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等了!遲則生變!”
“砰!”
隨着一聲爆裂,牆壁上蹲着的八個人同時消失!
此時大藏康巴也不敢再裝逼,腳下一跺,一擁齊上!
“砰!”
“叮叮叮叮叮叮!”
“轟——”
淘天白焰瞬間衝出,眨眼之間似乎將天空都給照亮了,於此同時,火光中傳說陣陣龍吼,一條若隱若現的五爪金龍猛地一旋,轉瞬間入一環風刃攪得天翻地覆!
院牆崩毀,碎石飛濺,鋪天蓋地的狂風之中,一陣大亂!
“人呢!?”
“人呢!?”
亂戰之中一陣狂打,卻猛然間發現陳凡那傢伙已經不見了,衆人左右環顧,蹭蹭蹭幾個起落趕緊追了出去!
可此時再追,還哪裡找得到陳凡的影子,陳凡渾身是血,也不知道傷在那裡,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開了掛似的跑,尥蹶子跑,噌噌噌幾個起落自己落在哪裡了都不清楚!
——割——
“鈴鈴鈴玲玲……”
後半夜,寂靜無比的時候,一個老電話響了起來。
一個兩鬢斑白的老爺子從臥室裡出來,身上披着一件軍裝,走到沙發邊兒上拿起電話,有點兒無奈地皺着眉頭,“喂?”
“將軍!出事了!”
“什麼事?”
“薛守山死了!”
老頭兒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什麼?你說什麼?”
“薛守山死了!”
“怎麼死的?”
“不知道!”
“控制住現場,我馬上找人過去!”
半小時不到,天依然很黑,老爺子換上了筆挺的軍裝風風火火地走在某軍區的大樓裡,身後跟着一個年輕的女兵,“將軍!事情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果不其然,薛守山死前,有一場大戰,院子都毀得差不多了!”
“有活口嗎?”
“他們家有個保姆還活着!”
“她現在怎麼樣了?”
“暈過去了,受了點輕傷,現在看應該沒什麼問題!”
“她怎麼說?”
“她說,她看見了殺薛守山的那個人!”
老人驟然站住,猛回頭,眼睛瞪得老大,“誰!?”
“說是一個長得挺帥的帥小夥兒!”
將軍一驚,微微皺眉,他身子微微往下塌了一下,再次問道,“誰!?”
後面跟着的女人支支吾吾地,“現在,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從描述上看,十有八九,是,是陳凡!”
“陳凡!?”老人幾乎跳了起來,“怎麼會是陳凡?陳凡不是被看管起來了嘛?立即去聯繫,看看陳凡現在在哪裡!”
“已經聯繫過了!”
“怎麼說?”
“陳凡,已經跑了,不僅他不在,他家裡的那些人,也都跑了!派去監視他們的幾個人被打暈了,他家裡,現在空空如也!”
老人微微皺眉,身子晃了晃,他明顯有些慌了,手捂着心口,差點兒摔倒,“不,這不可能!”
“將軍!恕我直言!這種人根本不值得相信!我以前就想說,但是怕您不高興,您想想,這不明擺着是叛變嗎?早前調查局的人就說過,陳凡這個人可能有問題,當時您還不信!您看看現在,現在這情形已經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了!”
“別再說了!”
“將軍!”
……
“我就說陳凡這小子不是個東西!現在看,果然如此!”調查局的監委會已經開始開會了,幾個人義憤填膺地說,“他私自逃走,打傷了監視他的人!還殺了神燈會的大長老!這不明擺着是要造反嗎?這種人不能留,要是等她成了氣候,後患無窮!”
“必須對他採取強制措施!”
“對!強制措施!我建議,立即發出通緝令,追捕他!”
“這樣不好吧,事情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怎能如此草率?”
“還要怎麼清楚!?有人證,有人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是陳凡殺了薛守山!”
“要我說這件事還是應該謹慎對待,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太蹊蹺了。”
“有什麼蹊蹺的?姓陸的,你是不是要庇護他!”
“我爲什麼要庇護他?我跟他不沾親不帶故的!我倒是覺得你有點兒不對勁兒,這幾天上躥下跳,一直盯着陳凡,他哪裡得罪你了嗎?還是你收了什麼人的好處啦?”
“誒,你這話什麼意思!”
“實話實說,能什麼意思!”
“我草!你特麼!”
“都別吵了!”
忽然間,上垂手坐着的老人一拍桌子,“我來拿個主意吧!”
說話的人明顯十分牛逼,一句話說出來,衆人都不敢再說什麼了。
燈影一閃,暗影裡現出一張蒼老的臉,老人留着魯迅似的鬍子,看起來十分威嚴,或許別人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在場的人全都知道,這個人,就是調查局的元老之一,也是調查局的聯合創始人之一,如今調查局監委會的一把手,蘇定邦!
蘇定邦是誰?
蘇沫的親爺爺!
也是蘇欣的親爺爺!
“陳凡這件事,的確有蹊蹺,這件事確實應該謹慎對待,找幾個人去查查吧,實事求是地問清楚了,如果真是陳凡做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它,幹掉他!這種人,死不足惜!”老人說完,轉頭看看衆人,“你們誰願意出面,去跟神燈會的人聯繫一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總是要找人商量一下的!”
“神燈會那邊已經跟我們互通了消息,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現在他們比我們着急,正在追查陳凡的下落!”
“嗯。”老人看起來還算滿意,點了點頭,他扶着柺杖勉強起來,轉身走了,“都散了吧,我去找于振國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麼辦!”
一天一宿,調查局也好,軍區也好,鬼門也好,神燈會也好,先後接到了陳凡幹掉了薛守山的“驚天噩耗”的幾個人全都懵逼了,手忙腳亂,亂成了一鍋粥,被稱爲“將軍”的老人連續熬了兩天一宿了,終於熬不住了,回到家準備稍微地休息一下,可萬萬沒想到,一打開座落在軍區大院兒的小別墅的門,當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站在鏡子前面渾身是血的男人!
老鐵們,月票走一波!咱可不能被刷子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