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破舊的旅店房間內,一聲聲很不和諧的女聲從牆角的牀上傳來,在這樣靜謐的夜晚,聽上去有些刺耳。
一陣夜風從旅店破舊的窗戶裡吹進來,帶着一片枯黃的樹葉,落在田小蕊的臉上。此時的她正沉浸在與面前這個男人的愛情泥沼中,盡情的享受着那猛烈的衝擊。
她像一個大章魚一樣,拼命的包裹着她個讓她愛不釋手的獵物,儘管對方在不斷的來回衝擊,想逃脫出去,但是最後還是又被拉了回來。
這種感覺將田小蕊彷彿拉進了一個桃花盛開的地方,讓她的心靈,她的本能得到了釋放。但是就在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時,一聲低沉的獸吼聲從她的耳邊傳來。
一個面目猙獰的面龐在她的面前出現,所有一切的溫馨在此刻被完全打斷,嫉妒的恐懼感瞬間佔據她整個心靈,她想呼救,但是她的喉嚨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於是她便開始使勁的掙扎,但是卻還是掙脫不了惡魔的控制,一雙彷彿野獸一般的利爪從她的眼前伸起,緩慢的朝着她的脖子抓了過來。
隨後強烈的疼痛感與窒息感從她的心脖子處傳來,一道道鮮紅的血液從她雪白的脖子上出來,順着她雪白的肌膚流了下來……
昏暗的夜裡,旅館的樓道里一片漆黑,在樓梯口的盡頭,靠左邊的一間房的房門,緩緩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個佝僂着身體的老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一雙渾濁的眼睛,盯着樓道盡頭的那一間房,靜靜地站着,彷彿他能夠看見房間中,現在正發生着什麼,渾濁的眼神,緩慢地發生着變化。
不多時,樓道盡頭的那一間房的房門,被人打開,一個高大的黑影,肩頭扛着一個布袋,緩慢地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黑影看到站在樓道口的老人,黑影稍微頓了頓,然後繼續朝着前面走來,彷彿鬼魅一般,一雙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竟然沒有一絲的聲響。
老人看着不斷向自己走來的黑影,他沒有絲毫的動容,也沒有讓道的意思,只是就那樣靜靜的看着這個黑影,任由他朝自己走過來。
黑影走到老人跟前,竟然停下了腳步,那雙方付了魔一般的眼睛,先是看了看樓梯口的方向,然後又將目光投向老人,彷彿在詢問着什麼。
老人看到黑影看他,她也同樣看着黑影,然後用那異常沙啞的聲音,說道:“出了這棟樓,朝右拐。”
說完老人便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再也沒有理會黑影,然後將門關上,樓道里就只剩下了黑影一個人。
黑影轉身看了看已經關閉的房門,然後回過頭,緩慢的朝着樓下走去,並且按照老人所指的,出了這棟樓,,朝右拐,來到了這家旅店的廚房。
來到廚房之中,黑影將扛在肩上的黑布袋,放在那個長長的案板上,然後將布袋口解開,一個漂亮女孩的頭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你長得確實很美,但是你卻有你的美,做了罪惡的事情,所以,就放心接受我對你的淨化吧。”黑影說着,完全將整個布袋打開。
整個布袋打開之後,一個赤果着身體的女孩,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然後他轉身朝着一旁走去,在一個木桌之上,將一個檯燈打開,整個廚房瞬間亮了起來。
當檯燈將整個廚房照亮後,整個廚房的輪廓,瞬間清晰了不少,從廚房的牆壁,以及四周的事物來看,這間廚房應該是在地下的。
整個廚房四周的牆壁都是土質結構,並不像旅館的木樓一樣由木板組成,整個廚房類出了一張,大大的案板之外,很掛着一些殘肢斷體。
從這些殘肢斷體的,損壞程度來看,它們在這裡存放的時間應該不長,因爲這些殘肢斷體,它們的肌膚現在還是完好的。
如果當景良駒和林墨黎看到這樣一個情景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先動手將店主人控制起來,因爲看到這個場面,他們就已經能夠確定,這裡就是家黑店了。
將檯燈打開,黑影小心翼翼的,將布袋從田小蕊身上抽了下來,將她的整個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將她的雙手雙腳全部分開,用固定的案板上的手銬,將她的手腳銬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從後面都是一缸裡,打出一桶水來,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從旁邊的一個桌子上,找出一把刷子和一個水瓢。
從地上的水桶裡,用水瓢舀出一瓢水來,然後輕輕的從高處往田小蕊的身上倒,將水倒在她的身上之後,開始用刷子刷她的身體。
徹骨冰涼的感覺,讓昏迷的田曉蕊醒了過來,當她看到黑影的一切動作之後,她的心彷彿要從他的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極度的恐懼感,讓田小蕊整個人瞬間顫抖了起來,她開始拼命的掙扎,但是牢牢固定在案板上的手銬,將她的雙手雙腳完全固定死了,她根本無法掙脫。
“你……你要幹什麼!”兩行清淚從她大大的眼眶之中流了下來,第一次的恐懼讓她的身體顫抖不止,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
對田小蕊的話,黑影置若罔聞,他彷彿在清洗一件藝術品一樣,緩慢的倒着水,用刷子刷着田小蕊的身體,而且做得一絲不苟。
當睜開第一眼,看到這樣一個畫面之後,田小蕊瞬間想起了電影裡,那些黑店將客人弄昏迷之後,放在案板上清洗,然後殺死做成兩條腿的包子的畫面。
她整個人就不寒而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極度的恐懼,讓她的面容已經開始有些扭曲,一根根青黑色的青筋,從她漂亮的臉蛋上暴起,在這樣一個昏暗的環境之下,看上去可怕的嚇人。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啊!”田小蕊在掙扎的同時拼命地告饒,但是彷彿沒有絲毫的作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感覺吧。
“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見告饒沒有用,田小蕊便拼命的呼救,但是回答她的,卻只有刷子在她那白嫩的肌膚上刷洗的聲音。
都過了多久,田小蕊已經基本絕望了,彷彿死亡就已經在他的眼前,黑白無常就站在她的身旁,等待她的死亡,然後將她帶到閻羅殿去。
當田小蕊的聲音沙啞的不能再沙啞的時候,她沒有絲毫力氣掙扎的時候,黑影終於停止了他洗刷的動作,從身後的小桌上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看到小刀,田小蕊得頭上瞬間冷汗直冒,她知道這個黑影要動手了,她無比的恐懼,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掙扎。
所以在極度的恐慌之中,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黑影不斷的朝她靠近,然後將那把明晃晃的小刀,在半空武動,當時玄幻小說裡的刀光劍影,不斷地閃爍着寒光。
鑽心的疼痛感,使得田小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胸口處流了下來,將她雪白的嬌軀,染成了可怕的顏色。
劇烈的疼痛感使得田小蕊差點昏迷了過去,一顆黃豆大的汗珠,從她的俏臉上流了下來,然後順着她的胸口流下去,流到傷口處,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黑影手中的小刀,非常的鋒利,沒有用多長時間,一個白白的東西出現在黑影的手中,手中提着那個白白的東西,黑影眼神之中顯露出一縷瘋狂。
“一百,還有一百!”
將這個白白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案板上,黑影又開始在半空中與剛纔一般武動,然後到彷彿森林之中的兇猛野獸,開始對獵物進行分割……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時,景良駒率先醒了過來,然後他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走到牀邊,看着林墨黎熟睡的模樣,剛毅的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
“小懶豬起牀啦,太陽都要曬屁股啦!”景良駒將嘴輕輕地搭在林墨黎的耳邊,親暱的叫着,同時大手在林墨黎的翹臀上拍了一下。
被景良駒這麼一拍,林墨黎瞬間從夢鄉中醒了過來,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特別起不情願的,揉了揉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怎麼睡着了?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事兒吧?”林墨黎坐起來,對着旁邊的景良駒問道,昨天晚上,那老人可怕的面龐,她到現在還沒有忘記。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竟然睡着了,不過應該沒有出什麼事兒吧!”景良駒皺眉回憶說道。
“你就這樣保護我的,你自己都睡着了,你不怕我昨天晚上被人……”林墨黎噘着嘴,佯裝不滿的看着景良駒說道。
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良駒堵出了他的嘴,“我已經失去過一個我最愛的人了,我再也不想失去第二個,所以你必須好好的!”
看看林墨黎,景良駒非常認真的說道,眼神之中的神情任那個女孩看到,估計都會感動的要死,而林墨黎也同樣不例外。
此時的林墨黎含情脈脈的看着景良駒,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這個她感覺他彷彿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這樣一個愛自己的男人,無論是哪個女孩,估計都會感覺自己很幸福吧,還這種幸福是發自內心的,以至於讓她已經忘記,此刻她所處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