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換了衣服,拿好包就打算離開。不想門一打開,就發現無痕跟池炎守在門口。
萌萌看見她立馬從樓梯護欄上跳下來,然後又化成了一隻小倉鼠跳進她的懷裡!
“媽咪你要去哪兒帶上萌萌!”
一邊說着,一邊在她的懷裡蹭了蹭!
辛小小抿着嘴點了點頭,然後抱着她就要離開。卻不想無痕跟池炎擋着她的去路,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不悅的擰了擰眉:“幹什麼?”
“侯爺吩咐夫人哪都不能去!”
辛小小無奈的抿了一下嘴說道:“我回要學校,我要回去上學!”
無痕跟池炎恭敬的半低着頭,說道:“夫人,現在已經很晚了,侯爺吩咐,明天早上送您去學校!”
二人說着身子還是沒動,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她離開了!
萌萌哀怨了一聲,在她的懷裡又蹭了蹭,叫了聲:“媽咪!”
辛小小咬了咬脣,萌萌畢竟就是個孩子,根本不是無痕跟池炎的對手,讓她幫自己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沒辦法,她只能回去!
轉身“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也不換衣服,把包隨意一扔,就抱着萌萌趴在了牀上。
趴了一會,她又翻了個身。看着頭頂的天花板,眼淚就這樣從兩個眼角就像決堤的大壩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向枕邊。
她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樣!
萌萌就變回孩子的樣子,趴在枕邊爲她抹着眼淚!
“媽咪別哭,媽咪還有萌萌!”
辛小小看了一眼萌萌,抱着她哭得更兇了。
後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可能是哭累了,就睡着了!
早上起來,兩隻眼睛腫得跟兩隻核桃一樣大。衣服也被她睡皺了,只能重新換!
看着手裡的衣服,想到都是夏侯珏買的,心裡頓時又一抽一抽的疼,要不是沒辦法她都不想換。
洗漱好到樓下吃飯,發現無痕跟池炎忙忙碌碌的。她在樓上站了會,原來是在佈置別墅。
到處都是氣球綵帶,這是要幹嘛?
正思緒着,劉芸突然從隔壁的書房走了出來,她的肚子居然比昨天大了一些。
看到辛小小,一邊扭着身子一邊叫道:“小小,你起來了!”
辛小小打量着她,有些疑惑她怎麼會從書房出來!
可劉芸卻故意扶了扶自己的肚子,然後用孕婦習慣性的動作輕撫着。
“小小,你是不是好奇我的肚子怎麼比昨天大了些?”
問完她掩面不好意思的輕笑了一聲,又說道:“都怪夏郎啦,昨晚非纏着人家要。你知道那棺材那麼小,折騰得人家腰痠背疼!”
辛小小擰眉,微微有些不悅。
她大清早起來,不是聽她說跟夏侯珏昨晚幹了什麼的!
不再聽劉芸說下去,轉身就要下樓!
不想劉芸卻拉住了她,叫道:“誒,小小,我還沒說完呢!你知道,夏郎他是什麼身份,所以他越愛我,肚子裡的孩子接受的鬼氣越多,成長的速度就會越快!”
說着她又指了樓下的無痕他們,說道:“你看,夏郎怕我肚子大了就不能穿白色的婚紗,所以打算今天娶我過門。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留下來喝喜酒!”
辛小小聽着這些話,下意識的就握緊了拳頭!
還穿白色的婚紗?
昨天那個男人還說着那麼美好的結婚夢想,可今天卻要娶另一個穿白色婚紗的女人!
夏侯珏昨天沒有碰自己,沒想到回頭又和劉芸搞在一起。
眼神瞄過劉芸的肚子,想到她剛纔說的棺材。
原來昨晚是在棺材裡睡的,這得有多刺激呀!
兩人如果不是搞到今天早上,怕肚子不可能這麼大吧?
擡眸看了眼劉芸臉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烏黑一片,還真有點像昨天在雜誌上看到的那畫了彩妝的模特一樣。
真特麼比鬼都難看!
嘴角一扯輕笑了一聲!
看來自己沒有猜錯,還真是倒騰了一晚上!
劉芸見她瞪着自己,用另一隻手撫了一下頭。酸不吧啦的說道:“辛小小,論當年,我早你幾天出生,是你的長姐。論現世,我早你幾年出世,是你有血緣關係的表姐。再說如今,我與夏郎在一起是事實,你做妹妹的難道不應該留下來爲姐姐倒杯酒、敬杯茶,恭賀一下嗎?”
“呵!”
辛小小忍不住終於輕笑了一聲,這特麼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看着劉芸,挑了一下眉,不屑道:“劉芸,你搞清楚,論當年也好,論現世也罷。你就是現在再去和夏侯珏打戰三百回合。我也是先過門的,要敬茶也是你給我敬茶!”
說着打量了一眼劉芸,咬了一下牙,又補充了一句,鄙夷道:“你就是個小妾,二房,你得瑟什麼?”
說完一把甩開劉芸的手,轉身就要下樓。
這女人真是腦子秀逗了,要本姑娘給她敬茶,她吃大便長大的吧?
誰知,辛小小剛轉身,劉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辛小小本能的又是一甩,不想就聽見劉芸發瘋了似的,叫道:“小小...你...啊我的孩子!”
等她回神,劉芸居然從她身邊滾了下去。
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這跟她沒關係呀!
是劉芸自己沒站穩!
就在劉芸快要滾下樓梯時,突然一個身影,光速般從自己身邊閃過。
辛小小嚥了一下口水,只見夏侯珏將跌倒的劉芸及時接住了。
曖昧的將劉芸抱在懷裡,然後一步步的往樓上走。
路過辛小小身邊,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薄怒,抿着薄脣,輕諷道:“你敢暗算爺的孩子?”
辛小小搖頭,她沒有,是劉芸自己沒有站穩,不關她的事兒!
萌萌跳到她的肩膀上,也爲她抱不平:“爹地你怎麼可兇媽咪,明明是這個女人欺負媽咪,然後自己摔倒的!”
夏侯珏眼神中射出一道寒刃,嚇得萌萌頓時住口不敢說了!
又瞪了一眼辛小小,抱着劉芸又往書房去了!
辛小小目光呆滯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嘴角一扯笑出一抹苦澀。
只穿了一條家居長褲的夏侯珏,赤着上身。
可以清晰的看見他肩膀上的牙印,還有後背上的抓痕!
她當然知道,那不可能是自己咬的!
ps:給大家漲一下知識,說吧,看到這,你們也看四十萬字了。有多少人把珏爺的名字怎麼讀都沒有搞清楚?
是“jue“不是“yu“哦!“珏”和“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