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豐都本來就是一個以奢侈驕奢爲著稱的地域,裡面的建築一個個幾乎都是奢華到了極致,就算是之前那個不算是名頭很響亮的心願坊,他們的門都是鎏金的,地板都是清一色的漢白玉。
可見一斑。
就連一個這麼小的心願坊都是如此,更別提,整個豐都的象徵鬼域宮了,位置在半空之中,周圍設置了重重結界,如果不是得到了恩准,就算是有極爲強大的實力也不可能到公衆。
這黑紗轎子就好像是一個自動通行令牌,對於那些屏障都自動免疫,所以是很順利的就直接進入了宮中,頓時,一個華美的黑色宮殿進入了視野之中。
極盡奢靡。
我只能用這個詞語來形容了。
瓊樓鱗次櫛比,雕樑畫棟,懸樑上的獸尾栩栩如生,這些都不說了。只談那廣場,地面上每隔一米便會有一個拳頭大的夜明珠,兩米左右便會有聚靈陣才集聚靈氣,硬生生把那廣場照的亮如白晝,靈氣更是充裕。
不說這拳頭大的夜明珠是不是價值千金,但僅僅只是說那聚靈陣,便是萬金難求的寶貝,絕對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更別提這廣場上大大小小不下於數千個了,絕對的大手筆。
只不過……
這鬼域宮本來就是天靈地寶的龍脈位置,靈氣算是已經充裕到了極致,現在還在這廣場上設置這麼多聚靈陣幹什麼?
思索中,轎子已經翩然離開了廣場直接進入了內堂,剛纔顧着想事也沒有注意到底是到了哪裡,只是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只聽到屋子外面有人輕聲問:“大人,您要是走了,那這轎子裡面的這位舞姬?”
再一看前面,哪裡還有半個銀臨的影子?
糟糕,剛纔是真的惹他生氣了,這陰晴不定的主,說不定下一刻就直接打我入了地獄。
我暗自懊惱剛纔的一時意氣,心中覺得頗爲煩躁,這是也沒有等外面的人開口說話,直接起身就出了轎子。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只是很着急的開始找着銀臨:“爺,您在哪兒呢?”
左右慌張的看了一眼,“在……”
這句話聲音還沒有說完,只聽到有一聲懊惱的嘆息聲,然後我的手就被人握住了,一擡眼就對上銀臨有些惱火的眸子,彆扭的開口道:“不是在這嗎?”
我笑起來:“剛纔不是沒有找到你嗎,我還以爲爺您是要直接拋棄我走了呢。”
我把拋棄兩個字咬的格外重,可是他卻恍惚沒有聽到,“本想給你個懲戒冷落你一下,可是你……該死,沒辦法。”
他偏頭很惱火的衝着旁人吩咐:“安排在我宮殿的旁邊。”
那佝僂的傳言官臉上是掩飾不去的壓抑,甚至還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域主,您確定是把這舞姬,安排在您的房間旁?”
“不可以?”銀臨不爽道。
“這的確是有點不太合規矩,畢竟,這女子就算生的再美豔,那也不過是一個舞姬。我們鬼域極爲重視位分尊卑,這樣,怕壞了規矩呀。”
“呵,這個鬼域裡,本座就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