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你都害死了這麼多人,難道還沒有錯嗎?但這句我哪還敢說,只是在心裡抱不平。。 更新好快。
“你不能告訴我,那好,就讓我來告訴你,”他語氣陡然變得惡毒起來,“錯的不是我,是國家,是國家那所謂的制度,這就是弊病,坑害人的弊病
!”
我心中一沉,心道原來這傢伙根本什麼都沒想通啊,反倒有些變態了,他提出的那是些什麼邏輯?國家的制度?國家的制度能坑害人嗎?‘毛’病吧他!原來他口中所說不應值得犧牲的,應該是他的親信吧,大概是這麼個意思,真是個自‘私’的傢伙。
“說什麼民主,什麼個民主?狗屁!”他繼續惡毒的言語,簡直不堪入耳,“爲什麼在地底發現的東西,就非要是國家的?也不拿我這事舉例,就譬如說盜墓吧,大多皇室古墓中的寶物,十有**就是當時的朝廷掠奪他國之物,能說清究竟是誰的嗎?不能!那自然就應當歸屬發現此物之人。可國家的制度是如何處理此事的,一律按盜竊國寶文物罪處理,將那些無主之物強制據爲己有,這與強盜又有何區別?還談什麼民主,什麼民主?這時所謂的民主嗎?”
他說完這話狠狠盯着我,可能是要我順從他這麼個高見。我心裡發慌,明知他說的這些都是些狗屁理論,但一時竟也不知如何去反駁他,反倒在他那駭人的目光下渾渾噩噩地點起頭來。
“當時的朝廷掠奪他國之物難道無罪嗎?可是現在又有誰去追究?現在反過來被別人從墓中挖取,就變得有罪了,何罪之有?”他繼續高談闊論,似已有些飄飄然,“那些無主之物被國家強制據爲己有之後,難道他們還真去找那些寶物的原來主人,然後歸還給那些國家,亦或者寶物主人的後代?怎麼可能?不都一一據爲己有,納入囊中。這與盜墓賊又有何分別?”
他說到最後竟顯得澎湃,我越來越感到他的可怕。他這些言論哪還有半點民族企業家的樣子,倒十分有些像那什麼——反動分子的言論,亦或者邪教組織在發展他的成員。是了,就好像把我當做他們新發展的教徒一樣,進行洗腦。
“我說的這些個先進的理論,你或者不懂,那就拿我們這件事來說吧。”他繼續澎湃發言,“別人都說龍山下有龍脈,對,是有龍脈。但那龍脈是些什麼?你是知道的,就是那些鑽石礦脈,這件事至今那些普通人還是不知道的。可話說回來,那些鑽石雖是寶藏,但那些財寶隱埋地下幾千幾萬年,我不開發就永遠沒有價值。埋在地下不見天日,也永遠都是一堆廢石頭。現在你看龍山鎮的發展,難道不都是我的貢獻?那些寶藏的價值難道不都是我發掘出來的?”
“正是有了我合理開發利用了這地底資源,才創辦了諸多企業,使得這附近的老百姓有了工作,不用再外出打工受壓迫之氣
。現在你看看這龍山鎮的居民,不都是在我創辦的企業裡工作,才使得他們的生活水平發生了質的變化。你出去看看他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多少?現在他們哪家哪戶不都住着洋房,大多還有了汽車。如果說沒有我給他們提供的工作機會,這些,他們能會有嗎?”
天哪!我感到心底產生了一絲顫抖,不是因爲被他滂湃的語言震懾住了,而是因爲,我竟然,竟然有點感覺他說的有那麼一絲道理了。怎麼會?難道,我真的要被他給洗腦了?我怎會覺得這反動派說的話是真理呢?
我皺緊眉頭集中‘精’神,努力不讓他的話語影響我的信仰。
可是他繼續蠱‘惑’着我的內心:“我何罪之有?現在國家就有一些弊病,是非不分善惡不辨,無論盜墓還是挖掘自然資源,照我的意思,那寶藏就應該是屬於發現者的!”
“中國有的那些個政fu部‘門’,整天無所事事,胡想連篇,成天沒事就喜歡胡‘亂’猜疑。看見哪些個企業迅速發展壯大了,那多疑的嗜好就發揮出來,總懷疑你幹了些個什麼非法勾當,要不然企業也不會發展的這麼快呀!他們就要調查你的資金來源了,還非要調查個所以然出來。這樣調查,哪個企業能經得住折騰?哪個企業的底子又真正清白呢?無奈只能‘花’錢賄賂那些官員,他們也都一一照收。這就是貪污、受賄,政fu的**,有權就有錢。再這樣下去,這國家的企業還怎麼發展壯大下去?國——都將不國!”
我實在有點聽不下去了,更不想被他一味牽着鼻子走,便反駁:“國家也不是你想得那樣糟糕吧,這件事上,不是還保全了你的聲名嗎?”
“哼!”他冷冷哼了一聲,“知道他們在報紙上爲什麼那麼講嗎?爲什麼要保全我的聲名?那是因爲我知道他們其中太多內幕,太多的秘密,他們不得已才這樣的。說白了,也是一種‘交’易!”
“本來想叫我‘交’出一半產業,我是寧死也不肯的,那些可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創辦的企業!可他們,竟卑鄙到拿我弟弟的安全來要挾我,聲明如果我不妥協的話,便要拿那件事給他判個什麼罪名!可笑,這種事他們竟也幹得出來?”
“我是不得已妥協的,只得答應‘交’出衡順集團的一半產業,條件就是‘交’出我弟弟,另外保全我的聲名。如果這都談不攏的話,我也就將他們乾的那些勾當通過媒體通通說出來,大家來個魚死網破
!”
他說到這裡既又顯得萬分頹喪:“想當初我想將企業發展壯大,四處貸款卻是處處碰壁,不得已被‘逼’的借高利貸,我想這樣嗎?他們都是些只拿好處不辦事的主。這樣的政fu,難道你不對他失望嗎?”
我一時無言以對,因爲這種事,在當今社會也是很普遍的,有個別的政fu官員確實是如此,黨的臉面也全被他們給抹黑了。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一句話,那好像是馮鞏在‘春’晚的相聲裡說的——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厲自衡見我不回答,知道就這個話題再討論下去也是無益,我想他的目的也並不是來當着我的面數落國家政fu的不是。
只一會兒,厲自衡就正襟危坐,眼光又變得嚴肅起來。我一看就知道他叫我來的最終目的要到了。
“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這也就是我今天叫你來的真正目的。”他頓了頓,“說實話他們要查我的底細,可以說是根本無從查起,但是你的到來,卻給了他們一個切入口。也正是你製造的這個切口,使他們發現了我的最終秘密。”他的眼神變得犀利,緊盯着我,“你,爲什麼要捲進來?”
看來他竟什麼都明白,什麼也瞞不住他。我只能怯怯地回答他:“我…只是好奇罷了……”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但我只能這樣回答。
“真的只是爲了好奇嗎?”厲自衡突然開始質問我,“你並不只是因爲好奇的緣故吧,我看你是另有圖謀!你瞞不住我的!快說,你到底爲什麼而來,又爲什麼出現在那地底?”
“我真的只是好奇!”我無力辯駁,臉‘色’蒼白,“這件事我一點好處都沒有,真的……!”
“那好,”他深邃的眼神帶着點捉‘摸’不透的意味望着我,突然冷冷道,“我姑且先信了你,但若哪天叫我發現你在騙我,我會殺死你。而現在,你自己應知道該幹什麼去了吧!”
“是的,我知道。”我只能這樣回答,卻忍不住擦着臉上虛汗。
他又飽含深意地看了我兩眼,突然摔‘門’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