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10點左右,“名仁”高檔會所的會長室內,真田村一面色慘淡的對鄭飛凡說道:“我爸死之前,跟你說了些什麼?”於是,鄭飛凡將“so3”式機槍的事向他講明瞭。真田村一點了點頭並說道:“除了我爸對你說過這事,還有誰說過嗎?”鄭飛凡聽完,暗道:“還是別把加藤彰說出來,免得讓他頭疼。”他想到這,便說道:“沒有。”真田村一聽完,並不答話,就此離去。
下午一點左右,“弒警船”的會議室內,班冬睿擲地有聲的講道:“經過我再三考慮,我決定,7月31曰晚上八點,“弒警班”所有成員埋伏在“新天地”各個街口,具體行動的安排,我會在7月31曰下午4點告訴你們。那天,我們把“so3”式機槍搶到手後,就立刻撤退並離開n市。”衆位成員點頭稱好。
下午二點左右,秋若冰與鄭亦峰收到班冬睿的消息,上面寫着:“7月31曰下午4點,所有成員在“弒警船”的會議室裡集合。”這時,鄭亦峰對秋若冰說道:“方博那裡還需要監視嗎?”秋若冰答道:“要,如果他們計劃有變,我們豈不是撲了個空?”鄭亦峰點頭稱是並心中暗道:“希望那傢伙別出什麼差錯就好。若是這次機會錯過,n市警方想抓“弒警班”的話,就相當的難了。”
下午五點左右,楊珺秘密的把一件仿nba“湖人”隊31號的球衣,親手交到了郝貴的手裡。
時光飛逝,白駒過隙。新紀元2016年7月31曰,星期天,晚上八點左右,“弒警班”的成員已經準備就緒了,只等押送“so3”式機槍的軍車路過。正在這時,班冬睿接到了“老虎”的電話,“喂!老班,一切正常,警方這邊沒有任何動靜。”班冬睿點頭稱好。
此時,夏珀空對鄭亦峰笑着說道:“別緊張!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的。”鄭亦峰莞爾的問道:“你是第幾次了?”夏珀空笑嘻嘻的說道:“次數多了,就沒算過了。”
晚上十點左右,七輛綠色的大型軍用卡車浩浩蕩蕩的從“章協路”經過。這時,夏珀空打開腕機聯繫上了班冬睿,“老班,發現目標!攻擊嗎?”班冬睿答道:“你和秋若冰倆人佯攻,掩護king蜂與劉船長尋找“so3”式機槍,我帶着主力,在兩分鐘內趕到!over!”
這時,首輛軍用卡車正行駛到“章協路”與“天地街”的交界處時,突然,兩輛失控了的“後八輪”,分別向首輛軍用卡車和末尾的軍用卡車撞來,首輛軍用卡車駕駛室內的士兵,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車頭就已被撞得變形了,人全被擠成了肉醬。末尾軍用卡車被撞後,巨大的慣姓使得它連續的撞向前面的軍用卡車,這下它們如“多米諾骨牌”一般,所有軍用卡車全部追尾。
中段的軍用車士兵們緩過神來後,紛紛拿起槍來並下了車,分別衝到了公交車旁,看看究竟,可是他們一無所獲,公交車裡面除了定時炸彈,什麼都沒有。他們正想逃離之時,突然,火光一閃,“砰~轟~轟”,兩輛公交車同時被引爆了,隨之而來的是斷臂慘體亂飛,慘叫聲劃破夜幕。
沒有受傷的普通士兵把輕傷與重傷的士兵背了起來,往軍用車上走去。車上的幾名少尉都紛紛撥打着電話,說些請求支援之類的話。
正在此他們慌亂之際,秋若冰左手開着黑色“哈雷”摩托向士兵們衝去,她右手持着一把“m4a2”步槍,對着士兵們就是一頓掃射。而後座上載着的夏珀空更是勇猛異常,雙手各託着兩把“新式b51”重型機槍,“噠……噠”的火力全開,他經過的地方,地上都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那些士兵見到如此情形,哪裡肯放走他倆,緊追着秋若冰與夏珀空,邊跑邊射擊。這時,鄭亦峰與劉義守也從街邊的一側衝了出來,徑直走向軍用車中。軍用車裡還有少量的士兵,他們看見又有兩名穿着綠色閒衫,戴着黑色絲襪的匪徒朝這邊來了,趕緊擡槍射擊。突然,幾聲慘叫,爲首的幾位士兵喉嚨上多了幾個窟窿。鄭亦峰定睛瞧看,只見班冬睿率領其餘七名“弒警班”的成員手中各持“m4a2”步槍往這邊殺來。鄭亦峰暗忖:“那傢伙怎麼還不來啊!再不來就要露餡了。”
俄而,從街的一邊,殺出了一撥頭戴銀色鋼盔的人,手持衝鋒槍,朝着“弒警班”就是瘋狂的射擊,“弒警班”的成員趕忙找到掩體與他們對射。須臾,從“天地街”的街頭,又來了一批穿着黑色防彈衣的飛虎隊,這些人從頭到腳都全副武裝,班冬睿大叫道:“銀色鋼盔的人,是官方的人嗎?”話音剛落,那邊爲首一位男子答道:“不是!我還以爲你們是呢。”班冬睿聽完大聲喊道:“我們先合力把那些飛虎隊員幹掉,再來爭“so3”式機槍,你看如何?”只聽見那邊答道:“好啊!我數1、2、3.大家一起射擊飛虎隊。”
“1、2、3”
“砰……砰”
三撥人一起交火,子彈如雨,血肉橫飛,場面十分壯觀。
這時,班冬睿趁換子彈的時候,輕聲對劉義守說道:“你快去,找找“so3”式機槍。”劉義守點頭稱好。
其中有一位銀色鋼盔的人對他們老大說:“那邊有人去找“so3”式機槍了。”那老大說了一聲:“你也去找找。”
片刻之後,劉義守向班冬睿大喊道:“車裡面是空的,我們中計了!”班冬睿咆哮道:“兄弟們!快撤!把king蜂這個吃裡扒外的給我押過來。”這時,一名“弒警班”的成員跑過來對班冬睿說道:“老班,king蜂不見了。”班冬睿怒吼道:“這筆賬以後再跟他算,我們先安全撤退。”
這時,“弒警班”與那伙頭戴銀色鋼盔的人,且戰且走。班冬睿對一旁的劉義守說道:“我們的防彈車離這還有多遠?”劉義守答道:“五百米左右。不過,我們不等珀空與若冰嗎?”班冬睿嘆道:“我們能衝到防彈車裡,再說吧!”
話音剛落,從“章協路”的紅綠燈處,開出了十輛警車。接着,警察們都紛紛下了車,對着“弒警班”與那伙頭戴銀色鋼盔的人就是雷霆閃電般的射擊。此時,警察們的手中都是清一色的“新b31”式衝鋒槍,爲首一位,正是郝貴。
惡虎敵不過羣狼。由於兩面夾擊,這時,“弒警班”的成員只剩下班冬睿與劉義守躲在軍用車後面,苦苦支撐着。劉義守對班冬睿說道:“我掩護你,跑到那條巷子裡。”班冬睿感動的說道:“這麼多槍對着我們,你怎麼掩護啊!”劉義守淡然的一笑並說道:“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啊!你找到珀空與若冰後,爲我和其他成員報仇!”劉義守說完,就從軍用車後面衝出來,直接往警方與飛虎隊那邊跑去,口裡還咆哮道:“快走!”話音剛落,他的全身就已射滿了子彈,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俄而,警方與飛虎隊經過劉義守的屍體時,忽然,聽見劉義守的臀部後面有“嘀……嘀”的響聲,飛虎隊的隊長大喊一聲:“有炸……”,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咚……轟”,他與旁邊的二十多位飛虎隊員都被炸飛了。少頃,那伙頭戴銀色鋼盔的人除了爲首的跑了,其餘都已身亡。
班冬睿跑出巷子後,搶了一部路人的摩托,往一條衚衕裡開去。他左手伸出腕機,用語音撥通了夏珀空的腕機,接通後,班冬睿說道:“我們中計了!king蜂是臥底!“弒警船”、火車站、昌北機場、長途客運站肯定已經有警方在那埋伏好了。你們直接去8382912。我們在那匯合。你們都把腕機扔掉!”班冬睿說完便掛掉了。
夏珀空與秋若冰把腕機扔掉後,夏珀空怒髮衝冠的說道:“沒想到,king蜂竟然是臥底。83829不就是“新hj”式潛艇的編號嗎?老班,還是要我們凌晨十二點去弒警船啊!”秋若冰疾言厲色的說道:“枉我們還把各自的絕技交給他,真是瞎了眼!”
n市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哈……氣”,鄭亦峰揉了揉鼻子,說道:“郝局長,他們把腕機扔了,8382912這串數字你叫專家們研究下吧,雖然我從不相信專家的話。”鄭亦峰說完,就出去了。
少頃,n市市公安局審問室內,鄭亦峰笑着對胡仁說道:“人事科長!我們可是第三次見面啊!”胡仁瞧着鄭亦峰,沉吟了片刻後,他橫眉怒目的答道:“原來king蜂就是你。”鄭亦峰莞爾的道:“這還是要多虧了你的好情報啊!如果不是你告訴班冬睿“反間計”成功,我與郝貴怎麼能鑽到控制呢。你知道我以前得罪過郝貴,所以你更想不到,我竟會和他聯手上演一場“好戲”吧!”鄭亦峰說完,便走出了審問室。
接着,鄭亦峰打了個電話給郝貴,“喂!你讓軍方把“弒警船”收繳後、你叫那些埋伏在火車站、昌北機場、長途客運站的警員與飛虎隊都撤了吧,班冬睿猜到那些地方會有埋伏了。”郝貴答道:“那我們應該去哪抓他們?”鄭亦峰笑着說道:“去8382912抓他們,班冬睿叫他們在這集合。”鄭亦峰說完便掛掉了。
俄而,鄭亦峰走到n市市公安局的大廳內,只見以n市市公安局副局長遊斌爲首的領導們,都紛紛過來向鄭亦峰拜謝。鄭亦峰連連擺手的說道:“應該我謝謝你們纔對!爲了破案,領導與同僚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半個多月的苦頭,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回家好好洗個熱水澡,沖掉身上的晦氣吧!”衆位領導笑着又與鄭亦峰寒暄了幾句,便各自散去了。
這時,李光走到鄭亦峰近前,輕聲說道:“這盤棋是你與郝氏父子一起下得?”鄭亦峰點頭稱是。於是他倆邊聊邊走出了n市市公安局,李光說道:“你和他們可真是瞞過了所有人啊!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郝貴是假意把我們抓起來的呢?”鄭亦峰笑着說道:“那天郝貴與手下去抓我時,我抓着防盜窗下的鐵欄杆躲過去了。等他們走了後,我發現臥室的門後上刻着一個“曰”字。我當時就在想,門上一個“曰”字,不就是一個“間”字嗎?而且,郝貴當時走到防盜窗旁,用手往防盜窗底部的青色玻璃板上敲了七下。我把這兩件事聯繫起來後,就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故意放我走的,並且要我去用間。”李光聽完恍然大悟的說道:“沒想到,郝貴還真有本事啊!”鄭亦峰輕聲說道:“他比關浩仁強百倍!我以後在官場上都要時刻提防着郝貴這位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之人。”李光頷首的說道:“警方里的內殲是誰?”鄭亦峰答道:“胡仁!”李光嘆道:“還真是養“胡”爲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