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消息接踵而來,那時候,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感受,好似,自己已經沒有了心似的。【風雲】
自作孽,何爲自作孽?
他,怕就是最好的寫照吧!
他想,只要她開心就好,開心就好,可是後來···
猛的被噩夢再度驚醒,北天銘眼神渙散毫無焦距,好似夢到什麼極其的事情似的,久久不能回神。
“銘,銘···”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北天銘眼底迅速凝焦距,一眼便看見了眼前渾身是血的人兒。
“雪兒,雪兒你別動,別動,我會救你的,我會救的”
北天銘語氣裡幾分哭腔,眼睛竟然不受控制的流出淚來。
“雪兒,求你了,別動,別動好嗎?”
北天銘飛速起身,把東方輕雪放着平攤起來,手指尖顫抖得厲害。
不,不要!
他已經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兩次了,老天,不要這樣!
求求你,求求你讓她活着,好好的活着,無論想要我怎麼樣都行!
都行!
淚,滿臉全是淚!
迷糊間東方輕雪看着那俊彥上滿臉的淚痕,痛得渾身發抖。
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能流淚呢?
他那麼狂放的人,怎麼會流淚呢?
是下雨了吧?
對,是下雨了!
“雪兒,求你不要睡,不要睡好不好,我給你找藥,找藥”
脣瓣打顫發抖,北天銘視線不斷掃着四周。
藥,藥呢?
內力,源源不斷的朝東方輕雪體內輸送,眼底是一片慌亂與焦急。
沒有,還是沒有!
北天銘想要把地上的東方輕雪抱起來,到別的地方去找藥。
他能夠救她的,一定能的!
低頭,卻瞥見了自己胸口的斷劍,毫不猶豫的一把就拔了出來。
拔了它,它就不會傷到雪兒了!
東方輕雪見狀瞪大了眸子想要開口阻止,可是,還不待她開口,北天銘卻利落的把她給抱了起來。
“銘,放我下來”東方輕雪喊道,聲音卻如蚊蠅般細小。
失血過多,她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救了!
他怎麼能爲了讓她躺在他懷裡,就毫不猶豫把了那斷劍呢,要是傷到了動脈怎麼辦?
血,東方輕雪很清楚的感覺,自己腦袋靠着的地方,鮮血不斷的涌出。
東方輕雪喃喃,這個傻男人!
明明知道她已經沒救了,還搭上他自己的命,真傻!
那斷劍透過心臟,哪裡能隨便拔出來的?
她想要救他,纔出此下策,讓自己痛,讓自己痛到昏迷不,她才能找到藥,找到藥給他止血,找到藥救他。
這男人,竟然就那樣拔了斷劍?
毫不猶豫的,只是爲了抱着她的時候她不被那胸口的斷劍誤傷,傻,真傻!
“雪兒,你不要睡好不好?雪兒,我求你了,不要睡好不好”
頭頂,不斷傳來北天銘帶着祈求的聲音,東方輕雪心疼無比。
“乖,不要睡,我知道你恨我,以後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你不要睡好不好?”
“雪兒,我以後一定離你遠遠的,你不要睡,不要睡好不好?”
“等你好了,我隨便你處置,你不是想報仇嗎?我是子諾,還記得嗎?你最恨的子諾”
“所以,不要睡,不要睡,你不是要報仇嗎?雪兒,我是子諾啊!”北天銘哭喊道。
砰的一聲,雙腳狠狠的砸到地上,北天銘雙手卻穩穩的拖着懷裡的東方輕雪。
“對不起,對不去,剛剛有沒有摔到你?有沒有摔倒你?”
東方輕雪臉頰全是淚痕,耳畔傳來那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麼明顯,她被他穩穩託在懷裡,哪有可能摔到?
分明是,他自己雙腳剛剛這一摔,跪倒在地的時候雙膝蓋的骨頭都碎了。
明明知道放開她,放開她他雙腿絕對不可能摔斷的。
明明知道,爲什麼不放開,爲什麼啊!
“不哭,不哭好不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不要哭好不好?”北天銘看着懷裡的人滿臉淚痕,安撫道。
“子諾,你真是子諾?”東方輕雪喃喃道。
她身爲軒轅雪的青梅竹馬,曾經黑金的總裁?
子諾?
爲什麼會是你呢?你不是隻是心心戀戀的取回海之藍送給摩西的嗎?
摩西,曾經她身爲首席的死對頭,也是好朋友!
“對不起,雪兒你別生氣,等我救了你,我就離開好不好,你別生氣,別生氣”
次,聽到他這麼卑微的話語,東方輕雪淺淺的淡笑。
“傻瓜,你沒有對不起我!”
他,爲她做了夠多了,即使他當初爲了拿到海之藍毫不猶豫的殺了她,她也不恨了,早就不恨了!
“雪兒,求求你了,不要睡,不要睡,你已經離開我三次了,不要再有第四次,不要!”
北天銘看着眼前緩緩閉上眼的人兒,淚流滿面,哭泣着祈求道。
“不要,不要”
一聲淒厲的吼聲響起,四周全是一片烏鴉淒厲的叫聲。
“爲什麼?爲什麼啊!”
北天銘看着眼前緩緩閉上眼的人兒,腦海裡全是當初的一切,走馬觀花似的上演着。
第四次了!
你真狠心!
天空,血色大雨傾盆而下!
----我是萌噠噠解密分界線---
夢,做得很長很長,好似延長到了好幾世,活了又死了,死了又活了。
耳畔,老是有人在絮絮叨叨的說着什麼,聲音似乎軟軟糯糯的,東方輕雪想要凝神去細聽,聽不清,怎麼也聽不清!
“,孃親,我是小寶,你睜開眼睛看看小寶好不好?”
迷迷糊糊間,東方輕雪好似聽見有誰在叫她孃親,難道是天賜?
吃力的睜開眼睛,心裡焦急的道:天賜,天賜他有沒有事?
“哇,孃親,孃親你醒了?”面前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孩子拍着兩隻小胖手,歡快的驚呼道。
東方輕雪疑惑的眨巴了下眼睛,這小小的人兒,是哪家的孩子?
“,爹爹你來看啊,孃親醒了,孃親真的醒了,小寶是不是很厲害?”小寶蹬着兩隻短短胖胖的小腿,高興的歡呼道。
東方輕雪僵硬的轉過頭去,恰好瞥見那拄着雙柺的人,鬍子拉碴的,顯得十分的狼狽。
微微眯了眯眼,她又做夢了?
他怎麼可能還會長鬍子呢?
果然是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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