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一路所經過的的牢房跟他們之前呆過的牢房非常不同,建造很獨特,有的牢房,只有一個盤子大小的鐵窗,而有的牢房,竟然一個巴掌大的窗都沒有,這個牢獄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越往內,竟然越是陰森恐怖,就如若那地地獄十八層,越往裡層,越是令人恐懼。
衆人此刻就像在地地獄一層層的往下走,都不敢哼一聲,此刻除了鐵鐐的碰撞聲外,沉寂一片,一行人竟然乖乖的、默默的跟着獄卒走向不知名稱另一頭,另一個深淵。
終於走到衚衕的盡頭,前面是不同於之前的平道,是一段往上的階梯。
衆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又被獄卒驅趕着走上了一段階級,上了階級,竟然是在一排排的鐵柱上行走。
董秀往偷偷往腳伕下看了一眼,不由的打心底發寒,水牢,這兒是水牢,一個個如鐵籠的水牢底下都綁着幾個囚犯,下半身浸漬在水下,那水污黑污黑的。
突然感到一陣的絕望,董秀的身子微微的發着抖,要將他們關進這水牢嗎,在這裡關着,恐怕不出十日,人就會在水中死去的。
一個一個水牢頂上走過,底下的半個身子泡在水裡的囚犯聽聞到頂上有動靜,紛紛撥動着身下的水引起聲聲水聲作響。
突然,來到了個死靜的水牢,這牢內的囚犯與其他的不一樣,因爲這具水牢下的囚犯身子根本沒有浸到一丁點水,水牢底下還有一張鐵匣牀,剛好露出水面上。
那個穿着黑色囚衣的囚犯躺在匣牀上,頭上有揪頭環,頸部有夾項鎖,胸前有攔胸鐵索,兩手有雙環鐵扭,兩腿部有短索鐵鐐,兩腳閘在匣欄上,匣牀的四周是木欄,形狀像鳥籠。
囚犯全身都被固定在匣牀上,四體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輾轉。囚犯被關在匣牀裡,也絲毫不能動彈,如同活死人一般。
董秀大駭,是怎麼樣的囚犯,犯了什麼罪,被如此的囚押着?
是要折磨他,但他身體沒有像其他水牢中的犯人一樣被浸泡在水裡,反而沒有浸漬到到任何水,這又似要保住他的命般,而被匣在牀上,似乎只要是防止他逃跑。
董秀從上方盯着那囚犯的臉,但他臉上長滿了鬍子,雙目又緊閉,從臉上看去,竟然看不出他是老是少。
不過看那碩壯筆直的身形,應該是個壯年漢子。
“啊--------!”背後一陣刺痛,董秀吃痛一叫,捱了身後獄卒的一皮鞭。
“別停下來,跟上去。”剛揮了她一皮鞭子的獄卒喝令着她向前行走,水牢底下的那人黑衣囚犯,見上面有異動,微微張開雙難測的雙目,淡淡的看了頂上一眼,隨後又閉了回去。
董秀深怕再挨鞭子,連忙加快腳步,跟上了前面的囚犯,一步步的往前走去,沒敢再有任何異動。
她不知道自己爲何來了這個人間煉獄,亦不知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因爲無知,所以迷茫,前方等候着她的或許就是死亡,但她沒得退縮,只能聽任命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