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承歡上

奪嫡卷 暗夜承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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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讓一件事辦得順順利利,就要把會砸事的人先處理掉或是安撫下來,而凌風,就是極有可能壞事的人,這個傢伙,又是不易安撫的,蕭黎也沒有耐心去安撫這樣的男人,所以,今天,他在所難免的要像以前一樣吃足苦頭!

今個是十五,初一、十五照着舊曆,皇帝該陪在皇后身邊,在皇后所在的鳳寧宮留宿,所以,根本不用說什麼,蕭黎直接來到了鳳寧宮。

這個男人,也該好好敲打敲打了!

來到鳳寧宮門前,看着金光閃閃的宮壁,蕭黎笑了。想折磨一個人,不需要讓他住破舊賤亂的陋室,不需要讓他吃難以下嚥的餲食,也不需要在肉體上對他施以酷刑,對於普通人,這確實是難以忍受的折磨,但對於一個有信仰、有傲骨的人,這些都是不屑一顧的!他們會把這些常人難以忍受的折辱當做對自己身心的修煉。所以這樣,反而會讓他們站在比自己高好多的高度上,輕蔑的俯視自己。

所以,蕭黎掛着濃濃的笑意走進了鳳寧宮,要做一些事,讓他們從內心深處裡鄙視自己、唾棄自己,人非他傷,能傷害一個人的心的,只有他自己。

因爲內務府提前就會告知陛下駕臨之事,所以蕭黎走進去時,看到的是一大羣人呼啦啦的跪倒在地向自己請安。當然,其中也包括她的皇夫,她那桀驁不馴的皇夫也跪在地上,跪在衆人之前,其實眼中是掩飾不下去的不服與厭惡,他還是不得不跪在帝王的面前,不爲別的,以爲他也有了牽掛。有了牽掛的人,就對生有了眷戀,也就有了常人的弱點,這樣的人,就可以被輕易的駕馭了。

蕭黎走到凌風面前,看着只是一身便服的男子,呵呵,無聲的反抗嗎?可是,就算是無聲的反抗,你也得先有資本啊!

當着衆人的面,蕭黎伸出嫰蔥般的纖纖玉指,用手掌感受着男子臉部的輪廓與肌膚的細膩。凌風渾身一僵,想伸手去擋,把蕭黎的手撥開,可在擡頭的那一刻,看到了她冷冷的眼神,那裡面有着不可違背的意志,就好像在明明確確的告誡着他,敢輕舉妄動的話……

擡到半空中的手停滯,上不得,下不甘。蕭黎絲毫沒有注意男子的尷尬,只是順有着自己的心意,任意的在那高挑的鼻樑、古銅的肌膚上肆意妄爲,或許,不是沒有注意,而是故意爲之,可是,結果是沒有區別的————凌風在各個宮人的注目禮下,羞憤欲絕,擡不起頭來。

蕭黎橫了一眼有些愣住的宮人,視線立馬消失了。這些人,該是爲自己主子的“受寵”而欣喜若狂,還是在無言的說着,“看這個女人,當衆就調戲男人,真不知廉恥呢……”?蕭黎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有那個人會關心螻蟻的想法呢!奴隸嘛,說白了就是一個工具,好用就行,別的,可不在自己考慮範圍之內。而眼前跪着的男人,說是皇夫,其實也是自己的奴隸呢,又該怎麼玩呢……

“都起來吧。朕今天要和皇夫‘好好’宴飲暢談一番,準備好了嗎?”蕭黎將“好好”兩字咬的很重,凌風一抖。

看着脊背僵直的凌風,蕭黎還只是笑,想到什麼了吧!呵呵,不過還真可惜,那麼多次教訓,還不能讓你長記性呢!

這麼個傲氣十足的世家公子,剛進公主府時,那裡是把自己當成個奴隸!還有這清傲十足、不知變通的性子,硬生生的把蕭黎得罪了個十足十,他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從當面的肆意辱罵到不心甘情願的侍寢,這個過程,就像熬鷹般的痛徹骨髓……那次,口舌之爭的教訓,他被剝光了衣物,帶到府中下人成羣的前院,綁了一天……還有,侍候的不得蕭黎心意,出言不遜,被調教的次數也不在少數。

這個男人也因爲這些手段,老實了一段時間呢!不過,剝奪了一個清傲至極的人的驕傲,也就剝奪了他生命中的靈氣,也因爲如此相逼,倒叫凌風失去了生的理由,變得無所畏懼了呢!這樣看來,這次出的羅亂,也應該說是自己的錯呢!

擁着凌風的腰,絲毫不顧及宮人曖昧的眼光,也毫不憐惜懷抱裡男子的尷尬僵硬,蕭黎就這樣走進了鳳寧宮。

美味佳餚一桌,天上飛的,海里有的,一應俱全,不過蕭黎關心的可不是這些,再可口的的美味又怎能抵得上可餐的秀色呢!美貌的男子,雖然不會沉溺,但她也不會刻意的去排斥,尤其是她還想好好的玩弄玩弄……

“朕乏啦,這酒就先不喝了,你說呢,皇夫?”雖是疑問句,語氣裡帶着的卻是不容違背的威嚴與脅迫。

凌風剛想爲蕭黎斟酒的手一顫,一壺上好的雨梨醇打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瓷碎之聲,“陛下請先行休息,臣,在此處收拾。”

“這麼點事,用得着朕的皇夫親自去做嗎?還是說,這的下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擺設?要是這樣,朕也養不起……”

“不是,陛下,是……”

“那現在,是朕的不是,還是你的不是呢?”蕭黎勾起了脣角,靜靜的等待着男子的反應,反抗嗎?你會嗎?已經在網中的魚,掙扎的越是狠烈,就越會遍體鱗傷的!

“是臣的錯。”臉色暗了暗,凌風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

“今天你倒是分外的乖巧呢!”蕭黎一嘆,打量着凌風。她幽幽的漆黑的眸子中影印出了男子的輪廓,凌風一凜,不用挑明,他也知道這是蕭黎的試探,就算自己再蠢笨,再不識時務,也能察覺出那笑代表的絕對不是高興,而是……他靜靜的佇立着,此時,一言不發纔是最好的回答。

“罷了!你們那點心思,又能瞞得了誰?瞞朕嗎?呵呵”又是兩聲輕笑,蕭黎續道,“這些,朕都不管,今兒是十五,朕只想和皇夫‘好好’度過這一天,如何做,就看皇夫自己的表現了!”

“臣,明白了。”凌風痙攣的手隱藏在袖子中,糾結着,攥成了拳頭。她知道了,是啊,自己的性子又臭又倔,宮裡有沒有什麼朋友,要說有,也就是蘇子葉一人。子葉來勸自己的事,在深宮裡,又怎能瞞得過一國之主呢!引而不發,是要看自己的笑話吧,爲了尊嚴,命可以不要,但,他心裡浮上蘇子葉清冷的聲音,一句句,一聲聲,像一把把異常鋒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他內心深處,讓他再也無法掙扎,只能聽之任之。

“臣?”蕭黎玩味着這個字眼,“你是朝堂之臣嗎?難道現在還不明確自己的身份嗎?朕的皇夫!”

“是,陛下教訓的是。”

看着男子緊抿的脣,蕭黎卻步步緊逼,“那麼,阿風該自稱什麼呢?”語氣輕柔,卻更是讓男子咬緊了下脣。

“你們都下去吧。”蕭黎一揮衣袖,驅走了一旁侍立的宮人,彷彿十分隨意的說了句,“這個時辰,也該就寢了!”

蕭黎一把掀開明黃色的帷帳,一張寬敞的足夠容納幾個人的大牀就露了出來。

“阿風還等什麼,難道要朕親自伺候你更衣嗎?”看着僵硬的男子,蕭黎故意壓低了聲音,用着一點點魅惑的聲音問道,“還是,阿風想再體驗體驗被人一件一件扒光的感覺呢?”

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只是想讓他出醜,明明知道她是在試探,子葉也說過這類情況,也告誡了自己,但血還是一下子涌了上來,羞辱的讓他無處藏身。

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摟住了,凌風亂亂的心思一驚,來不及做反應,就被蕭黎一下子帶到了牀上。沒在浪費半點時間,蕭黎直接壓住了他。一種熟悉的壓迫感來臨,凌風難堪的閉上了眼睛。

“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阿風又何必裝的跟個貞潔烈女似的!”繁瑣的衣襟十分難解,宮中的絲織布料又都是上品,一時蕭黎也撕扯不下來,懊惱的一嘆,“還是要阿風穿男寵服好呢,這衣服,也許並不適合阿風呢!”

男寵服倒像是個睡袍,只有中間一個帶子連接着整件衣服,將計的結輕輕一拽,前襟盡開,風光一覽無餘,倒是方便省事呢!這也同時象徵着男寵的用處,任人玩弄的玩物,所有的用處,說白了也就是在牀上侍寢,人前人後的討自己的主子的歡心。

“既然這樣,阿風自己脫吧。”蕭黎拔下自己頭上的銀釵,懶懶的躺在了牀榻之上一手斜拄着腮,一手中擺弄着小巧玲瓏的銀釵,目光卻像網一樣撒向了凌風。****

不得不病仇恨之火驚聞琴聲愛不敢愛曲中有夢吃掉小貓深宮交談下留紙揮毫深宮交談上不能相救夢醒交談夢醒交談星爍之困往事拉瓦上歸國途中再見故人放棄仇恨仇恨之火皇子云雍驚若翩鴻幽豳之士宴無好宴幽豳之士往事拉瓦下琴音相合失憶逃亡下再見故人下再見成別明爭暗鬥上將帥之選祖孫相見宴無好宴獻技前奏高估自己朝堂之爭家宴開始後位之選血濺靈堂後位之選喻家公子將帥之選朝堂瑣事經歷蛻變達成一致下承諾守護我不是神皇子云雍暗夜承歡下抉擇兩難宮中驚變雲雍入府深宮交談下瑣事見真怒氣衝衝山中之況愛不敢愛召見喻家吃掉小貓星爍公主圓滿解決深夜相遇朋友兄弟蕭黎醉酒家宴開始安心入睡橫生枝節下盛宴在即失憶逃亡上再見成別陪陪你賭博深宮交談上高估自己朝堂之爭豹園染血圓滿解決暖中帶寒血濺靈堂子葉笛聲喻府談判愛的背後留紙揮毫不敢相信陪陪你賭博再見故人中抉擇兩難皇子云雍暗夜承歡下盛宴驚魂驚若翩鴻再見故人下雲雍入府星爍公主往事拉瓦下痛苦抉擇放棄仇恨星爍公主抉擇兩難盛宴在即失憶逃亡上朋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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