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王面對着泰家的人和太子黨的將軍們聯合,怕是要被逼退位。所以他不得不答應齊王提出的要求,還有藍布潛的要求,讓周遇去辦理這些事情:歸還醉春樓,釋放藍布潛。又令周遇暗中對埋伏軍隊,準備對付泰家的人。
晉楚戰場上,楚軍營寂靜一會後,這會兒有行動了。先是小股的軍隊試探攻擊晉軍的側營,然後猛地從地下突襲出來。原來浮離韞伐木是爲了建築地洞的支柱,挖坑積水訓練士兵是爲了加快挖掘速度和搬土速度。
一場偷襲戰,晉國的防禦如同虛設,連被楚軍偷襲數百個營地,大量的新型武器也被繳獲,晉軍丟掉營地撤回城池內。
這一戰楚國大獲全勝,晉國損失了近三十萬的軍隊,大多是投降了。但主力沒有損失,因爲楚軍對晉地不熟悉,追擊未能及時進行。但這一戰也令到許多晉國將軍喪膽。雖然晉國還有實力與楚國一戰,但是損失的兵糧和武器要等到冬天才能補給上來。這意味着楚軍可以悠閒地在晉國的土地上等冬天來臨。要是楚軍有雅緻,可以不時地派點軍隊去劫掠下晉國邊境城外的地方。
這一戰的影響也關係到大陸的各個小國,像那些主要搖擺不定的小國家,紛紛獻上禮物向楚國祝賀。而卞國的寧國公開始慌了,楚王見戰場的事情穩定下來,必定找卞國秋後算賬,殺大使這罪名可以糾合許多的國家來攻打卞國。
卞國眼看着就要成爲晉楚之戰的第一個犧牲品的小國家。寧國公現在只有一個救星,晉國。
江陵府將軍營
千臨注意着戰場上的局勢,當得知楚國大勝了一場,經過分析下,知道寧國公必定派出使臣去晉國結盟。這事情,他先派人到各國各路的關口去攔截,只要發現有卞國的使者一律抓回來。
寧國公斬殺楚使的事使得各國都不敢保護卞國的使者。不久,手下就抓到一個卞國的使者,千臨從使者身上搜出寧國公的結盟信,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時機,現在正好是坑晉國一把,使晉國遷怒衛國,那麼周家的王位坐不久了。
千臨沒有爲難卞使,不過把寧國公的信收去修改後,依舊還給卞使,拼派人護送卞使到晉國去。
他則去見周遇,晉國一定會找周遇,要周遇出兵和卞國匯合,攻打楚國的後方。如果晉君夠聰明的話,也許能識破千臨的計劃,但是千臨還可以見機行事。
江陵府王宮
周遇奉命去辦事了,王宮內只剩衛王和藍布潛。
“老將軍此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周煜問。
“回衛王,我這次來是爲了平息衛王和泰家之間的事情。衛國不可以亂,遠在幾百裡外的楚國,近在幾十裡的晉國,兩個國家都想着衛國大亂。衛王,他們支持各個王子只是藉口,他們想將衛國變成晉楚戰爭的暗戰場纔是真。衛王明鑑,現在太子的死可能是和晉君有關。”
“老將軍說的話,孤清楚不過,但是泰家的人可是糊塗。他們丟失了人卻來找孤問責?”
“衛王,太子可是你的兒子啊!你現在一點都不關心他的死,說得好像是別人的兒子,……老臣該死,頂嘴了衛王。但是衛王請明白,你現在的神情就十分讓人懷疑是衛王你殺了太子。老臣可是實話實說!”
“那老將是認爲孤殺了太子周泰?”
藍布潛不敢說話,不否認也不肯定,長跪在地上好像辦錯了事。
“將軍不說話那是默認了。”
“老臣不敢。老臣是說泰家的人。但是如果衛王相信老臣,請讓老臣去泰家的營裡當說客,定讓泰家和衛王和談。”
“和談?……好!”
藍布潛還以爲衛王不答應,他原本以爲衛王要他說服泰家的人罷兵的。藍布潛辭別衛王去泰家的軍營。
千臨來到王宮中,問到新太子不在宮中,於是沒去見衛王,又出了王宮。
江陵府將軍營
藍布潛去到泰家,發現千臨不在太子黨的將軍隊中,知道千臨必定是投向了周遇。於是來將軍營來找千臨,不想千臨去找周遇,不在將軍營中。
藍布潛見到衛王后擔心泰家的人提前行事,就把太子黨的將軍隊的人都請到將軍營裡來。因爲他是老臣,將軍們都尊重他。藍布潛想等千臨回來再討論事情,不想將軍營的老將先替他報大不平起來。
“藍老將軍,衛王把你撤了,這樣的人你也還要幫他?”
“給位將軍請稍安勿躁,衛王就是把太子殺了他也還是衛王,改變不了事情。但是各位想想,如果國家裡打起來,那你們還安全嗎?你們的妻兒還安全嗎?到時候國破家忘,你們可是衛國的罪人啊!”
將軍霎時沒了聲音。
但還是有人弱弱地說:“但是,我們要還太子一個公道。”
“現在的太子可是周遇!”
正在這會兒,周煜帶着士兵進來,一起前來的還有泰家的人,而且也都帶着士兵。藍布潛當即下跪,但是將軍卻沒下跪。
確實是大損衛王的威望。
而這時候泰貴妃一進來所有的將軍包括士兵都紛紛下跪了。
藍布潛悄悄地靠近周煜說:“衛王這裡危險,你不應該出來的。”
“不怕,孤要是怕了,還能安穩地坐衛國的王座上嗎?”周煜往前踏出一步來。面對多年的泰貴妃,他還是那副老成的臉孔,但是她已經老了。
老了卻更有威嚴,不錯,她是曾經幫過他,但是她卻不是王后。周煜心中的氣又爆發了,王后就是泰貴妃給毒死的。
“泰家的人給我聽着,今天的事情,你們誰也別想脫出罪責。”周煜大聲吼。
這可把藍布潛急壞,周煜說的話,就像是個炸彈,在泰家的人中炸開了。原本有機會和談的,但是周煜顯然不想和泰家的人和談。而這裡泰家的人加上將軍營裡的將軍,都能把周煜的侍衛碾壓百遍。
周煜面對着泰家人的憤怒,卻一臉淡定,好像事情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