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爸的聲音,無異於晴天霹靂,嚇呆了吳曉芽。
是老爸啊。怎麼辦啊?
小臉耷拉着,要哭要哭的。
“乖,不怕,你就說你睡不着,在電腦上看電影呢。想着我哦,我走了。”殷天晟唄的在吳曉芽臉上快速親了一口,提褲子,繫腰帶,速度快極了,然後蹭!一個箭步,打開窗戶跳躍了下去。
嗬!
他竟然從窗口跳下去了!
很高的呀!
媽呀,不會摔着他吧?
吳曉芽拉過被子驚呼一聲。
“咦?你這丫頭,這麼晚了,真的還沒有睡啊?”吳爸直接推門進來了,很警惕地四下看看,“你屋裡好像有什麼聲音啊,我去廁所時聽到了,是不是又老鼠啊?”
“沒,沒有啊,我看電腦上的電影呢,可能聲音開大了一點。”
“這不是沒演嗎?”
“剛剛演完。”
“哎呀,你這個丫頭,這麼冷的天,你怎麼沒有關好窗戶,凍着了怎麼辦?”
吳曉芽真想抓光自己的頭髮,咬着手指頭,驚慌地說,“有點睡不着,又覺得屋裡有點悶熱,就開了窗戶。”
吳爸一邊關上窗戶,一邊嘟嚕,“快點睡吧,你們小年輕的就是沒有時間觀念,這麼晚了,看什麼電影,趕緊睡!”
“哦,知道了,爸。”
吳爸出去,關好了屋門。
如果他但凡拉開吳曉芽的被子看一眼,他都會氣暈過去的。
他的三妮子下面是光溜溜的,神馬都沒穿。
嗯嗯……手機震動幾聲,有短信息。
吳曉芽打開一看,是殷天晟發過來的,就三個字:
“沒吃飽。”
該死的傢伙,還好意思說沒吃飽?哪個男人在這事上,一搗鼓就是兩三個小時的?天哪,她遇到這個剋星,會不會早早就英年早逝,因爲天天被他蹂躪?
於是吳曉芽惡狠狠地給他回過去一條:
“哼!我都要壞掉了。”
“呵呵……”殷天晟看着那條孩子氣的短信笑起來,汽車刷刷地往臨風開去,他給吳曉芽發過去,“壞不了,這地方,越用越好用,越用越舒服。”
“哎呀!羞死人了!什麼嗎,神馬越舒服啊,可惡死了!”吳曉芽被這條短信羞得滿臉通紅,窩在被子裡打滾。
突然,她驚愕住,拍着自己腦袋哀嘆,“哎呀,我就是個大豬頭啊,我怎麼忘了說我懷孕的大事了呢?氣死我鳥!”
兩個小時啊,這麼冗長的時間,她除了哼哼唧唧,就是嗯嗯啊啊,怎麼就沒有把懷孕的事情說給殷天晟呢?氣死了,氣死了!
看來不僅男人是食肉動物,女人也是面對歡戀時會忘了自我。
女人,也很色的。
絕對的貪食。
“不怕的,反正週二就和晟晟結婚了,有寶寶也很正常啊,水到渠成嘛,週二再告訴晟晟也好啊。嘿嘿,結婚的大禮。”
吳曉芽開始發睏了,身體的疲憊感涌了上來,迷迷糊糊滾在被子裡就睡着了。
都沒有來得及看到殷天晟發給她的最後一條很有愛的短信:
“你很好吃,我這輩子只吃你一個女人,我愛蠢妞。”
週一早晨,是徐守江過來接吳曉芽上學。
“咦?怎麼是你啊?我二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嗎?你到這裡來幹嘛?”
吳曉芽看着彪悍威武的二姐夫,詫異。
徐守江丟了香菸,他在家裡憋死了,不敢抽菸,出門就趕緊抽幾顆,“老大讓我來接你上學去。”
“哦,他呢?”
“忙。”
“忙什麼啊,明天就該出國結婚了。”
“忙過去今天就好了,嘿嘿,你這個小丫頭,才幾歲,就盼着結婚?”
徐守江嘿嘿笑着,打開了車門,扶着吳曉芽爬上去,然後繞過去上車。
吳曉芽突然之間心情超好,一想到明天就週二了,就要去國外結婚了,異常興奮,“我說二姐夫,我現在可以這樣喊你了吧。”
“可以,可以,當然很可以了,哈哈。”爽啊。
“不如我們兩家一起結婚吧,這樣子多有紀念意義啊,我和二姐同時結婚,嘻嘻。”
“好是好啊,可是我可不當家,要聽你姐姐的,她那個女人的腦瓜子,一秒鐘一個念頭,我可摸不準。”
唉,吳曉芽可憐起威猛的徐守江了。怎麼說也是個龍帝會社的二當家的,聽說也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怎麼就栽在自己二姐手裡了呢?像是個二孫子一樣的,還兀自幸福着,二姐真強大啊。
徐守江開着車,一個勁地打哈欠。
吳曉芽真怕這位把車開到樹上去。
“姐夫啊,你昨晚沒睡好嗎?”
“嗯,沒睡好。你姐姐不饒我,罰我。”
冷汗。
“罰你跪搓板麼?”
徐守江古怪地一笑,淡淡地說,“她罰我甜蜜型的持久力的活。”
話已至此,吳曉芽還是沒有聽懂,只是撇撇嘴。
徐守江想起來吳妖精的壞招就想笑。
懷疑他在外面找女人,他哪裡有空找那些野女人,他現在眼裡也只能看進去一個吳妖精,可是人家不相信,非讓他晚上回去獻公糧,獻一次不行,必須獻七次,以此來證明他的忠貞不渝,和純潔。
獻吧,反正他不煩,他對妖精的身體怎麼吃都愛吃,可是苦了始作俑者吳安娜,她有身孕了,容易困,一會兒睡着了,醒來時,身體裡某物在持續動着,再睡着,再醒來時,下面還在涌動……把她累死了,困死了,早晨就發了狠話,今天一天不上班了。
跟徐守江作別,吳曉芽往校園裡走。
迎面走來的人,讓吳曉芽瞠目結舌。
沒有看錯吧,漸漸走近她的人,那不是殷天晟的爺爺,殷老爺子嗎?
他來幹什麼?