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嘴裡得知,陸鳴軒來了以後,他們師傅的所有精力和感情都給了陸鳴軒。
對他也就不在上心了。
後來,他的心思就越來越不平衡。所有的修煉也都荒廢了!
一日不如一日。
終於那天,他找到了一個能談得來的妖,兩個人本來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可是……他們師傅又已他墮落爲由。對他趕盡殺絕!
最後才蹙
他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那你就應該找機會解釋啊?”
“他們給我機會解釋嗎?爲什麼所有的人,都要趕盡殺絕?爲什麼就不能給別人一個機會!”他邊說邊咆哮起來。
他的怨氣,正如一道飛翔的濃濃黑煙,一道涌了出來。
“你,你冷靜點兒,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對他們是過去了。但是對我絕對沒有過去。我要讓它們爲自己所作所爲,感到後悔。我要全宇宙盡在我的掌控中。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那麼看着他,任由他在我耳邊放肆大笑起來。
這是有多大的怨氣啊,纔會讓他體散,身不散!而且那股子怨氣,越來越厲害。
“笑,你爲什麼不笑!”
“話說,你不覺得你悲哀嗎?請你不要活在自己的悲哀中了。”
“我悲哀?悲哀的應該是他們。我告訴你,早在多年前,我就已經準備好。絕地反擊了!有野心的不是歐擎天,也不是封君,是我西門陽。”
我不覺得驚訝:“是嗎!我不覺得驚訝,以前我沒有那麼覺得,但是現在知道了。”
也不知道怎麼,從老早之前,我就感受到,這其中幕後一定有幕後黑手。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我想,當初的如果你肯在你們還沒有太有分歧的時候,你弄清楚了你們之間的矛盾。解決掉,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錯了?”
“說了,你又會聽嗎?”
“我沒錯,我說了我沒錯,我永遠沒有錯。可能,你現在會覺得怎麼樣,但是很快你就能融入我!我極陰,而你卻是身負魔血的女人。我們纔是最佳拍檔。一切的走向由不得你。”
成,他說來說去,就是覺得我逃不掉了。
既然是宿命,我也只能聽之任之。
“大人!夏棋到。”
“好!讓她進來……”西門陽揮手,招夏棋過來。”夏棋慌忙上前問安:“大人好!”
西門陽指着我:“你老朋友,這段是假有你來照顧她。這樣我也放心。”
他可真是良苦用心啊!
爲了能讓我在這裡安穩的住這裡,他什麼都想到了。
“好,是,是!”
夏棋對我的忽然出現,顯然有些不知做錯!
我跟他一起走着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敢跟她怎麼說。正在我想要搭腔的時候,她忽然轉過身來,對我說:“你可真是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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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說什麼,你沒聽清楚嗎?”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她逼近我
:“你說我在生什麼氣!你可真的是太有本事了,大人不止放了你,還這麼盛情的招待你,說你沒有本事,連我都沒有辦法相信。”
“夏棋,難道你非要看到我死,你纔會高興?”
“不,不是!可是你……”夏棋轉過身來,面色微微一沉:“姜姜,你還有機會。可是我沒有機會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想要翻身,那我……你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什麼?難道……”我詫異不已:“你難道喜歡西門陽?琪琪,你別這樣,其實老師說他已經沒有了形體。就是一股氣聚集在一起的!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寄託到他身上?”
我的一番正義言論,沒有讓她幡然醒悟。
反而更堅持:“不!因爲我也不是人了。我要做的,就是讓他的感情寄託到我身上。這樣,我將來纔有希望。”
“什麼希望?難道你想做第二個西門陽?”
“我沒有,我只是心有不甘,姜姜!我生前這輩子孤苦,就連你也不是也一直欺騙我?一句真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不是嗎?難道,我還指望着,誰能真的對我好?”
她的一句話,讓我當場語塞。
沒錯,當初我確實是沒有跟你說真話。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之所以那麼做,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不管我怎麼解釋,她都聽不進去。
“爲了我好,是啊!你是怕把我嚇尿了是嗎?那可真是的謝謝你了。”
夏棋這番話,不管怎麼聽,都怪腔怪調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我確實是那麼想的……”
“那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總之,說來說去,你始終還是騙我的!”
“隨便你怎麼想好了。如果我那麼做,會讓你憤恨的話。我無話可說。”我轉身就要走。她拉住我:“行了!我帶你去休息。”
我也是人,就算我當她是朋友。
她這麼曲解我,我也受不了。
“不用!我告訴你夏棋,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我姜柯都是願意把你當成朋友的。我甚至爲了你,……算了,就當我瞎眼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
我以爲,我發了那麼大的脾氣,她就應該覺悟了。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一把推開我:“你擋住了我的路,你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你,你簡直無可救藥了。”
“不管你怎麼說,也改變不了我的想法。但是你現在最好老實點,好好的聽話,大人讓你跟着我休息。你就必須要跟着我休息。”
我已經精疲力竭了,只能任由她把我拉扯到l一個房間。
我這個人,做人就是這麼失敗。
自己深愛的男人把握不住,自己的朋友,又這麼恨我。眼下的形式又這麼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我心亂,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強迫自己睡下,腦子裡開始出現各種畫面。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許久才睡着。
睡夢中,再一次出現師爺那張臉:“師爺,師爺,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其實在很早以前,你就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對不對?爲什麼,爲什麼當
初不滅了我。也不會有如今的種種悲劇了。”
再次見到師爺,我無法剋制我自己。
那一抹聲音,在我面前肆意的飛舞。
我想抓鬥抓不住,終於,我癱軟在地上深深掩住額頭:”爲什麼,師爺,你到底有多恨我。纔會讓你下這麼狠毒的手。還說,你養了我這麼久。就是爲了看我的笑話?”
“柯兒!”
“你別這麼叫我,如果當初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早點給我個痛快。這樣,我不會痛苦,別人也不會痛苦。爲什麼,當初你對西門陽下手那麼狠。對我就……”
我的話沒說完,師爺忽然湊到我身邊:“傻孩子!就是因爲,我得知當初你曾祖爺所做的事情以後,所以我才從那以後……”
“從那以後,就再也不出手了?”
“是!從那以後,我就決定不管是誰,也不再出手。不然我也不會收了,白巖和林鐘,我只是希望,我沒有做的事情,或是做不對的事情。他們能帶我去坐做。”
我絕不能容忍:“那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你在刻意逃避嘍?”
“如果你非要這麼說,我也不反對。還記得,多年前林鐘領回來的你。當時,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算出你的身份了。”
我更加惱怒:“夠了!我知道,依師爺的本事,當然能一眼看出的本事。”
“是!沒錯,當時我已經知道你是孽障。我本想一下子殺死你,以絕後患。可是你……你讓我……”
他似乎有更多難言之隱。
我搶先問道:“夠了!你想說,是我的可愛,讓你不忍心下手嗎?”
“是有,但是那不是重點。是我的好友,也就是陸鳴軒和西門陽的師傅,說服我不要殺你的。”
“呵呵,那一定是因爲我讓他想到了曾經,他趕盡殺絕的西門陽。”
“對!他說,當時對西門陽下手以後,他就後悔了。恨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居然連給西門陽的解釋的一次都沒有。”
果然如此,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人一樣,妖魔鬼怪乃至那麼高高在上的尊者,居然也是。
我不僅笑了笑:“呵呵!原來你們是朋友,原來……”
“柯兒!我,說真的我對……”
“那麼我問您,我是不是真的亦正亦邪。而且我體內的邪氣,是不是真的要脫離我的掌控?我現在只想知道這些。”
面對我的質問,師爺沒有否認:“是!那是因爲當初你五六歲來的時候,我已經用自己的正氣,壓制住了你體內日益增長的邪氣。但是這種力量,也只會延續到你成年那年。”
“什麼?只會到成年那年?那也就是說……”
“對!其實,你體內的邪氣已經在恣意蔓延。我都沒有辦法了!我也想了很多辦法,可是,終究還是無能爲力。”
好吧!我想,我已經瞭解他話裡的意思了。
我體制特殊,師爺這麼做,也是逆天而行。
師爺想必已經盡力了。
我又何必在對他老人家,有別的苛求呢。
“我還有多久的時間?我要的是準確的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