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菜真的不錯,不知爲何宮裡沒有?”她又是粘上了上來,非要靠在皇帝身邊不可,軒成帝拍了一下淑妃的臉,“如果愛妃想要吃的話,那麼就要多去皇后那裡了。”
“爲什麼?”淑妃眼中閃過了一抹難看,她是最不願意去哪裡的。
“爲什麼?”軒成帝拉了拉衣服,“這些菜可是人家安家人種出來的,不久後,安府內也會有一座大棚,到時京城裡的人也可以吃到了。”
而他這一番話說出來,讓呂相不自主的打了一下冷戰,這怎麼可能,這孔家菜怎麼可能會是安家人種出來,這明明就是青縣裡的 。
難道,他的心再度一驚,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聽說那家人姓孔,莫非就是孔凝玉,不都說她是一個村姑,只會種菜的, 只是,這怎麼可能,她種不是普通菜。
而是可以冬天成長的大棚菜。
他摸摸頭上的冷汗,擔優的望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如果真的這樣,那麼,他們可能就要有大麻煩了。
這時,門口有一聲極大的聲音響了出來。;
“高府高遠到。”
這下幾乎大半人的筷子都是停下了,高府高遠,那個財富遍天下,他的店鋪佈滿整個軒國,就連炎國也有不少,其下的成衣鋪子更是不少,簡直就可以說,他已然壟斷了整個軒國的布匹行業。
可是,他怎麼會到這裡來,沒有聽說過,他與安家有親密往來啊。
安老爺站了起來,連忙的迎接貴客,安謹涼剛和一干好友說着話 ,一聽這名子,也是嗖的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只見一名神彩俊逸的偏偏公子走了進來。
他先是走到了軒成面前行禮,“皇上萬歲,草民不是有意打攪,只是府內有事耽擱,所以來時已經到了這時了。”
軒成帝擺手,“無防 ,”他龍顏大悅,今日這心情不錯,朕今日也只是客人,不必多禮
高遠纔是站了直來,然後看向走過來的安謹涼。
“安兄,幾日不見, 安好 。”
安謹涼輕點頭,“好,多謝高兄前來,”
高遠呵呵呵一笑,“我也意外,安兄竟然就是當朝國舅,其實,小弟只是來想安將軍討要一樣東西的 ,只是沒有想到遇到安兄大喜,所以略備薄禮,希望安兄不要嫌棄?”
“哪裡,高兄破費了。”發謹涼也是客氣的應到,然後請高遠入席,高遠見桌上和富貴樓不相上下的菜色,突然一笑,“安兄, 不知道那日的姑娘是否就是今日的新娘?”
安謹涼也沒有隱瞞,“正是,高兄好眼力。”
“不是高某眼力好,而是安兄對於那位小丫環的態度不同,只要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他端起酒杯敬他,“請問,那位姑娘的真正身份是?”
安謹涼也回敬他,“青縣孔府主人,”
這而一句話說出來,不少人都是發出一聲極大的驚呼聲,“青縣孔府,那不正是將三千畝荒田變良田,種出大棚菜的那一位,這呂相說人家的是村姑,可是就是這個村姑救了整個青縣百姓的性命, 而且那三千畝地豐收在即,收成絕對的會讓人驚歎。”
呂相的臉已經成了黑色了,淑妃也是一樣,心裡可能都不知道把安家的人罵成什麼樣子了。
反道是高遠到是沒有多少表情,這本來也是要他想到的結果,“恩,很好,”他晃着杯中的酒,不知道是在說着這酒好,還是說着人。
“安將軍,世侄有一事相求,”他又是轉向了安將軍恭敬的說道。
“高公子請說,”安將軍心情大好,就連臉上都是笑出了摺子。
“是這樣,”高遠也沒有拐彎抹角,“下月是家父七十壽辰,所以晚輩想送家父一件禮物,思來想去,晚輩聽說將軍有一幅眼鏡視若珍寶,現在手上還有兩幅,所以晚輩想出價購得。”
“一萬兩,不知將軍是否願意割愛?”
安將軍還沒有說話 ,就看到安時謹涼對他點頭,“高兄是我的舊識,爹不是還有和一幅,就給他吧。”
安老爺扶扶鬍子,“好,好的,那眼鏡就歸高公子了。”
高遠拱手,“那就謝謝將軍與公子了,”他對上安謹涼的若有所思的眼神,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分了然。
酒足飯飽之後,家僕們開始收拾着這裡的東西,想來,明天這安府娶了青縣孔家主人的事,必將傳遍整個京城,這可要比娶公主好多了,人家可是能種出一手好地,這衣食父母,誰人不愛。
安謹涼推開房間的房,裡面龍鳳雙燭還在燃着,火光一跳一足間,大紅色的喜房不管是哪裡都是透出了喜氣, 桌上的放着的點心被人動了一些,想來也知道是誰吃的。
再說那個本應該坐在喜塌之上等着他揭喜帕的新娘,現在正趴在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他宛而一笑,讓丫環打來了水,先是自己梳洗了一下,然後纔是擰乾了毛巾,走了過來,,輕扶起那個睡的迷迷糊糊的人,然後細細的將她頭上的多餘髮飾拿掉,再幫她擦掉臉上胭脂水粉,露出了一張白嫩的小臉。
他還是感覺她這樣能好一些。而他放下手中的毛巾,伸手上去,捏了一下。
“凝玉,你今天表現的很好,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有這麼多的才學?”他嘆聲道,平日只知道她會種田,可是誰知道,她竟然在詩詞上的造詣也是如此高。
孔凝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打了一個哈欠,抱着被子繼續睡着。
“我哪有才學,那是抄的,”她咕噥一聲,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抄的?”安謹涼這就奇怪了,他們軒國還有文采這麼出衆的人嗎?
“是唐……“孔凝玉拉過被子蓋住臉,聲音從被子裡咕噥的傳了出來,“說出來你也不知道,指給你你也看不到,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