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璋,你幹什麼去?”這時候朱鶴齡走出大堂問道。 “爹,我身體突然不舒服,我先回去一趟,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爹我不跟你說了啊,我肚子疼的快受不了了。”說着朱孝璋捂着肚子跑回了自己的房裡。 “裝神弄鬼?”朱鶴齡看到這個不成氣的老大一身冷哼說道。 “你怎麼了?”朱孝璋剛一回房裡,一個打扮的賣弄**的女子走上前來問道。 此人正是朱家大少奶奶王月娥。 “還能怎麼的,裝的唄。”朱孝璋立刻恢復了剛纔的吊兒啷噹的樣子說道。 “你有病吧,沒事裝病。”王月娥一把推開朱孝璋說道。 “你纔有病呢?你知道什麼?剛纔府裡來了幾個陌生人,聽福伯說是聯合調查局的。好像跟前幾天南安碼頭的命案有關,這好端端的查到咱們家來了,這什麼意思啊。”朱孝璋坐在桌子旁邊,兩腿分開氣憤的說道。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們即便是再查也查不到你的頭上,你沒事瞎擔心什麼。難不成你是殺人兇手?”王月娥突然驚呼了一聲指着朱孝璋說道。 “閉嘴,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啊。”朱孝璋一拍桌子呵斥道。 “你看我像是殺人的人嗎?不要整天瞎嚷嚷,哎對了,你又幹什麼去啊?”朱孝璋看着王月娥打扮的花枝招展,開口問道。 “幾個不錯的朋友約着去打馬吊。”王月娥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戒指說道。 “哼,敗家娘們兒,一天就知道玩那玩意兒。”朱孝璋冷哼一聲說道,不再管她。 “哼,還好意思說我呢,你自己不是整天窩窩囊囊的活着,廢物一個。這家產早晚落到老二的手裡。”王月娥氣急抓起包嘟囔着走出了屋子。 “你說什麼?你個死婆娘,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朱孝
璋像是被踩到了痛處一般,站起來就要打王月娥,只是這時候王月娥早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探訪的怎麼樣了?”回到了調查局的陳鋒問道。 “還算是有些眉目,我在陳府看到了下人穿着和死者一樣的衣服,但是卻瞭解到陳府根本就沒有失蹤的下人,不過我已經讓人盯着陳府了,一旦發現有情況會立刻回來彙報的。”張昊脫下外套說道。 “我也一樣,沒有探查出什麼情況,而且朱府的人不像是說謊的。”陳鋒皺了皺眉頭說道。 盯着照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不是我們的方向出現了錯誤,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下人,是兇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套衣服給死者換上,用來混淆視聽。”張昊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陳鋒立刻展顏一笑,心情立刻又放輕鬆了。 “哈哈,你真的是我的好搭檔,很有可能是這方面的原因,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僅靠一具沒有頭顱的屍體,我們已經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了。”陳鋒說道。 “不會,這衣服就是一個很好的信息。我們暫且來考慮一下這衣服的來源,無非就是這城中幾大家,當然首先考慮的還是這朱家和陳家。只要我們到這兩家裡詢問一下有沒有少的衣服就可以知道了。”張昊笑着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的辦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沒有怎麼辦,我看我們還要追加一條詢問,”陳鋒看着張昊笑而不語。 “外出未歸者。”張昊笑着說道。 “我還去朱家,你再帶人去一趟陳家。”聽到了張昊的回答,陳鋒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趕緊安排到。 幾分鐘後,陳鋒與張昊再一次分別來到了朱家和陳家。 “誰啊?”福伯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福伯,是我,陳鋒,剛纔有事到過貴府,不知道朱老爺在家嗎?我有事想再一次詢問一下他。”陳鋒在門外喊道。 “奧,是陳長官啊,快請進吧,老爺在屋
呢。”福伯開門後對着陳鋒一笑說道。 “麻煩福伯了,”陳鋒客氣的說道。 “不知道陳長官再一次蒞臨鄙府有何貴幹啊?”朱鶴齡起身問道。 “朱老爺,還是要麻煩您一下,不知道貴府有沒有失蹤過這種衣服。”陳鋒指着照片上的衣服說道。 “呵呵,陳長官說笑了,這衣服是下人們穿的,至於這丟失與否我自是不太清楚了,這一點恐怕是連管家都很難弄清楚啊,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朱鶴齡一笑說道。 “那貴府有沒有告假未歸者?”陳鋒再一次問道。 “這,一般這種事情都是管家管,福伯,你來告訴陳長官有沒有告假未歸的人。”朱鶴齡對着福伯說道。 “稟老爺,陳長官,月餘前,府上一丫鬟曾經告假請了一個月的假,按照日期算來,應該就是這兩天了,至於其他人,並未有人告假。”福伯說道。 “奧,這麼說,府上現在有一人未歸。”陳鋒有些高興的說道。 “不錯,”福伯說道。 “不知道那丫鬟叫什麼名字,可曾知道她要到什麼地方去?”陳鋒有些急迫地問道。 “恰巧我記得,這丫頭長的倒是挺水靈的,叫什麼翠芳。好像是回鄉下探親去了,那地方叫什麼西阪村。”福伯敲打着腦袋想到。 “翠芳,西阪村,謝謝了。”陳鋒立刻起身到了一聲謝回到了聯合調查局。 “我這邊沒有什麼結果,”張昊說道。 “沒事,我剛纔得到一個重大的消息,朱家有一個叫翠芳的丫鬟高假一個月回西阪村探親,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想這是一條線索,今天天已經晚了,我們休息一晚,明天早上立刻出發。”陳鋒拍了拍張昊的肩膀說道。 “好,”張昊一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