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那幾個家丁摩拳擦掌朝着我走過來,我眉毛都沒有動彈一下,只不過愈發輕蔑的說道:“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還是說被我猜中了呢?剛纔你們不是說有個什麼舞魁嗎?說不定最好的姑娘就在準備那個舞魁呢。”
下面的人頓時就一個個都鬧了起來:“對呀,說起來,柳紅姑娘只是這心願坊第二啊,那第一的那個小琴姑娘去哪啦?她之前跳那個霓裳羽衣曲可像個小仙女似的,比那道域的那些仙姑跳的漂亮多了,老女人啊,我這次來這裡可是看小琴姑娘的呀,叫她出來!”
“對呀,小琴姑娘!讓她出來!”
“媽的,我說怎麼老是還差那麼一點點味兒呢!感情原來還藏着好貨呢,要不把那個小琴姑娘給弄出來跳上一曲,今天就要把這場子給砸了!”
場面頓時有些失控,這些精蟲上腦的男人們在慾求不滿的時候,可是最容易動怒呀,就像是現在這般。
我冷笑了一聲,那邊老婆子想要控制局面,卻根本無法壓下來,只是眼神兇狠的掃過我:“你給我等着!”
場面失控,怎麼安撫也無法安撫,這些人非要叫那小琴出來,有些人甚至當場要開始砸桌子了。之前的那柳紅姑娘早已嚇得逃到了後天去,場面更混亂不堪。
“哎喲,大爺啊,不能砸,這個不能砸啊!”
老女人急死了,也是根本就難以阻止。
看着這混亂的局面,我估摸着到時候了,才終於慢慢悠悠的敲了敲桌面,輕輕地對那老婆子說道:“我有一法子能夠安撫衆人,你看如何?”
那傢伙怎麼可能相信,當時雙眼警惕地盯着我:“你還想幹什麼?這局面就是你鬧起來了,你以爲我有那麼傻現在還相信你不成!”
我挑眉,“信不信由你,或者,我們可以再打一個賭,比如說,我再說一句話,就能讓你心願坊徹底消失?”
“你!你在威脅我!”她氣死了,指着我的手不停打着哆嗦,那尖銳的指甲好像是恨不得戳死我得了。
我還頗爲淡定的點了點頭:“是啊,威脅你。”見她還有些猶豫,我直接就拔高了聲音說道:“各位,我還有一事……”
“好!”這傢伙着急開口,連忙打斷了我的話,見我意味深長的看向她,她終於是咬了咬牙,恨恨道:“你要什麼,只要能解決,我自然滿足你!小琴現在在準備舞魁,一時半會不能跳舞,這些男人固執的很,根本就說不通,如果你能讓他們不鬧場,那也算是你的本事!”
“好。”我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轉頭衝着那些男人微笑道:“諸位稍安勿躁,只需要再等上片刻。”
老婆子譏諷道:“這一招我剛纔已經用過了,沒用的,小琴是不會出來的!”
“誰說要小琴?”我緩緩笑着:“我會拿出比那小琴更驚豔絕倫的舞,”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怎麼可能跳的出來我們家小琴的舞,你有我家小琴的容貌嗎?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