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兩手提着菜刀,菜刀磨得光亮,手電一照,光線反射了回來,刺激我的眼睛,我連忙用手去遮擋。
老闆娘站在櫃檯前,冷森森的說道:“對不起了各位,出門在外誰不是爲了幾個錢財,要怪就怪你們身上錢財太多,穿着不俗,被我們惦記上了。你們放心,完了事初一十五我會給你們燒紙錢的。”
李盛煊罵道:“呸……誰死還不一定呢,別以爲上兩個帶刀的就能把我們拿下,我……”
他沒說完,咚一下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接着青蘭直直躺下。
我眼睛越來越沉,迷迷糊糊的退了一步,就要摔下去時,鳳子煜接住了我,掏一顆藥放在我嘴邊:“含着,吞下去。”
我把藥吞下去,他把我往懷裡抱,推到一邊去。跟啓風交代:“速戰速決。”
“是,主子。”啓風把李盛煊和青蘭扶起來,坐到牆角邊的椅子上。
我全身虛若無力,依靠鳳子煜纔沒有倒下去。
半眯眼睛看啓風:“他們好像都不簡單,啓風有沒有把握。”
鳳子煜瞧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兩個人都搞不定,他就不用跟着我了。”
鳳子煜找了張椅子坐下,我坐在他大腿上,沒精神,只能窩在他懷裡。
他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可我看着那明晃晃的刀,還是替啓風擔心。
老闆娘和老闆見鳳子煜和啓風沒有倒下,很意外。
老闆娘冷森森道:“還有兩個沒躺下,去,先把那個戴墨鏡的砍了。”
廚子和屠夫提着刀奔過來,看兩人沉穩的步伐,很像練家子,是有點底子的。我努力睜開眼睛,不安的動了動。
鳳子煜在我耳邊低聲道:“別動。”
我想着還在他懷裡,臉蹭一下就燒着了,很紅很紅。
他的手環上我的腰,讓我貼近了他的身體,我很彆扭,從小到大我好像沒有和那個男孩這麼近過。
想遠離他的懷抱,他手握得更緊了。
不行,我得找個時間個他說說,他是不是喜歡我啊?
我們兩個是不同世界的,根本就不合適,也不會有結果的。
兩個男人舞着刀子衝過來,往啓風腦袋上砍去,我緊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尖叫出來讓啓風分心。
廚子還沒靠近他,啓風一擡腳,把廚子踹飛,踹到五米外的牆上,從牆上滾下來,口裡吐出血水,在地上哀嚎幾聲。好似斷了幾根肋骨。
另外個屠夫見廚子癱在地上哀嚎,雙手舉起的雙菜刀不敢落下來,手臂不停的抖。
啓風,一拳打在他臉上,他後退幾步,嘭一下摔到地上。兩炳菜刀飛出手心,掉到地上。
老闆娘和老闆見到這架勢,兩人臉上全是汗,老闆娘哆哆嗦嗦的把老闆給推到收銀臺的小房子裡,不到幾秒,老闆拿出一柄獵槍,朝着啓風瞄準。
我知道這種槍,這一地區農家有,去山上打野兔子都用這個。
但也聽見說能打死人的。啓風能不能躲過?
鳳子煜朝啓風叫到:“啓風……”
啓風一點頭,我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迷蹤幻影的步伐,兩秒內奔到老闆面前,一手握着槍口,咔嚓……一隻獵槍在他手中折成兩段。
剛纔,老闆和老闆娘還抱着僥倖心理,現在兩人汗如雨下,嘴脣發白,全身都在哆嗦,猛地,老闆手心握着匕首,朝啓風肚子桶去。
我掙扎想站起來,被鳳子煜環在懷裡。67.356
我指着啓風的肚子,聲音顫抖道:“啓風受傷了,匕首插進了他肚子裡。怎麼辦。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啊。不然他會沒命的。”
鳳子煜風輕雲淡道:“沒事,他穿防彈衣。”
我嘴巴成o型,我親眼看着尖銳匕首插進啓風的肚子裡,怎麼會沒事,他明明穿的t恤,那裡有防彈衣,防彈衣不是長的這樣子。
下一秒,啓風讓我大吃一驚,他把匕首拿出來折彎,老闆的手腕被他咔嚓一聲,直接折斷。
老闆痛的哭天搶地:“好漢饒命,好漢饒了我把,是我太混蛋,是我見錢眼開……”
老闆娘跪在地上,絕望大聲哭道:“饒了我們把,我們立馬把你們放了,求您了,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鳳子煜冷冷道:“屍體在那?”
老闆娘把鼻涕眼淚一抹:“在廚房裡燉着……”
我一聽廚房,立馬炸毛了:“你,你敢給我們吃人肉?”
“沒……沒有,昨天晚上的是人肉,你們不是一口沒吃嗎?今天我那裡在敢做人肉,生怕你們認出來。我們錯了,求你們放一條生路把?”
老闆娘在絕望的哭着,他們揹負的人命下半輩子只能在牢裡蹲着,搞不好是死刑。
啓風寒着臉不爲所動。
我想站起來,鳳子煜突地把我按住:“別動,老老實實待着就行,我不能讓你有半點危險。”
“可是……”我只是想問問他們到底殺了多少人,把屍體都藏在那了。
鳳子煜嘴脣在我耳邊輕聲道:“你要是真這麼閒,那就打電話報警把。”
“哦。”
我聽進他的話,掏出手機報警,把這邊的事情說了一遍。
生怕警察第一時間沒過來,我特意把受害人李盛煊的名字給漏出去。以他爸的關係,就算這片不屬於省城管轄範圍,縣市警察應該很快過來。
啓風把老闆拽起來,冷冽道:“帶路去廚房。”
在走之前,生怕老闆娘搞蛾子,直接一腳把她踢昏,嗚嗚瘋瘋的聲音停止,我耳朵也好受了些。
鳳子煜把我抱起來,我身體逐漸恢復,問他:“把藥給他們吃啊。”
“不用,趁着這回讓人送回去,這一趟沒這麼簡單。他們兩個人還是不要跟着去。”
我覺得鳳子煜說的在理,沒在出聲。
這一趟還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呢,對付鬼怪,兩人別說拖後腿,不把命搭進去就不錯了。
我和鳳子煜跟啓風走進廚房,啓風把地上哀嚎的屠夫和廚師給弄暈了,一進廚房門,濃郁腥臭味撲鼻而來,廚房裡雖燒的是木材,但冰箱冰櫃什麼的,一樣也沒少,我走到冰棺前,想把櫃子拉開。
鳳子煜按住我的手道:“別看。”
我不解,硬是把冰棺給拉開。
當我看到裡面情形,我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差點吐出來,乾嘔的幾聲,鳳子煜迅速把我頭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