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坐在後面,本來沒有看見前方,聽騰飛這麼一喊,他頓時朝前方望去。()
果然,就在工地處,圍着很多的人,也不知道幹什麼,相隔太遠聽不清他們在幹嘛,反正吵吵鬧鬧的,有的人還跳起來了。
後面的人也看到了,石標叫司機按了按喇叭,加速趕到張一凡的前頭,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張書記,前面好象有些不對勁。”
張一凡當然看到了,冒毅然也把車子開得與張一凡並排,“張書記,我看有必要停下來,派人過去了解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一凡覺得他這個方案不錯,與期冒冒失失衝上去,不如打探一下情況。
就在他點頭的時候,石標道:“你們兩個快去快回!”
兩名幹警跳下車,匆匆朝那邊跑過去。
張一凡下了車,朝那邊望過去。
現在離事發地點已經不遠了,估計也就四五百米。
幾個人站在那裡,身後的幹警嚴陣以待。
只看到很多人在吵,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前往打探的兩名幹警很快就跑回來了,氣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那邊快要打起來了。”
石標皺了皺眉,“說清楚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另一個幹警道:“應該是這裡的村民不允許在這裡建風電廠,具體原因不清楚。反正和施工方吵得很厲害。”
張一凡覺得這中間有古怪,這不是當初和地方政府配合好了的嗎?爲什麼臨到施工的時候,又出現這種問題?再說,在這裡建風電廠,也是造福當地百姓,他們憑什麼阻攔?
聽說發生了這種事,石標道:“張書記,我看還是不要過去了,太危險。”
張一凡拒絕道:“明明看到出了事,怎麼可以退縮?我們不去處理,誰來處理?”
冒毅然也勸道:“讓地方政府來處理吧,張書記,這麼亂的形勢,您不能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騰飛的手機響了,是蕭豔兒打來的。
蕭豔兒做爲天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老總,她當然要來參加這儀式,而且除了她之外,還有地方政府領導也來了。現在她們就在工地辦公室裡商量對策。
本來好好的場面,只等着張書記過來,馬上啓動奠基典禮,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羣村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一下就聚集了二百多人。
要知道在這種地方,地廣人稀,要一下子聚集二百多人,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這些人肯定是事先通知好的,做好了安排。
石標做了分析,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蕭豔兒在電話裡說,工地出事了,希望張書記不要過去,以免發生意外。
騰飛把電話給張一凡,張一凡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豔兒道:“張書記,實在很抱歉,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正忙於處理,由於關係到危全問題,我看你們不要過來了,這些人情緒很激動,強行阻止施工。”
“理由是什麼?”
“他們說如果在這裡開工,會惹怒死亡之神,會給整個沙漠和南疆帶來災難,因此,這些村民出來阻止我們施工。現在一片混亂,有點失控了。你們到了哪裡?千萬不要過來,萬一有發生什麼就麻煩了。”
張一凡冷靜地道:“當初政府沒有協調好嗎?”
“協調過了,一切都是按程序來的,這純粹是意外。”
張一凡道:“知道了,我們馬上過來。你們要注意工作方式,不要跟他們發生衝突。”
說完,扔了電話,“上車!”
“張書記!”
幾個人看到這形勢不對,紛紛阻攔。
石標道:“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去。”
冒毅然咬咬牙,“讓我帶兩名幹警去吧!看看能不能協調好!”
這可是冒着生命危險的事,誰也不知道到時會發生什麼?反正這些村民只能安撫,不能跟他們來硬的。聽了冒毅然的話,張一凡果斷道:“來不及了,走吧!他們又不是老虎,我們這些共產黨人,還能被這種問題嚇退不成?”
“中國只有一個天,那就是共產黨領導下的天!”張一凡大聲喊了一句,“上車!”
看到張書記大義凜然的一句話,無不動容。
衆人一起上車,朝工地開過去。
張雪峰臉色凜然,暗自警惕。
他也知道這些邊民的野蠻,而且這件事情看起來不象表面那麼簡單,既然是事先協調好的,爲什麼會有人臨時變卦,站出來阻止施工?再說,這風電廠的建設,本來就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他們阻止的理由居然是會招來死神之怒。
關於死神之怒的傳說,張雪峰和騰飛兩人親眼見證過,那就是當年張一凡和夏微兒身陷沙漠,引來了兩次地震。一位年老的長者當時驚慌失色,說這是死神之怒。
死神要毀滅整個沙漠,整個南疆。當地的人民對死神的恐懼,可以說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是一種信念,一種骨子裡與生俱來的信念,而且這些民衆,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祭祀,來安撫死亡之神。
當然,用現代人的觀念,這只是自然現象,但是在他們的心目中,這是一種神的力量,他們把每一次沙漠地震,看作是神的懲罰,或者是死神的憤怒,因此,他們站出來阻止的理由和信念,都無比的充分,兩人真的擔心張一凡去了之後,能不能起到作用。
更由於最近幾年,一些境界不法分子在西部地域挑撥是非,企圖分裂祖國,搞那種天怒人怨的事情,西部地區的部分少數民族對漢人的意見很大。
但兩人知道張書記的脾氣,發生這種事情,他不去處理,讓他退縮顯然不太可能。
因此,兩人在心裡暗自警惕。
車子很快就在外工地外圍停下來,工地上的村民情緒十分激動,市裡的領導正在做工作,拿着喇叭喊話。可惜,他的話根本就不起作用。
人家這是關係到沙漠死亡之神的事情,誰也不敢大意,前幾年,他們就親眼見證了死亡之神的憤怒,幾天之內連連發怒,讓沙漠陷入一片死亡的恐懼當中。
一些年老的長者靜靜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那些年輕的後生而尖銳的吶喊,尖叫,讓工程隊退出這裡,否則他們就要衝進去,砸了工程隊的所有設備。
拿着喇叭喊話的是市長,可惜他一慣自詡不錯的口才,在這個時候變得那麼蒼白無力。似乎這個世界上,任何聲音都無法阻止他們的暴行,村民的情緒顯然已經被激怒到了極點。要不是現場有警察維持秩序,只怕他們早就砸了工地的設備。
由於事情發生得很意外,蕭豔兒也沒有什麼準備,她正焦灼不安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張書記馬上就要到了,這可怎麼辦?
站在辦公樓二層的秘書看到張一凡他們的三輛車過來,便跑回辦公室喊道:“對面來了三輛車,估計是張書記他們到了!”
“這麼快?!”
蕭豔兒急急跑出來,果然就看到張一凡正從車上下來。
市長陷在人羣中,拿着喇叭喊了半天也沒什麼作用,嗓子都啞了。就差沒有跪下來跟他們解釋。蕭豔兒看見了,急急道:“馬上派人過去,把張書記他們接過來,不要讓這些村民知道了。”
秘書雖然長得帥,可讓他幹這種事情,面對這麼多憤怒又不講理的村民,他有些害怕!“蕭蕭蕭總,這這……”
蕭豔兒罵了句,“廢物!”
說完,自己匆匆下樓,“你們幾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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