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動

奪嫡卷 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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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喻凌呆呆的望着眼前認真舞劍的女子,有些說不出話,只是癡癡的看着蕭黎驚若翩鴻的身影。

“怎麼,”蕭黎聞言收回劍,眉目間擎着一分譏諷,“當朕是個女子就揮不得劍了?朕可不是個嬌弱的繡花枕頭,這些也不是你想象中的花拳繡腿吧?”

喻凌第一次認真的打量着這個自己曾那樣鄙視的女子。這個女子有着一半的雲隱國血統,人們常說雲隱國出美人,不過孃親常說雲隱國的女子都是些狐媚子……此時,蕭黎臉上擎着幾滴汗,微溼的面頰像雨後新荷般清新照人,眉目間不見絲毫平常女子的嬌弱,舉手投足間盡是一股說不出的英氣,是那樣的動人心絃!

“沒見過血,不經過血的洗禮,可練不出好劍法!你的劍法是傳承喻家的,自然算不上是空有虛名,不過可惜,少了一份殺氣,怕是沒殺過幾個人吧?”

看向蕭黎幾分貶義的目光,喻凌有些不服氣,“陛下的劍法難道是實戰練出來的?不過據喻凌所知,我日煚已經十幾年沒有過什麼戰事了吧?”

“呵呵,”蕭黎一笑,“朕的劍法雖算不上什麼上乘之作,也沒有在戰場上用過,不過倒還真見過不少血,死在朕劍下的,也有幾百個吧。”看着喻凌訝然的眸子,蕭黎幽幽的續道,“也不是隻有戰場上才能殺人練劍。”

蕭黎學劍半年後,就不再對那些繁雜飄逸的招式感興趣,而是更注重它的實效性,其後的兩年裡,蕭黎陸陸續續的殺了不少奴隸練劍……

“你拿活人練劍?!”喻凌驚駭欲絕,卻仍舊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只穿着件杏色繡裙,頭上也沒見幾個飾物,樸素中透着難以磨滅的秀美與高貴,她真的會提劍殺人嗎?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她的劍法,怕是連他會劍也不相信的吧……

“……”蕭黎不置可否。想說自己殘忍嗎?呵呵,殘忍,如果不狠絕的話,怕是自己連命都沒了呢!心不黑的話,可是會被着黑暗的世道湮沒呢!

“你……”她到底還是和傳言中的一樣心狠手辣,喻凌心裡莫名的泛上幾絲黯然。

“朕怎麼了?難道你喻凌就沒想過上戰場上立功,做個萬民敬仰的不世英雄?功又是靠什麼立的呢?還不是一條條的人命堆起來的!”

“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都是提起劍殺他國之人,有什麼不一樣?”喻凌好像清楚的知道兩者不一樣,卻不知道兩者爲什麼不一樣,或許是心裡明白而說不清吧。

“好了,言歸正傳。你,真的不想上戰場嗎?”蕭黎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慵懶的誘惑。

喻凌彷彿受了蠱惑般看向那熠熠的眸,那明媚的眉目彷彿會說話一樣,巧兮盼兮的捉住了他的心,可下意識的,心還有些抽緊,別開頭回道,“陛下不會不知,日煚這十幾年來都沒有過幾次戰事,大的戰事更是沒有一件!別說攻伐他國了,就連金澤這幾年攻佔我日煚的屬國,也不是沒有動靜嗎?臣還聽說,陛下還從金澤國太子手上買過不少屬國的奴隸呢。”

金澤國這十幾年來四處擴張,雖不敢明目張膽的進犯日煚,這樣歸屬日煚的小國可是沒少上手。照舊曆,屬國受攻,宗主國是有權也有義務發動反攻保護屬國的,但蕭黎父皇當權的這些年不知何故一直引而不發。

“你這問題提的尖銳呢!”蕭黎略一低頭隨即毫不在意的擡頭一笑,“那依你說,當今天下局勢如何?我日煚又是處於何等地位?”

“這,我日煚是上古大國,理應在諸國之上!”

“諸國之上?這遠遠不夠!”蕭黎一嗔,輕搖着頭,又問道,“那你覺得金澤強於我日煚嗎?”

“我日煚也不是他金澤敢輕易進犯的!只不過……”

“只不過我日煚這些年比不上他金澤強勢,對嗎?”蕭黎直接續上了喻凌有些猶豫,說不出的話。

“不錯!”

“照你這麼說,他金澤豈不是有一天會連我日煚也吞掉了?”看着喻凌微微錯愕的臉,蕭黎略微垂下眼瞼,“有些東西只是表面強大罷了!你只看到了他金澤這些年攻佔了多少國家城池,卻沒看到他的外強中乾!它現在,呵呵,連個小小的雲隱都鎮壓不下去了,貪多嚼不爛的傢伙,最終會吃大虧的!”

“陛下的意思是……”喻凌彷彿大有所悟一般。

“戰法兵書,可不只是戰場上的行軍佈陣,千里之外的勝負有時候更是決定於本土,決定於朝堂之上!”看着一臉認真的喻凌,蕭黎心頭一片平靜,“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糧不三載,取用於國。可他金澤,呵,依朕看,都快丁盡糧絕了。現在三個兄弟又爲皇位的事鬧得不亦樂乎,真是雪上加霜呢!金澤現在有什麼好懼怕的?要真有那麼強大,這次朝拜怕是早就不來了!”

“陛下想說什麼?”

“朕想說,我日煚最終會一統這天下!而你,願意爲此向朕效忠嗎?”

一語驚人,喻凌驚得連退兩步,看着這個依舊言笑盈盈的女子,突然覺得越發的看不懂她,或許一直都是不懂的吧。女子不該是溫婉可人,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嗎?可這些對於眼前意氣風發的女子絕不適用,喻凌突然覺得她就該是這樣倚馬持劍,就該有着這不同於尋常女子的颯爽英姿……這是那個母親口中形容的蛇蠍心腸、□不堪的女人嗎?

“怎麼,朕話說到這個份上,你還不明白嗎?還是說,朕是一個女子,效忠一個女子讓你蒙羞了?”

“不,陛下,喻凌不是迂腐之人,只是,只是……”只是現在的自己心太亂了,太過於震驚了,不知該如何梳理。

“無妨,”蕭黎依舊笑意盈盈,混不在意,“是雄鷹總想要上天的,不會幹作家禽的。”

“陛下,我……”看着蕭黎極富深意的一笑,喻凌的心劇烈的跳動着,不只是對美人的愛慕還是被重返沙場喚起了熱血,又或者二者兼有之吧。

“好了,你也不想讓朕一直站在這吧!是時候用午膳了吧!”蕭黎輕鬆的聳聳肩,笑着看向不知所措的男子。

聽到這話喻凌的臉騰的紅了起來,這可愛,也真……真好騙呢!其實自己也不算騙他吧,至少要滅掉其他國家之類的,自己是真有打算的,而他,只要是個可用之才,斷沒有浪費之理。

“呵呵,”看着手足無措的喻凌,蕭黎忍不住輕笑起來,這一笑,讓喻凌更加羞窘,二十多年裡長在軍營裡,他甚至從未與一個女子這樣對過話。

“朕今晚沒打算留在這。”蕭黎決定不在逗弄這個羞窘的男人,而是平靜的看着他,輕輕的說了一句讓男子身心一震的話,“你不是個玩物,朕,分得清!”

“陛下請。”喻凌顯然收起了自己全部的倨傲,知人善用顯然是一個君主征服一個臣子之心的最佳途徑。有了這點,其他的又算什麼?對於一個君主來說,寵個把個男寵也就是件無傷大雅的小事吧……就這樣,蕭黎與喻凌一前一後走進了宮房。

午膳過後,蕭黎心滿意足的走了,留下了一臉深思熱切的喻凌……****

經歷蛻變只得投懷珍瓏棋局國宴開始朋友兄弟橫生枝節下番外雜集可不看國宴開始留紙揮毫怦然心動談判之前生死撲朔歸國途中皇夫凌風星爍之困抉擇兩難意欲何爲悵然放手明爭暗鬥下盛宴在即談判之前抉擇兩難往事拉瓦上痛苦抉擇繩拴兩端暗夜承歡上召見喻家承諾守護生死撲朔後位之選星爍之困雲雍入府將帥之選繩拴兩端達成一致上深宮交談下悵然放手怒氣衝衝股掌之中走投無路朋友兄弟明爭暗鬥下盛宴驚魂再見故人中再見故人中盛宴前奏於公壽筵於靈心事再見成別朝堂瑣事番外拉瓦留紙揮毫喻府公媳宴無好宴再見故人中貪念不絕屈辱抉擇蕭黎醉酒召見喻家生的理由帳中交易召見喻家往事拉瓦上往事拉瓦上暖中帶寒經歷蛻變盛宴在即深宮交談下獻技前奏不能相救星爍之困怦然心動大仇得報圓滿解決皇夫凌風琴音相合盛宴在即獻技前奏再見成別驚若翩鴻繩拴兩端生死撲朔家宴開始意欲何爲帳中交易放棄仇恨喻府談判悵然放手深宮交談上坦誠交談於靈心事深宮交談下國宴開始喻府公媳再見故人中陰謀之端盛宴前奏留紙揮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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