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家的家丁拿着棍子蜂擁而上,欲要抓住墨千塵。
“墨,小心。”
沈綰雖然知道他的武功,可還是不由得擔心。
“沒事,不用怕。”
墨千塵低頭,看着她嬌俏的小臉,露出一抹貝兒子被打成這樣,那人就該死。
“你到底是和人,爲何搶別人的姨娘,還傷人?”
劉縣令皺眉看向墨千塵。
心中甚是疑惑。
這人雖然有些狼狽,但是氣度不凡,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土匪。
對此,墨千塵不屑的很,冷聲道:“綰兒乃是我的妻子,他挾持我妻子的婢女,逼迫我妻子嫁給他,敢問大人這又算什麼罪名?”
聞此,劉縣令頓時一愣,而後看向李老爺問道:“這姑娘是你們逼迫來的。”
“大人,您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姑娘分明就是貪圖我們家的財產,纔要嫁給我兒子的,她可是個瞎子啊,一個瞎子,能嫁入我們李家,那是何等的榮耀,別人都求之不得呢,我們還用得着脅迫。”
李夫人立刻站出來辯解。
這番高高在上的言論,實在是噁心。
沈綰秀眉緊蹙,“我的婢女現在還在你們手中,你們無恥的挾持了我的婢女,如今還誣陷我貪圖你們家的錢財,如此人品,真不知你們李家的產業是怎麼做起來。”
論起錢財,沈家可是整個南慕的首富。
而李家不過是這小小葉落城的首富。
竟然猖狂至此,實在是可笑。
“我呸。”
李夫人頓時吐了口唾沫,不屑道:“別不要臉了,你一個窮酸姑娘,本來就是看中了我兒子的錢,才嫁過來的,你一個瞎子,我們用得着搶嗎,便是搶也不搶你一個瞎子!”
“都別吵。”
劉縣令被幾人吵的心煩意亂,怒喝一聲,制止了李夫人的吵鬧,而後看着墨千塵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姑娘是什麼來歷,你又如何證明她是你的妻子?”
墨千塵神色清淡的掃過了在場的每個人,而後看着劉縣令道:“她是宸王妃的嫂子,你可以讓你們這的知府大人,傳信回京問問宸王妃,證明她的身份。”
墨大公子一句話,着實震驚到衆人。
“哈哈哈。”
立刻有人笑了起來,指着墨千塵道:“這人一定是個瘋子,他這意思不就是說他是宸王妃的,將軍府的小將軍了嗎,誰信啊。”
雖然這偏僻的很。
但是宸王宸王妃的大名,可是人人都知道的。
那人一說,其他人也笑了起來。
李夫人更是不屑的罵道:“居然還冒充皇親國戚,真是夠不要臉了,我看你就是一個窮鬼,瞧瞧穿的衣服都破成什麼樣子了。”
墨大公子如今這狼狽的樣子,還真不像是將軍府的人。
再落魄一點,墨大公子就跟乞丐差不多了。
所以,說他是皇親國戚,還真沒人相信。
墨千塵不想跟這些人廢話,他只想救出竹葉,帶着沈綰離開這。
這時,劉縣令開了口,“既然你說你是宸王妃的哥哥,那麼可有什麼信物?”
信物?
墨千塵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那是宸王府的令牌,是墨雪顏在他上次看孩子的時候,塞給他的。
有這玩意,總比沒有要好。
有宸王府的令牌在,整個大齊就沒有不買賬的。
見此,劉縣令先是一愣,而後上前仔細看了看,頓時唬了一跳,果然是宸王府的令牌。
宸王府的令牌很特殊,而且從無人敢僞造。
所以這令牌肯定是真的。
能拿到這樣的令牌,說不是宸王的近親,那根本不可能。
“一塊破牌子罷了,嚇唬誰呢。”
李夫人依舊很張狂,根本不相信那令牌是真的。
以爲墨千塵就是個冒牌貨。
“閉嘴。”
劉縣令看着李夫人怒喝一聲,而後纔回過神來,笑看着墨千塵問道:“墨將軍,下官不知您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您海涵。”
墨千塵身上也是有爵位在的。
獨孤亓已經重新下了旨封了他一個將軍。
所以他跟墨曜的職位並不衝突。
劉縣令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李夫人更是忍不住開口道:“劉縣令,您肯定認錯了,他明明就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