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徐曉曼的二樓臥室,卻空無一人,叫了幾聲,也沒人答應。本想離開到別的房間去找,卻發現牀頭櫃上混亂堆放的很多衣褲,馬三記居然情不自禁地一把抓起來,放在鼻子下做了無數個深呼吸——啊,小姨子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啊!!!
聞了好一陣,纔算過了癮,又看見牀上的被窩有些凌亂,知道是徐曉曼昨夜剛剛睡過的吧,居然一下子撲上去,讓身體感受牀鋪被褥的柔軟,就好像感受對方的柔軟一樣……
直到聽見樓下有聲音在喊:“是姐夫來了嗎?快下樓幫忙!”馬三記才猛地從那種無比癡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邊從牀上跳下來,邊答應,邊離開了徐曉曼的臥室,從樓梯下到了一樓,這才發現,徐曉曼正站在一個“棺材”大小的冰櫃包裝旁邊,招呼他過去幫忙……
“這是?”馬三記不知道小姨子徐曉曼爲啥要突然買這麼大一個冰櫃……
“原先那個冰櫃有點兒小,加上製冷越來越差,就給淘汰了,這個是商店最大尺寸的冰櫃了,聽說製冷可以在一小時之內達到零下三十度呢……”徐曉曼用柔媚的聲音這樣解釋道。
“你要這麼大個冰櫃幹啥呀?”馬三記真覺得這個冰櫃對於徐曉曼來說太大了。
“冷凍食物啊……”徐曉曼隨口答道……
“你一個人,能吃多少食物啊……”馬三記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誰說我一個人,我樓下開的髮廊有四五個夥計呢,都要吃東西的……”徐曉曼馬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可是我咋一個都沒看見呢?”馬三記來的時候,經過一樓門臉的時候,的確一個人都沒看見。
“這些天淫雨霏霏的,沒客人,我就給他們放假了,下個月纔來上班呢——來吧姐夫,正好你來了,幫我把冰櫃弄到地下室去吧……”徐曉曼馬上這樣迴應說。
“爲啥要弄地下室去呀?”馬三記還是不可理解。
“放在一樓佔地方,放在二樓噪音大,只能放在地下室了……”徐曉曼的理由還真是充分。
“這個小樓裡還有地下室?”馬三記還真是頭回聽說。
“是啊,原先沒有,是我得到這個房子後,偷偷在下邊挖的……”徐曉曼如實承認。
“那到夏天雨季不會積水嗎?”馬三記還真是想得很多。
“當然不會呀,我做了防水不說,還備了水泵,假如進水的話,立即抽出來就行了唄……”徐曉曼的準備也十分的充分。
“你的地下室,有多大呀?”
“姐夫幫我把冰櫃弄下去就知道了……”
“你咋沒讓運送冰櫃的人直接弄下去呢?”馬三記心裡還真是不願意幫助徐曉曼幹這樣的體力活——本來是來約炮的,不是來當苦力的。
“不瞞姐夫說,這個地下室誰都不知道,當然不能讓外人知道了,大概姐夫是第二個知道這個地下室的人吧……”徐曉曼卻給出了這樣的理由。
“那第一個是誰?”馬三記很是敏感。
“當然是……”徐曉曼遲疑了一下,馬上就說:“當然是我自己了……”
其實徐曉曼隨口說出的第一個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她名義上的父親徐志國。那是在她因爲吸毒和參加流氓團伙被掃黃抓進去,又被徐志國給撈出來,與她斷絕了父女關係之後,她下決心除掉這個“狠心”義父,的時候,給徐志國打電話,說要見他一面,有話當面說。
徐志國當時也沒多想,似乎也想最後見一面這個與自己斷絕了父女關係的女兒,多叮囑幾句,也算盡到了做父親的最後責任,就來到了這幢小二樓……想不到,竟是致命的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