絕了,於家要不是窮,也不至於讓於百榮娶張安鳳了。
更別說他們以前只是覺得張安鳳頑劣些,可是前些天村裡電視播的,張安鳳可是打記者,誣陷警察,還報警抓過自己父母,這樣可怕的女人,他們當時可都爲娶了張安鳳的於家捏了把汗。
現在於百榮跟張安鳳離婚了,他們反而爲於家高興,至於村長家,他們只能是同情村長一家子了,搭上這麼個禍害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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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的於百榮舍友接到律師的電話後,馬上將律師說的於百榮已經跟張安鳳成功離婚事告訴於百榮。
於百榮聽到幫助他找律師的好友說他接到律師電話,他跟張安鳳已經離婚的時候還有些意外,聽到律師說的開庭的事,才瞭解了原因。
對於擺脫了張安鳳,於百榮真是鬆了口氣,之後拜託幾個有手機的好友,在學校的論壇上說他已經跟張安鳳離婚的事。
現在學校論壇上對於百榮和林映秀的事討論得還是很火熱,之前罵於百榮的,多數是罵於百榮有着老婆還跟林映秀在一起,這次正式離婚的帖子一出,這些帖子雖然沒有了,但是不少的帖子,還是罵於百榮配不上林映秀的。
於百榮不在乎論壇上的輿論,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他擔心張安鳳又來找他的時候,又以他妻子的身份造謠各種事,現在二人已經不相干,張安鳳之後就是再造謠,他也受不到什麼大的影響。
他厚着臉皮,忍着誣衊待在學校,揹負的不止是他自己的理想抱負,還有家裡人辛苦供他讀書多年的恩情,他沒法像家境好的同學一樣,被打擊了,還有家裡人做後盾。
至於林家,並沒有多管張安鳳和於百榮的事,而是讓律師準備第二天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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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映秀起訴張安鳳造謠的案件開庭。
這次張安鳳經過一晚上,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跟於百榮離婚的事實,在昨天的兩個法院人員過來之後,馬上大聲怒罵詛咒:“你們兩個作僞證的賤貨,以後都會不得好死,被一堆流浪汗強·暴·死!”上一世她被強·暴,這一世這些害她的人,肯定會被她報復,被流浪漢強·暴死!
張安鳳根本不相信於百榮跟她真的離婚了,反而覺得都是法院的人做手腳害她,她現在還是於百榮的妻子,等她出去了,只要去學校找於百榮,逼於百榮放棄起訴離婚,那麼她以後還能以於百榮妻子的身份繼承於百榮被她毒死後的財產,而這些所有害過她的人,她都要讓他們都不得好死!
進來的兩個法院人員聽到張安鳳的話,臉色難看得不行。
可是秉着職業的原因,還是隻能將案件進行下去。
“張安鳳,林映秀起訴你造謠她,你是否有證據爲自己證明你沒有撒謊?”現在林映秀方的律師,可是起訴這個人賠償三百萬,對於一個被造謠到退學,學校裡之前都是罵名的學生來說,她們都覺得要求的賠償少了,這女人不止造謠,嘴裡還都是污言穢語,她們只是工作人員,跟她毫不相關,都被詛咒以後被強·暴·死,更別說林映秀提供的各種學校監控裡那些東西了,這人完全就是想徹底毀掉林映秀的名聲,對一個女生張口就說是賣·淫·女,還在學校裡傳開了,如果不是害自己父母不成功,被記者通報了,林映秀至今可能還會一直被罵,而她們這兩個法院的工作人員,如果昨天有民衆去觀庭,如果聽了張安鳳的話就亂傳出去,那她們的名聲也別想要了,所以對於林家控告張安鳳賠償三百萬的事,是非常樂於看到的。
張安鳳聽到這兩個法院人員還敢問她林映秀的事,直接咒罵:“林映秀本來就是賣·淫·女,是娼婦,都被男人睡爛了!”林映秀敢唆使於百榮跟她離婚,那她就要徹底毀掉林映秀的名聲,等她出了監獄,去找了於百榮,林映秀別想再活着!她這次放過她,不讓她拖到被流浪汗強·暴了,只會馬上毒死她!只要林映秀死了,於百榮就不敢跟她離婚了,於百榮以後的錢,也就全是她的!
兩個法院人員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林映秀是怎麼得罪了張安鳳,要被造謠成這樣,因着昨天的事,今天張安鳳的案件,法院沒有讓民衆去旁觀,現在看來,真的是有先見之明,否則她們一進來就被造謠,接着就是林映秀被造謠,那他們法院跟林映秀,可都要被亂成到黑成炭了。
“張安鳳,你說的這些話,如果拿不出證據,都會成爲你造謠林映秀的證據。”法院人員陳述事實,現在他們問話的畫面全部被監控,張安鳳說的任何話,都能當成證據。
“馬上叫於百榮過來,林映秀就是他花錢睡的賣·淫·女,你們只要將他抓過來就知道了!”張安鳳相信,於百榮肯定會幫她作證,現在她跟於百榮還是夫妻,於百榮如果敢不幫她作證,那麼她就鬧到他學校,讓學校裡的人都知道這對姦夫□□,於百榮肯定會爲了繼續上學站在她這邊!
法院人員很是無語,直接說道:“先前我們已經電話聯繫過於百榮,他說他跟林映秀不認識,沒有半點關係。”這個學校的監控也能作證,她們也不知道兩個在學校裡一年內都沒有接觸過的人,怎麼就被張安鳳造謠在一起了,連一個富家千金都被張安鳳隨口造謠成賣·淫·女,差點名聲盡毀,她自己的前夫於百榮,差點被學校退學,這樣的女人,着實讓她們作爲女人都覺得可怕。
張安鳳根本不相信,“馬上叫於百榮過來,我當面問他!我是他老婆,我家裡供他上學,他如果敢不幫我,以後他父母肯定會被村裡人罵死!”張安鳳相信於百榮肯定會幫她作證,她爸是村長,於百榮的父母只是村民,如果敢不幫她,她不讓她爸弄死於百榮的父母!
張安鳳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陷害張父張母的事,反而覺得父母肯定會站在她這邊,幫她教訓於百榮的父母。
村裡的村民,張安鳳以前就沒放在眼裡過,在她看來,她父親是村民,那些村民就能被隨意處置,如果不是她上一世不懂利用她爸的權利,那些在她家被封,只是被她偷拿了點東西就對她追打的村民,早就被她弄死了!
兩個法院人員都覺得很是無語,“張安鳳,昨天於百榮已經跟你離婚,他欠你家的錢,也已經轉到你父母的帳上。”
張安鳳根本不信:“你們撒謊,我沒有同意跟於百榮離婚,就沒有離婚!你們肯定是因爲被我知道了是賣·淫·女的事,才造謠我跟於百榮離婚了!馬上叫他過來給我作證,林映秀就是賣·淫·女爛貨!”她重生了,怎麼可能再重複上一世的事,肯定是這兩個女人忌妒她,被她知道是賣·淫·女之後害她!等她出去了,肯定要將法院裡的女人都是賣·淫·女的事傳出去,讓她們以後根本沒臉見人!
法院人員覺得林映秀沒法溝通了,直接將他們剛剛的問話視頻傳過去法院那邊。
而法院那邊看到視頻之後,非常慶幸今天有先見之明,沒讓旁觀的民衆進來。
之後的判決,張安鳳造謠林映秀,因造謠影響過大,林家拿出了學校裡學生因張安鳳造謠,各種罵林映秀的證據,張安鳳被判決賠償林映秀一97萬元的名譽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
在監獄裡的兩個法院人員,也跟張安鳳陳述了剛剛法院的判決。
“賤貨!”張安鳳瘋狂怒罵:“馬上叫於百榮過來,我要讓他起訴,林映秀肯定是賣·淫·女,不然怎麼會讓我賠償97萬!”張安鳳直接就認定林映秀是賣·淫·女,想通過起訴她,逼她賠錢了,她怎麼可能會賠錢,還要讓林映秀拿命還上一世搶走的於百榮財產!
“你們馬上叫於百榮過來,聽到沒有,於百榮能幫我證明林映秀是賣·淫·女!”張安鳳朝兩個法院人員大喊大叫。
“張安鳳,於百榮已經澄清過他跟林映秀的事。”法院人員再次重複。
張安鳳氣得臉色都快扭曲了,拼命的踢打玻璃門,怒罵門外的兩個法院人員:“你們這兩個賣·淫·女,幫林映秀作僞證,以後一定會不得好死,被流浪漢強·暴·死!”張安鳳見兩個法院人員無動於衷,直接罵着惡毒的話,這兩個敢幫林映秀作僞證的女人,等她出了監獄,一定要讓她們比她上一世還慘,被打斷手腳丟到街上,當乞丐,被流浪漢強·暴·死!
兩個法院人員對張安鳳喜歡罵她們被強·暴·死的話已經學會無視了,整理完資料之後,就讓門口的警察人員進來,通知獄警將張安鳳關押回去。
“你們兩個一定會被流浪漢強·暴·死的,你們一定會被流浪漢強·暴·死的……”張安鳳就是被押走了,還是罵着極度惡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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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婆兒將那邊的情況告知了清乙。
此時清乙在屋內,而客廳裡,常家派來的人還是按例在程家每天等候幾個小時。
現在程家門口的陣法,只對常家派來的人無效,所以程母這幾天來,也只用招呼常家這些人。
常政不知道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心情異常煩躁,他必須要快點找到靈芝,吃下靈芝,才能想起他想要知道的事。
“那個屋裡的是誰?叫他出來。”常政非常煩躁,他能感應到那個房間裡今天有人。
程母沒想到竟然被這幾天來都沒好臉色的帥小夥子知道今天兒子在房間裡了,慌了下,馬上說道:“那屋裡沒人的。”她兒子之前在這些人來之前就出門,等這些人走了又回來,今天沒出去,怎麼就被知道了?
“叫他出來。”常政非常煩躁,一看程母的神色,他就肯定今天的這個老女人說謊了,她的兒子今天在家裡。
程母剛還想反駁說屋裡沒人,常政幾下就走過去,將門上的把手直接擰掉,推開門。
清乙已經拿好準備離開的白紙,將白紙都塞到文件袋裡,見門打開了,才轉身看過去。
常政一看清屋裡人的模樣,瞬間嘖了聲,走進屋裡,走到人面前,居高臨下,“四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