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臺上那個粉紅色的東西他很眼熟,“那不就是自己小時候丟失的櫻花墜嗎?怎麼又會在這裡出現?還有就是我的照片怎麼跑到了祭臺上?誰換的?”
這又是一團團解不開的迷,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回來的,可現在已經回來了,還遇上了更大的謎團,一個人就是在聰明遇上這樣的事腦袋想破了也想不出個結果,更何況他不是很聰明呢?
狂風灌進屋中,吹得桌上的紙錢嘩啦啦的直響,被吹的滿屋子都是,他感覺有人站在門口,手電筒照過去,只見大娘手裡提着一條人腿,大娘已經高度腐爛,她每走一步,身上腐爛的肉就會掉下來。
她一步一步的向龍莫走來,將手中的腿丟在地上,那條腿不像是大人的,倒像是一個小孩子的腿,綠油油的目光陰氣逼人,逃是逃不掉的了。
他回到了房間中,房間中那夫婦兩的屍體不見了,難道這也詐屍了?“如果只是一個喪屍倒好對付,如果這也詐屍的話那就難得辦了。
“燒,燒房子!”
這是他唯一想到的辦法,趁他們現在還沒有出去,只要將房門鎖上他一把火就能將他們燒死,燒成灰燼。
“完了,出不去了。”
大娘已經走進了房間中,他一步一步的退,腳後跟絆倒了什麼東西,他一下子坐在了牀上,腐肉的味道充滿整個房間,每一個呼吸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他感覺牀上有東西在爬動,用手一摸,都是蠕動的小蟲子。
牀單很潮溼,一股股惡臭撲鼻而來,他簡直沒法忍受,手電一照牀上,我嘞個去,好特麼噁心,整個牀都是黃的,爬滿了白色的蛆,還有些蛆中成了暗黃色的,長着一條尾巴,已經開始爬上了他的身上。
他站了起來,準備從窗子出去,剛站起來,一隻手就從牀下拉住了他的腳,一拉就將他拉了個狗吃屎,腦袋砸在牀板上,不知道砸死了多少無辜的蛆蟲,更噁心的是他這一個狗吃屎不知道有多少蛆蟲彈入他的口中。
他來不及多想,咕隆一聲吞了下去,才感覺喉嚨癢癢的難受,還能感覺到蛆蟲在肚子中的蠕動。他想吐,可是那隻手不給他的機會,一下子將他的腳擡了起來就往她的口中塞去,恐怖的獠牙露出,粘液滴在腳上。
他另一隻腳連忙一蹬,登在她的頭上,喀拉拉,可以聽見頸部骨頭錯位的聲音,她的頭被踢斷了,可是那隻手還是不放開他。
他覺得有戲,又一腳等在抓着自己腳的那隻手上,卡拉一聲,她的手斷了,因爲高度**,連接關節的肌肉和韌帶都已經不能將關節穩穩的連接,一受到猛烈的撞擊關節就會脫落下來。
她的手勢斷了,可斷下的那一截還抓着他的腳,他可不管那麼多,爬起來就跑,一拳將窗子的玻璃砸爛才發現犯了一個大錯誤,這尼瑪窗戶有鋼筋的,怎麼出的去?
他扯掉抓着腳的那隻手砸向大娘,撒腿就對着房門跑去,砰的一聲,他直接就撞在了牆上,頭上都撞起了一個大包,感覺滿天都是小星星。
“媽的我靠,門嘞?”
他這纔想起手電掉落在牀上,心裡有害怕,居然跑錯了方向,他手電也不要了,只想找到出路,好在手電餘光還能勉強的看清楚門在什麼地方,他摸着就跑了出去。
剛出門,他又撞上了什麼,不過不是牆也不是門,而是一個人,手電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看不清來的人是誰,只是這手電光是那種強電手電光。
“早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乾淨。”
那人說着就要抓住他的手,這要命的關頭手要是被銬住了還得了,他掙脫那個人就跑了出去,“快跑!”
那人怎麼可能不跑,他是要追龍莫的,龍莫跑了他不追呀,他跑出了房子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來的人不就是白天那個高個子警察嗎?
他停了下來,感覺喉嚨很癢,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再次吐了,連胃酸也吐了出來,吐得眼淚直流。
追過來的高個子警察二話不說就將他控制住,龍莫不管,依舊吐着,那高個子警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用手電一照他吐出來的東西,哇啦啦的也吐了起來,吐得比龍莫還要實在,就像放自來水一樣。
要是看見吐的是其他的東西高個警察還能接受,可龍莫出土來的東西都是還活着的蛆蟲,還在胃酸裡面打滾。
龍莫見高個子警察還在吐,一把搶過他的手電筒就跑,他跑的也不是很快,那高個子警察一邊吐一邊追着他。
跑了大概五六分鐘,龍莫是在跑不動了,彎着腰撐着膝蓋休息,高個警察追了上來,這回他不是控制龍莫,而是問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三個人哪裡去了?”
“死了,都死了,死的很恐怖。”
高個子警察本來已經回家了,可作爲特警,抓捕罪犯,維護人民安全財產是他的職責所在,白天他感覺龍莫的行爲很奇怪,想來看看龍莫會做什麼,他進村的時候就發現黑漆漆一片,打着手電就到遇難孩子的家。
一進屋子他就聞到了濃臭的腐蝕味道,又看見裡面的房間有着微弱的光就走了出去正看到龍莫慌忙的跑了出來。
“死了?你殺死的?”
“那他媽腦殘啊,老子殺的會變成這逼樣?詐屍啊!”
高個警察可不相信什麼詐屍不詐屍的,這個世界上是將科學的好不好?詐屍?人們都說世界上有鬼,鬼長什麼樣有誰見過。詐屍那更不可能的了。
“我們回去看看,如果真如你說的詐屍那情況就更糟糕了。”
龍莫也想回去看看,要是他們還在屋中,一把火燒了就算了,要是跑了出來,這村莊周圍不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恐慌。
兩人又回到了榮生家門口,手電筒照進去,陰森森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