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現在就去。 ”
“不過,大姐姐,之前你能進去,定是日本兵換班的時候,不過現在他們四人輪流,恐怕想要輕易進去,沒那麼容易了。”
王二丫聽小麗這麼一說,在看了看這所舞廳,以及掛着一些舞女的衣服,抿嘴一笑,道:“妹妹,你們這所舞廳,唱歌表演的,都是中國人吧。”
“恩。”
“那我有辦法了。”
王二丫穿上一件舞女穿的旗袍,開叉到了大腿,然後領口解開,露出胸前兩個大饅頭,走到資料室門口,兩個日本兵一看,眼睛色眯眯的盯着二丫的大腿和胸口,而二丫則重重吐了一口煙霧朝着日本兵臉上薰去,用手指勾了勾,魅惑一笑,兩個日本兵就跟着她走了。
“小美人……哇……”
日本兵伸手就去撫摸王二丫胸前的大饅頭,王二丫故作半推半就,然後摟着兩個日本兵,朝着雨晴和小麗一個招手,兩人悄然走進資料室。
進入資料室後,雨晴可是傻眼了,這整個屋子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資料,整個架子上全都擺滿了,而且上面寫的都是日語,雨晴可是一個都看不懂,急的滿頭包,嘴裡嘀咕道:“這可怎麼辦,大姐還在外面呢,被兩個日本兵佔便宜,要是我還找不到……大姐萬一有個什麼,我這輩子都會痛恨自己……”
“姐姐,我會日語,只是有的太高,我看不到。”
雨晴聽到這裡,把小麗抱了起來,道:“太好了,小麗你趕緊找找。”
在雨晴的幫助下,小麗開始一卷一卷的尋找,不過上面大多寫的都是人體實驗,任然沒有找到關於小麗母親的資料,這也讓雨晴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嘆氣道:“這可怎麼辦。”
就在雨晴嘆氣的時候,突然看到架子下,有一本滿是灰塵的資料卷,用來墊架子了,而在上面寫了兩個中文字,姜琪。
當雨晴在衆多日文資料中,找到一本中文資料的,眉頭一皺,打開了此卷,這上面竟然寫了關於姜琪的全部資料,原來姜琪是東北的一個學生,早前雄田大佐就看上了,並且強行跟她發生了關係,讓她懷孕,在姜琪生下小麗以後,不堪這種屈辱,就上吊死了。
雨晴看完這一切,終於知道了小麗的母親是中國人,原來小麗身體裡,還有一半流淌着的是中國人的鮮血。
當雨晴把一切都告訴給小麗後,小麗淚如雨下,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雄田大佐對她視而不見,原來她是中國人生的,這些日本兵也礙於她是雄田大佐的女兒,所以可以在醫院橫行,唯獨不准她進資料室。
“喂!你們當老孃好欺負啊。”
隨着刷的一聲,王二丫身上的旗袍被兩個日本兵撕爛,露出白色的乳罩,裡面的風光,可是看的兩個日本兵不斷吞口水,而且當場想要把王二丫按在地上侮辱,雨晴也忍不住,衝了出來,只見兩個日本兵,一個轉身,槍頭對準了雨晴,嚇得王二丫臉色發青。
隨後雄田小麗也出來了,用日語跟兩個日本兵對話,不過好像並不能震懾兩個日本兵,不過兩個日本兵大意是說,你是中國狗生的雜種,也就不把小麗放在眼裡,當初就要對王二丫和雨晴兩人施暴。
鞋底這邊,紙紮飛機帶路,忽然聽到一聲聲叫聲,臉色都變了,道:“是二丫的聲音!”
“住手!”
鞋底直接衝了上去,哪知日本兵用刺刀挑起鞋底的衣服,把他舉上天空,直接玩樂起來,也讓鞋底雙眼裡有了殺意,嘴裡喝道:“竟敢動我的女人,你們真是夠了!”
只見鞋底從肩背後,抽出一把日本軍刀,刷刷一聲,朝着兩位日本兵脖子上抹去,只見鮮血沾了一地,雨晴也嚇得啊了一聲,可就是這樣,在走廊盡頭的其他日本兵看到這樣的情況,猛地一吹口哨,然後拉響了警報,開始戒備,並且抓捕起來。
“糟了,你們的行蹤被他們發現了,這可怎麼辦,現在這些日本兵,可能會全員出動,來抓你們的,你們快躲起來吧。”
鞋底這下子也慌了,雖說自己會法術,充其量能夠保護自己,可是二丫和雨晴,還有郝帥和萌萌也進來了,這下子,因爲自己的衝動,搞得行蹤全都暴露了,也讓鞋底心裡焦急不已,因爲這裡的結界,鞋底根本就接不了。
“鞋底,我們怎麼辦。”
王二丫剛纔看鞋底一刀殺死兩個日本兵,頓時驚呆了,鞋底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強大了許多倍,如果不是鞋底,自己就被日本兵給侮辱了。
“唉,紀年怎麼還不把替身給我們燒來,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
正在鞋底焦急的時候,只見郝帥和萌萌跑了過來,當兩對人相遇的時候,鞋底雙眼一頓,道:“如今只有這樣了,你們趕緊給我退後!”
衆人退向後方,鞋底開始不斷做法,鞋底手掐只覺,嘴裡唸咒,他大腦裡開始出現一幅幅畫面,然後鞋底突然一喝,大喊道:“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此作怪!”
“哈哈哈哈……”
突然傳來一陣凌厲的女人笑聲,大家擡頭一看,只見其笑聲,卻並未見人,而鞋底的腦海中,則出現村西山墳,以及種種的畫面,然後一個回頭,看着我,道:“萌萌,這次很有可能衝着你來的。”
我指了指自己,驚訝道:“我又沒得罪誰,衝我來的?”
鞋底睜大着眼睛,看着我,道:“萌萌,之前村西山墳,懾青鬼,難道你都忘了……你們滅了懾青鬼,其中一個叫做雪婷的懾青鬼,當時給跑了……”
鞋底說完後,心中也疑惑的很,小聲嘀咕道:“這女鬼實在太古怪,我竟然聞不到她一丁點鬼氣,而且身上還有一股仙氣環繞,看來不簡單,這背後一定大有來頭。”
聽鞋底這麼一說,我好像有了些印象,可是又不完全記得,搖了搖腦袋,痛苦的說道:“鞋底,我好像真的記不得了……可是又好像記得點……唉……我的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